第一百七十五章 花冠勇者(1 / 2)

逆位皇帝 天下布武EX 5859 字 2020-11-27

可现实往往会打你的脸。

“束缚!”

从塞莉脚下蔓延而出的是绿色的藤蔓。

同样绿色的怪物,大概是意识到了危险,它一瞬间就化身水流融入地面,可——这怪物竟然被藤蔓编制的网捞了出来。

亚瑟和约瑟夫两人没有任何的犹豫,一人一剑刺入了藤蔓编制的大网中。

哀嚎过后,两人慢慢的收回了剑,而藤蔓的大网也变成了绿色的元素消散在了空气中。

解决了绿色怪物后,塞莉他们并没有直接通过灰色的大门,塞莉往前走了一步,对着大门喊了起来。

“莫罗,你这个王八蛋,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

“唉——所以说有个懂魔法的存在,真是个麻烦的事情。”

声音回荡在空间内,莫罗也慢慢的展现了身形。

只有他一个,没有其他人。

塞莉看到莫罗后,一瞬间扬起了拳头,可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手。

她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告诉我,这里哪里?”

“我们去第三类空间的时候,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我们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这地方我也是认识的,是龙脉正中心的石之路。”

“你不是说母胎就在第三类空间吗?为什么我会龙脉的正中心?”

“大小姐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些画面。”

“你也看到了?”

“看到了,我只是有点不理解。”

“你还不理解?你骗谁呢?你可是四百年前事件的参与者!”

塞莉这话提恩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莫罗本来就活了四百年,他是之前那些事情的参与者?很正常,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此时的塞莉说出了莫罗的真名,这就让人感到奇怪——不,应该说是震惊了。

“我说的没错吧!维尔特家初代家主——莫德罗·维尔特!同时,也是神圣帝国,拯救世界六勇者之一的花冠勇者!”

“”

花冠勇者?莫罗是花冠勇者?

塞莉的想法让人震惊,更让人诧异的是——莫罗竟然没有否认。

“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之前就在想,为什么整个极北之境所有人的记忆都被改变了,你们维尔特家却依旧能够把奇余当做神明信仰、供奉,现在我明白了,你们维尔特一家,根本就不算是人的后代,而你花冠勇者根本不是人!”

“”

“你之前和我提到了本能,而从之前看到的那些,我确定了,四百年前那些元素们,又或者说神明们,他们给所有极北之境的原住民们,添加了一个本能,好让奇余的恶名永远的传播下去,而这个本能,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被篡改过后,有关奇余的故事传播下去。”

“唉——能够观察这么仔细,把所有拼图拼全的,你是第一个,塞莉大小姐。”

“等一下,莫罗,塞莉大小姐,你们都在说什么?”

身处于最中央的也最混乱的,自然是约瑟夫,看他的样子,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祖宗会活着出现在他面前,谁又能想到呢?

可现在塞莉这么推断了,莫罗也认了,他也没办法不接受现实了。

“可怜的孩子,不需要怀疑什么,我就是你的祖辈,也是维尔特家的初代家主莫德罗·维尔特,也是六勇者之一的花冠勇者。”

“——”

“没什么好惊讶的,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约瑟夫,相信我,你就是人,我也是人,只不过我稍微活的长了点,仅此而已。”

一个活了四百年以上的怪物告诉你,他是你祖宗,还是人,你不要害怕。

如果真的有人不怕,那这个人脑子是坏了,反正前面的约瑟夫是后退了一大步。

塞莉是摇着头往前跨了一小步。

“你就别求理解了,真要有人理解了,我反而觉得他不正常了。”

“可是大小姐,我虽然是花冠勇者,又是维尔特的初代,可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不是吗?而且我在龙脉之中和你们一样,都被这些看守敌视了。”

“四百年前发生的一切,我们刚才看到的都是真的吗?”

“真的,这些都是储存在阿赖耶识的记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能连接阿卡夏之书,估计龙脉也不明白,这都是真的,没什么好怀疑的。”

“你之前和我说,花冠勇者和十世结婚了?”

“是,表面上是这样,可和我结婚的是维尔特家的——也就是你们见到的,那个蛮族勇士的妹妹,她在那次事件后成为了十世,当然是傀儡性质的。”

“所以你就用他们的名字作为姓氏?”

“我们勇者没有名字也没有姓氏,有的只是称号,为了家族以及传承什么的,创立一个姓氏还是有必要的,黄金勇者的家族不是叫达尔克吗?我叫维尔特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是没什么奇怪的,只不过真正的十世呢?而且莫德罗提到的傀儡什么的,这其中需要的过程绝对不简单,真要这么简单的可以替换一个傀儡上去,克罗格早这么做了。

反正其中的操作没有理由深追,这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内容,虽然困难,但并非做不到。只不过真正的十世怎么样了,还是需要关心下的,克罗格可不像一个慈父。

提恩这么想,一边的塞莉已经问了出来。

“姓氏什么的,当然不奇怪,只不过真正的十世呢?”

“痴呆了?也不能这么说吧,反正真正的十世因为受到了太多的冲击?好像也不能说是冲击,但对人来说的确算是冲击,反正就理解成冲击吧。冲击过后的十世变成了一种全知的状态,你知道变成全知之后是什么样子吗?”

“我不知道,是什么样?”

“你去杀了她,你把她剁成很多块,把头挂在城门上,然后——下一秒,她依旧在那。”

“什么意思?”

“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意思,你可以杀了她,但什么都不会发生,她就在那,你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办法移动她,除非她自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