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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交代的交代了,该解决的也解决了,总统江湖海先生十分的满意,特意令人制了一块锦旗及一枚勋章赐给了徐高定,以表彰他的功劳。第一夫人虽然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和不爽快,但是她还是强装出一副雍容大方的表情,在表彰大会之上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手把锦旗和勋章给徐高定送去。
就算高雅装得再得体,瞒得了天下人,但是也瞒不过徐高定,徐高定只要看一眼高雅的眼睛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如今自己的风头太盛了,已经直接动摇了第一夫人在国家的地位。
徐高定是个识趣圆滑的家伙,当高雅亲手送来锦旗的时候,立即当众跪在第一夫人面前,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过锦旗,然后大呼道:“托总统和夫人洪福,徐某只是遵循总统及夫人的吩咐行事,实无什么功劳,可总统大人却要赐我锦旗,受之有愧啊。”
主席台上,江湖海一听,心里甜啊,立即大声答道:“哈哈哈哈,小徐你实在太谦虚了,这是你应得的,收下吧”
天宫内,大人们如何庆祝就不去理会了。
再说说民主党这边,月季市中级法院早就给处在天都的国家最高法院汇报了审查情况,由国家最高法院答复了关于218的审查结果,李堂主接到那些联络员的电话,很客气地回答了一句:“嗯,我知道了。”就把线路转到了满意度调查选项,随便摁了个十分满意就挂掉了电话。
李堂主看了看手里的那张勒令月季市政府严查218事故声明,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就将这份声明撕了个粉碎随手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李堂主也没说什么,就跟田静、郑韬他们几个分别了。
后来,郑韬告别了田静,一路追踪李堂主及民主党相关人员去寻找罗昊昌下落;而田静待那7位死里逃生的记者律师朋友身体无碍之后便与他们分别了,独自回到夏秋冬的茅屋里,为父亲和其他死难者守孝三年,都是后话了。
至于郑炜一行人,自那天由民主党送出月季市之后,并没有走远,一直都在周边城市游走,时刻关注着事情的发展。直到今天,完满结束,大家都送下一口气的时候,郑炜却依旧眉头紧皱。
轩辕净留意到郑炜的神色有点不对劲,问道:“几件大事都解决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轩辕净连问了两遍,郑炜才反应过来,他挠挠头,一面歉意地说:“嘿,在想东西,没听到你喊我,对不起啊。”
“那么,你是所为何事呢”这时,白水也凑了过来问道。
郑炜看了看一旁的宁神和柴谨,见他们还围在收音机旁边为那些终于可以沉冤得雪的苦主感到高兴,于是便把轩辕净和白水拉到一旁,悄悄地说: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些年来,我们国家发生的事故、意外什么的绝对不少,你们知道5年前天都洪涝的事情吗,还有当年恒河缺堤把梅穹县淹了,我们的国家哪曾如此正面地报道
还有那个民主党,平日里,他们做事都非常低调,现场居然公然跑出来叫板工人党叫板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啊。而且,他们明明已经到了天都给罗昊昌平反,为何突然之间又出现在月季;为什么会知道徐高定也已经回到了月季;为什么会知道徐高定一直阴谋设计捉我”
听了郑炜的说话,轩辕净点点头:“原来你在想这个,难怪你也能觉察,确实太过跷蹊了。”
但是,白水并不这么认为:“管他呢,就当做是民主党的人爱帮人呗,反正于我们有利无害,随便了。”
“不。”郑炜否定了白水,他说:“不是这样的,民主党人我见过,尤其是那个晁天王,他们的作风不是如此的,他们无利不往,从来就不会吃亏,但是这次居然劳心劳力,甚至不惜去惹徐高定,为的只是帮助几个与他们素未谋面的人吗。太奇怪了。”
“哎呀,或许他们内部发生了些什么变化,或者他们需要做些正义的事情,这世界,想不通的事情多去了,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呗,伤脑筋呀。”轩辕净打着哈哈,安慰道。
“但是啊,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问题,你们想啊,那个李堂主为什么会清楚徐高定的行踪,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呢徐高定是什么人啊,他没有理由不知道李堂主有能力洞悉他的情况,于是乎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妥善地把一系列问题解决用来掩人耳目,暗中却是去查李堂主洞悉他的原因”郑炜思来想去的,有一点眉目了,于是把心中所想到的告诉给轩辕净和白水知道。
然而,两人当作没有一回事一样,他们一左一右地按了一下郑炜的头壳,说:“你想那么多干嘛,既然他们可以斗到如此激烈,自然会有办法继续见招拆招的。你势单力薄又能干预谁呢”
说着,轩辕净从行囊里掏出一叠文件,在郑炜面前晃了晃:“你答应田静的事情总算有个结果了,但是你答应郑韬答应罗昊昌的事呢,那些田老先生还没解决的冤案你打算理了吗”
这时,郑炜才如梦初醒,对啊,那些大事自有大人物去处理,自己小人物一个,还是专注这些小事吧,于是一手接过那叠案件说到:“对,田小姐现在为田老先生守孝,那么这些陈年旧案只好由我们继续代劳了”
说着,郑炜几个人,消了条消息给田静,然后就开始为那些未解决的案件奔波去了。
然而,事情就像郑炜料想的一样,眼见社会上的形势平复下来,这个徐高定即刻就暗暗派出特工,决定好好查一查为什么民主党人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134叛党
徐高定调查非常仔细,比起以往都要仔细,事无巨细,关事与不关事的,他都要详细了解一遍。
徐高定如此繁琐地调查是有成效的,渐渐的,那些看似毫不相干的线索居然可以串联起来,他顺藤摸瓜,一路摸索,从月季市查到了天都,又从天都查回月季市,发现了有一个叫许宪的杂务员非常的可疑。
这个许宪任职于港都都政府之内,却偏偏这个时候接到公务来到了月季市,又在国家最高法院审讯罗昊昌的那段时间到了天都,之后不久又回到了月季。
虽说公务走动时常都有,港都和月季市这样的大型海港城市来往甚密很是正常,和天都常来往也很合理。但是,徐高定不愿意放过任何机会,于是紧急致电与许宪一起公干走动的几位大官。
可是,答案都没有什么惊喜,那些大官儿都对许宪感到满意,说他勤快,说他机灵,最重要的一项就是许宪一直都在他们身边,没有离开过半步。
奇怪了,难道我猜错了连日的调查让徐高定也是倍感疲惫,就是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了,若是这条线是错的说话,那就重头再查一遍吧。
主意既定,徐高定当即起行,带着人马开到国家最高法院那里,再重新看一看那天审讯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