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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将她击杀,施展搜魂之术,不怕不能得到她脑海中的传承。
斗玄帝国没有人见过玄感境的强者,不知道玄感境强者的恐怖,绝对不是大造化境,可以对付的哪怕是两百个大造化境,在玄感境强者之下,只怕也如蝼蚁一般吧。
夜桃抬了抬手指,黑色的剑气炸裂成了粉碎,张齐的身躯惨飞起来,沿着地面倒飞出去,落在地面之时,五脏崩碎,元神炸裂,眼睛睁得很大,这才知道玄感境强者,多么的可怕。
在玄感境强者之下,他真是犹如蝼蚁般。
没有去看张齐的尸体一眼,夜桃淡淡笑了笑,缓步走入房间中,见到玄上露神色萎靡,眼眶红红的。玄上露眼中露出狂喜之色:“夜桃姐姐,你终于来救我了。”
夜桃淡淡笑了笑:“差点就来晚了。”
玄上露身上的绳索无声无息的化为了粉末。
玄上露骇然道:“夜桃姐姐,你突破了玄感境吗”
夜桃微笑着点了点头:“多亏了气节,加上我的运气不错,侥幸突破了玄感境。”
玄上露倒吸一口凉气,玄感境强者在斗玄帝国是顶尖的存在,那就是说她在斗玄帝国无敌了,想想都让人感到可怕啊。
玄上露拍了拍脑袋:“我差点忘记小白了。”
夜桃笑了笑道:“你说的是那条雪白色巨蟒吧,它没有半点事情,只是受伤较重而已。”
玄上露奔了出去,见到躺在地面,浑身布满伤口的巨蟒,眼眶红了起来,泪水落在雪白色巨蟒的身上。
雪白色巨蟒就像小孩般,眼中有着不解之色,叽叽的叫了两声,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玄上露摸了摸它的脑袋:“你愿意跟着我回皇城吗”
雪白色巨蟒早已通灵,愉快的点了点雪白色的脑袋,身躯缓缓缩小,变成了一条小蛇。
玄上露开心的笑了笑,取出药膏摸了摸它的周身,将她放入自己胸口的衣袍中。
雪白色小蛇眼中冒出精光,靠在饱满的胸膛上,这种感觉就像躺在云端上般舒服。
夜桃将它的表情尽数收在眼底,忍不住笑道:“真是一条不怀好意的蛇啊。”
玄上露撇嘴道:“小白救了我,怎会对我不怀好意,要不是它的话,只怕我就被”
想起就有些郁闷,指尖射出一缕青色火焰,张齐的尸体燃烧起来,化为了灰烬。
第六百九十六章有缘再见
黑暗的山岭中,常年缭绕着黑雾,就连阳光也无法驱散,只能在这里洒下斑驳的光影。
一颗黑色的树下,盘膝着一道黑色身影,周身金色的光晕在涌动,在他周身流转着。
辛气节体内的元气就像山海般磅礴,冲击着体内的壁障,壁障就像高山般拦在他身前。
他体内磅礴的元气,轰在了壁障之上,发出轰隆隆的闷响之声,淡金色的光晕扩散而开。
周围的花草树木,在金色涟漪之下,缓缓的化为了粉末,哪怕是刚硬无比的黑岩石,在金色光晕之下,仿佛失去了原有的坚硬,轻易爆裂成了粉末。
连着七八次冲击大造化境后期的壁障,在最后一次的冲击之下,宛如高山峻岭般的壁障,爆裂成了漫天的粉碎,就像山石崩裂般,有着源源不断的元气溪流从体内深处爆发而开,整个身体都充斥着元气波动。
金色的元气在丹田中跳动,缓慢将其凝练,就像松动的地面,用巨石将其压平般,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元气变得格外的凝实起来。
金色的光晕消散,淡淡的阳光洒落而下,少年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缓缓睁开了眼睛。
前方的不远处,夜桃斜斜的靠在树干上,气质空灵得就像冰山雪女,薄薄的嘴唇,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风轻云淡,自从她突破玄感境之后,气质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青绿色的树叶点缀她绝美的容颜,将她衬托得更加的娇艳,哪怕是玄上露也比她弱了一筹,或许是因为感悟天地奥义,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吧。
强者的实力越强,改变就越大,实力越强的武者,肌肤就愈加的晶莹如玉,仿佛出生的婴儿般。夜桃的肌肤,就是如此,白皙得就像宝玉般,缭绕着淡淡的霞光。
她身旁的玄上露,青色的裙袍飞舞,俊美无暇的脸上,带着一抹苍白,见到辛气节醒来,银铃般笑道:“在死神泉眼修炼了这么久,我们该离开了吧。我距离大造化境后期,只有一步之遥,不需要半年的时间,就可以突破大造化境后期了。”
玄上露的天赋不低,加上这次的历练,更加懂得了实力的重要性,心性得到了极大改变,想来以后成为斗玄帝国的强者,不是什么大问题。
“上露妹妹不需要十年,只怕可以成为斗玄帝国最厉害的女武者。”辛气节淡淡一笑道。
玄上露眼睛中了冒出了精光,喜道:“真的吗”
斗玄帝国最强的武者,让她的小心脏怦怦跳动起来,日后只怕自己会成为玄天上宗,地位最高的大长老吧。
她后面哪里会想到,玄宗主会将玄天上宗宗主之位让给她。她的实力现在足以挑战云天志,哪怕是皇泣只怕也无法击败她,最多不过平手,虽然皇泣得到了极大的机遇,想要快速突破也是不可能的。
夜桃一言不发,略微有些伤感,清风吹起她如墨的黑发,红色的裙袍在飞舞,仿佛要乘风而起般,空灵的声音响起:“气节,我要回我的家族了,你们好好保重吧,希望有缘再见。”
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般,在想和辛气节见面,不知道要等多久,几年之后,或者十多年之后,毕竟四域和斗玄帝国不是一个世界,那是天地的差别,在斗玄帝国称王称霸,在四域可能是蝼蚁般的存在。
玄上露笑容暗淡下去,拉住了夜桃的手臂,嘟哝道:“夜桃姐姐,你难道不能在玩些时间在离去吗”
夜桃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佛一个姐姐对妹妹般慈爱,笑道:“我快二十年没有回去了,我父亲只怕会很伤心,以为我死了吧,我在不回去,怕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