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型潜艇,以及在上面发现的手提箱。如果第三帝国早一年,哪怕是早半年完成了这件“奇迹武器”,历史都可能将滑向另一个方向。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后来发生的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当听到这句话对的时候,江晨能够感觉到,那只眼睛在看着自己,透过那古铜色的机器。咽了口吐沫,他缓缓点了点头答道。
“是的。”
沉默持续了两秒,天花板上面传来了轻微的震颤。江晨猛地向上看去,几缕墙灰落了下来,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从这爆炸声音来看,外面似乎是打起来了,可究竟会是谁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虚空中的克雷恩粒子稀薄到了一定的境界。有时候单方面的倾诉真的很让人无奈,但好在是你找到了这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能听见我所说的每一个音符,即便是不借助金苹果。”金属音轻语着最后的话语,“那么,既然你是唯一能找到这里的人,我们理应将最后的希望赠予你。”
“最后的希望你打算给我什么”江晨瞅了眼天花板,大块的尘土从上面掉落,看来地面上的战况愈发的激烈了。
“特别的礼物,它重约一克,为了将它从虚空送到现实,我们用了足足半个世纪。”
机器顶部的探照灯亮起,光芒撒在了地下室的角落。那里放着一个手提箱,看上去是老式的那种。但江晨丝毫不怀疑,里面可能装着什么nb的玩意儿。
“我们称它为反物质。”
地表的战况异常激烈,不知道是谁的乌鸦嘴显了灵,这伙不明武装还真有增援。
虽然比不上海狮装备精良,但这伙人手中的武器装备也算的上精锐了。不只是适应雪地环境的步枪,各种榴弹发射器,火箭筒,甚至是迫击炮都招呼了上来。
被居高临下打了个措手不及,试图从侧移绕袭的小队也被打得失去了联络,顶在门口的士兵也有一名不幸头部中弹身亡。迫于无奈,加雷特只得下令收缩防线,将阵地从雪地拉到了拱道内。
堆放在拱道侧门的德军老旧装备派上了用场,刻着铁十字纹章的半履带被拖了出来,虽然机枪已经用不上了,但用来充当掩体还是绰绰有余的。
“谢特他们是打了鸡血吗”额头上留着鲜血,加雷特咬牙换上了弹夹,贴在震个不停的履带车后面,探出步枪开火还击。
十个人,如今只剩下了五个。莱昂下落不明,凯恩斯带着两名弟兄去守住侧翼,想来也是凶多吉少。而对面的士兵却好像怎么杀也杀不完,已经至少有十人倒在了他的枪下,对方却丝毫没有撤退的打算。
想着那些死去的弟兄,加雷特的瞳孔中闪烁着怒火,牙齿几近咬碎。
毫无疑问,他们已经被逼到了绝路。
可就在这时,他们保护着的后方,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那脚步声沉重而有力,伴随着钢铁的碰撞声。
望着那从阴影中走出之物,加雷特呆呆地瞪大了双眼。不只是他,其它士兵也都瞠目结舌地看着隧道深处的那道身影,一时间失去了言语。
“别这么看着我,在里面找到的。”
那是动力装甲
加雷特认得它,因为他接受过相关训练。
可动力装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没有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对着身后扬了扬手臂,江晨抖出了右臂的转轮机枪。纷飞的弹头只在他的前装甲上留下了浅浅的白痕,根本伤不到他半分。瞅了眼匍匐在掩体背后对的伤员,望向了子弹纷飞的洞口,他的嘴角咧开了一抹狞笑。
“游戏,正式开始。”
第七百七十七章 一边倒的战况
“a队失去联络重复一遍,a队失去联络”
“该死,那是什么怪物”
“把火箭筒拿来快谢特”
“啊,我的腿啊”
战局在一瞬间逆转,原本被逼入死路的江晨一行人,突然杀出了一台全身覆盖着钢铁怪物。子弹打在他身上和挠痒痒一样,臂膀上的转轮机枪撕裂着阻挡其脚步的血肉之躯。
电台充斥着枪声的交鸣,防线被攻破后是士兵的惨叫,尔后是杂乱无章的电流音。就在这数十公里外的极地考察船上,作为临时指挥部的船舱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根据前线的消息他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行动失败。
而与此同时,所有人的心中也涌现了一个疑问。
毒箭佣兵团属于箭头军事公司中,实力顶尖的佣兵团,广泛活跃于乌克兰、叙利亚等热点地区。无论是装备还是战术,毒箭佣兵团都算得上是无可挑剔的精英。然而究竟是为什么,原本占尽优势的局面,居然在一瞬间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莫非
考察船内,众人面面相觑,所有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深深的忌惮。
莫非,江晨在那座堡垒中已经找到了什么,比如纳粹还没来得及使用的“奇迹武器”
“这也太扯了。”一名瘦高的犹太人将帽子摔在桌上,扯了扯有些燥热的衣领,“弗格斯,去把空调打低点,太热了。”
“是。”被唤作弗格斯的人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地点点头,向着放在窗边的遥控器走去。
就在这时,电台那边传来了刺耳的摩擦音,就好像掉在地上的麦被谁捡了起来。不一会儿,对面传来了沙哑的声音,令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
“滋滋呵呵,晚上好。”
沉默持续了数秒,没有人出声回答。
“不说话看来你们是不打算和我打个招呼了。”
“没关系,我会去找你们。”
“另外,恭喜你们。如果你们开这场派对是为了激怒我,那你们已经成功了。”
“”
通讯被掐断了,沉默在船舱内持续了很久,直到那深深的不安与恐慌爬上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我们得立刻离开这里”那个瘦高的犹太人站起身来,离开了自己的座位,“现在就走。”
“冷静,奥利弗先生。”坐在桌子首位的男人沉声道,“他只是在虚张声势,仅仅凭借电台定位不了我们的位置。”
奥利弗笑了笑,摊开了双手。
“冷静可以。那么然后呢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船舱内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