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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有套房 晨星LL 5824 字 2019-04-16

格莱纳克虏伯看了下手表,冷冷地说道。

卡门耸了耸肩,做了个随意地表情。

清了清嗓子,他停顿了片刻后,接着开口道。

“人是经济动物,人的一生都离不开货币,我们的社会也是如此。”

“社会的发展速度,取决于货币的流速。若将社会比作人,那么货币便是其血液。纵观世界历史,大大小小的革命,无不是为了推翻那些阻塞在文明血管中的血痂。”

“我们选出傀儡站在台前,而我们站在幕后,操纵着这只提线木偶。我们将比以往更加民主更加先进我们不再操纵选举,我们直接操纵候选人,与此同时,我们的总统不再享有总统应有的权力。”

“这种新政体,我称之为企业独裁制”

“我怎么感觉这像是从哪抄来的。”格莱纳插嘴冷笑道。

“不得不承认,是我们的对手启发了我。”卡门笑着说道,“我们虽然也操纵政治,但他们比我们更彻底,他们架空了政治。但我在这里要讨论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

卡门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手上象征着三十三度会员的戒指,接着说道。

“经营不善的子公司将被重组,在重组中扭亏为盈,获得新生。欧盟也是一样,重组后的欧盟将比以往更有效率,且更强大。”

“而你,我,新成立的十三人委员会,将作为整个欧盟的股东。”

第九百八十三章 我诅咒你

沉默在会议室内持续了良久。

早在

格莱纳克虏伯现在明白了,从很久以前罗斯柴尔德家族就在开始为此布局了。当时他还只是以为,推动欧洲各国政权右倾化只是因为犹太人与中东教徒之间的世仇关系,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今天埋下的伏笔。

格莱纳缓缓开口。

“也就是说,德国将成为德意志州”

“没错。”罗斯柴尔德微笑道。

“法国呢”

“法兰西州。”

“哈哈,波兰呢”

“自然是波兰州。”

“哈哈哈哈”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格莱纳仰头大笑了起来,后退了两步,突然狠狠地向鞋边呸了口吐沫。

“希特勒真该将你们这群蠢货杀光我从未如此地祈祷他从坟墓里爬出来。”

留下了这句狠话,格莱纳从椅子上扯过自己的大衣,头也不回地转身向会议室的门口走去。

他拉开了会议室地大门,却是僵住了脚步。

鲜血缓缓从门外流进了屋内,浸润了他的鞋底,凝固了他的视线。

只见会议室门外,一名白人大汉瞪大着难以置信的双眼,喉咙上开着一道被匕首撕开的豁口。

“你的保镖很强,但仅此而已。”

强森咧嘴笑了笑,靠在门边,用手擦了擦匕首上的鲜血。

“怎么可能”格莱纳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几个词,僵硬地转过身,视线却对上了黑洞洞的枪口。

火光闪烁,枪声响起,格莱纳应声倒地。

手中左轮枪口冒着青烟,罗斯柴尔德面带微笑地直视着那张难以置信地脸。

“为了共济会的荣光,请你去死。”

“咳”一口鲜血从格莱纳口中咳出,他用充血的瞳孔,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位曾经的挚友,“克虏伯家族不会放过你你不会成功。”

“是吗”卡门蹲下身来,俯视着格莱纳的脸,“可惜的是,早在你前往这栋大厦的时候,你的亲弟弟就已经坐上了克虏伯集团的新任董事长的位置。”

说到这里,卡门停顿了两秒,接着又强调似得补充了句。

“在罗斯柴尔德银行的帮助下。”

格莱纳瞪大了双眼,那瞳孔中满溢的怒火,不知是因为亲人的背叛,还是对罗斯柴尔德之名的憎恨。

枪口轻轻地在他的下巴上比划着,卡门凝视着他的眼睛,突然叹了口气。

“我的朋友,我给过你机会,你本不必如此。如果我们刚才达成了一致,今天将是另一个结局”

“我诅咒你”格莱纳打断了卡门,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将他那口白牙染成了血红,“我诅咒你的家族,你们会下地狱被撒旦折磨。”

卡门微微颔首。

“我的朋友,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在地狱重逢,只不过你先下去。”

卡门将手枪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胸前,伸手缓缓合上了那圆瞪的双眼,从那只僵硬的手指上,取下了沾满血迹的戒指。

“而且,撒旦又怎么会惩罚我们这些信徒”

收起了象征着三十三度会员身份的戒指,卡门自嘲似得笑了笑,站起身来。

背对着曾经的友人,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了门口的强森。

“把这里收拾下吧,即便被抛弃,他也是克虏伯家族的前任家主,理应得到盟友的尊重。”

“是。”

强森微微颔首,领命而去。

乌克兰东部,顿涅茨克市西北部郊区,这里成功废墟变成了布满战壕和地堡的前线。好在前段时间俄罗斯的战地工程师,帮着这些民间武装将他们的防御工事打理的像模像样了点,才不至于让战况变得太过惨烈。

凭借着从俄乌边境运来的e武器的支援,民间武装的战事一度顺利地将前线推进至第聂伯河东岸,但现在却急转直下地落入了窘迫的境地。

走在距离前线十公里的后方,裹着厚重大衣的娜塔莎见到了负责与她接头的线人乌克兰政府军军官斯卡诺夫,将一封来自莫斯科的文件交到了他的手上,以及一盒皱巴巴的雪茄。

斯卡诺夫咧嘴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如蛛网开裂,从雪茄盒中摸出了一支雪茄点上,随手将文件收进了怀中。

“替我向你父亲问好,就说斯卡诺夫那个老家伙谢谢他的礼物。”

娜塔莎吐了口白雾,视线从废墟间的阴影扫过,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我会的。”

三年了,即使是偶尔回到乌克兰,她也只是在相对安全的克里米亚活动,这还是她三年以来第一次如此地接近前线。环境地变化已经让她竟是有些认不出,冰冷的空气更是让她感到了意外的陌生。

连她自己都感到了惊讶,她已经习惯了那个西太平洋的小岛,还有那个时而“睿智”时而“幼稚”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数日前的剧变,她现在应该在某个私人小岛上度假。

斯卡诺夫咧嘴笑了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