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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有套房 晨星LL 5622 字 2019-04-16

竞赛中胜过自己。

至于美国会作何反应,华国会作何感想,他也懒得去考虑那么多。

火星殖民计划启动仪式结束后,江晨推掉了所有应酬,久违地度过了一个悠闲的周末。早上睡到自然醒,下午不是出海冲浪就是躺在私人海滩上悠闲地晒太阳。至于晚上,即使他不愿意,也会被拉进二女中某人的温柔乡。

偶尔,仅仅是偶尔。当夏诗雨承受不住的时候,也会向恰好躲在一旁偷看的阿伊莎求援。只不过当她第二天醒来之后,便会对昨晚生的一切羞得无地自容。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五月。

随着星环贸易的加入,乌克兰的战况迎来了历史性的转折点,按照江晨的指示,星环贸易的士兵帮助民间武装将战线推至第聂伯河东岸后,便停下了进攻的势头,转攻为守。除了保持对前线民间武装士兵提供有限的空中支援外,地面部队基本已经从前线上撤了下来。

现在还不是取得胜利的时候。

北约不会允许乌克兰倒向东方,江晨也不希望一下子就把北极熊给喂饱了。不过消极怠战不能做的太明显,毕竟雇主是出了钱的。好在箭头公司向乌克兰增派了两万名雇佣兵,在北部城镇与民间武装打起了运动战,这也给了星环贸易将僵持维持下去的机会。

也不知道是不是星环贸易的放水给了箭头公司指挥官“能打赢”的错觉,在四月底的时候,乌军的两个师在箭头公司的支援下,对第聂伯河东岸的民间武装动了新一轮的攻势。

在整场战役中,一共有12o辆坦克、327辆装甲车、27架武装直升机与1o架战斗机参与到了战争中,钢铁废墟与焦油味的黑烟遍布了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城东郊区的每一寸土地。

如果不是星环贸易的两个旅从后方紧急赶往前线支援,他们差点就做到了。双方均付出了不小的伤亡后,最终以乌军的失败告终,两个师怎么来的,就怎么回的撤回了第聂伯河西岸。

因为乌军在东岸的惨败,一度将乌克兰总统逼到了差点下台的窘境。不过波罗申科的背后终究是有着北约在撑腰,没被反战的人民群众赶下台。

双方僵持在第聂伯河两岸,谁也进不了一步,战况总算是缓和了下来。

在执行空袭任务之余,极光2o偶尔也会忙里偷闲地闯入波兰、德国、甚至是法国的空域溜达,按照江晨的指示,配合幽灵特工搜寻卡门的下落。

不得不说这家伙相当的狡猾,自从躲过了皮尔森教堂的刺杀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将所有明面上的事务都推给了代言人或雇佣的职业经纪人去处理,自己则完全躲在了幕后。偶尔有几次浮出水面,也很快地重新沉了下去。

即使是有高科技侦查手段的帮助,想要从偌大的欧洲锁定一个人的行踪也实属不易。更何况欧洲是共济会的大本营,其固有势力融入了社会的各个阶层,几乎可以用根深蒂固来形容,如果卡门不主动露面,想要逮着他的可能性几乎是微乎其微。

在欧洲活动的幽灵特工曾在瑞士、芬兰均调查到卡门活动的痕迹,可当等她们赶到的时候,早已看不到人影了。

不过她们也不是毫无收获。

五月四号的早晨,从欧洲返回科罗岛汇报工作的莫妮卡盖勒,给江晨带来了两则有趣的消息8

第1029章 绝密飞行的终点

地球时间,五月四日。

远在数千万公里外的深空,一架飞行器匀地航行着。

在这架宛若死物的飞行器内,躺着一位年轻男子。他的头上戴着呼吸器,静静地躺在休眠舱内,就好像身体机能完全停止了一样。整座休眠舱镶嵌在电鳐座舱内的驾驶位上,玻璃罩的内侧缀着点点冰渣,如一座散着森森寒气的冰棺。

蓝色的信号灯微微闪烁,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雾气从休眠舱的两侧的缝隙中缓缓飘出,被座舱内壁的风扇抽走。顶部的玻璃护罩缓缓开启,紧接着整个休眠舱向开裂成了四块钢壳,向座舱后收拢。

“休眠结束”

不带一丝感情的电子音在耳边响起,刘庆鹏睁开眼,活动了下僵硬的四肢。摘掉呼吸器,他的胃带突兀地抽搐了下,弓着腰干呕了两下,但除了胆汁什么都没吐出来。

为了防止胃带里的食物因腐烂破坏内环境稳态,在飞行开始前的三天里,他吃的都是营养合剂。

手握着操纵杆,寒冷的感觉渐渐从周身褪去,好一会儿刘庆鹏才从不适中恢复了过来。

“我这是到了”

“正在为您连接导航员请稍后。”确认了驾驶员的心跳,绿色信号灯微微闪烁了下,清冷的电子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很快,一阵调频的杂音在耳边一闪而逝,那模糊的声音渐渐清晰了起来。

“这里是指挥中心,听到后请回答。”

调整了下呼吸,刘庆鹏在头盔上按了下,打开了麦,“电鳐a1,收到。”

导航员:“很高兴再次听到你的声音,看来你还活着滋滋”

刘庆鹏笑了笑,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我可以将这当成你的祝福吗”

“当然可以。”

从地面指挥中心到他现在的位置,即使是电磁波也要走四五分钟,然而在量子纠缠效应通讯技术面前,这数千万公里的距离却被轻松跨越了。虽然声音混入了不少杂音,但通讯还算畅通。

在导航员的指示下,他重新修正了航路,电鳐开始减。

在他现在的位置,已经能凭借光学瞄具观测到那个不自然的黑点了。

这个现让他既惊喜,又忐忑。惊喜的是他的运气不错,这数千万公里的死亡飞行终究没有生意外。忐忑的是,即使是导航员也无法告诉他,在那里等待着他的究竟是什么。

瞟了眼插在座舱右腿旁边的高斯步枪,然而这把造价据说一百万新元的外空间专用步枪,并没有给他带来很大的安全感。他非常怀疑,如果碰上了拿着镭射枪的外星人,这把昂贵的“玩具”究竟能不能派上用场。

“向不明飞行物靠近,如果对方出现攻击反应滋滋”

来自地面指挥中心的通讯突兀的中断了,刘庆鹏皱了皱眉,重启了通讯装置,然而依旧没有收到来自地球的信号。

“通讯屏蔽”喃喃自语了声,他的手指摩擦了下操纵杆上的保险,透过光学瞄具看着数十公里外的那团不自然的漆黑。

没有多余的能量可供他踩个刹车改变航向,飞出这片通讯屏蔽的空域请求指示后再折回来。接触的机会只有一次,可供他调查目标的时间也只剩下二十四小时。

这段数十公里的距离,电鳐a1足足飞了四个小时。当那团漆黑的不明飞行物,已经接近到了能被肉眼观察到的距离时,电鳐也总算是结束了减环节,与它达到了相对静止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