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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
“江小慧。”南冥道。
“对,叫江小慧的,想要到附中上高一,你给安排个最好的班级,什么时候去你管这么多干嘛你就候着吧”挂了电话,赵栋梁的语气顿时变了,一脸笑容地看着南冥:“南冥同学,这事儿您还满意不”
“还成吧。”南冥对赵栋梁没啥好印象,刚才赵栋梁简直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媚上欺下,让南冥很看不惯,语气也淡淡的,也不理赵栋梁,又蹲下去喂小黑去了。
“好可爱的小狗,是南冥同学您养的宠物看这样子,一定很聪明”赵栋梁也蹲下来。
“不是。”
赵栋梁的脸都僵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说一句:“我去年买了个表”
这小子,难道你真不知道我的来意一点颜色也没有,你至少给递个台阶,让我接下话啊
赵栋梁伸手想要抚摸一下小黑,小黑缩到南冥脚后面去了。
就连小黑都不待见他。
赵栋梁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了,只能腆着脸问道:“南冥同学,你知道刘敏中教授在哪吗”
“喏,不就在你身后吗”南冥随手一指,刘敏中正和他的那位朋友一起走过来。
赵栋梁差点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如果刘敏中就在这里的话,那他刚才卑躬屈膝是为了什么
他面色变了好几变,终于还是没翻脸,只是强笑道:“那,南冥同学,您忙”
说着,一溜小跑,跑去迎接刘敏中了。
其实他应该庆幸,现在对南冥态度依旧,否则他非要后悔的哭死不可。
第一四九章: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赵栋梁跑去和刘敏中说了没有三两句,就看到刘敏中面色不愉,指挥挥手把他赶走了
赵栋梁在后面苦苦哀求着,刘敏中却是理都不理。
赵栋梁足足磨了刘敏中小半个小时,但是老实人固执起来,那才是真可怕,不论赵栋梁怎么说,刘敏中就是摇头。
刘敏中进了难得馄饨,赵栋梁还想再跟进去,斜刺里站出来一个人,冷笑道:“滚,这里不欢迎你”
不是赵高峰是谁
赵栋梁看看人高马大的赵高峰,吞了吞吐沫,什么也没敢说。
难得馄饨有两个较大的桌子,一张预留给了刘敏中,另外一张此时已经被人占了,赵高峰回到了桌边,对其他人摆摆手,道:“没事了,大家伙继续吃饭喝酒”
桌子前面,加上赵高峰一共坐了八个人,穿着打扮都差不多,年龄也差不多,一色板寸头,此时几个人都有点喝多了,抱在一起哭哭笑笑。
有不舍,有迷惘,既然披上了橄榄绿,又如何能够轻易舍弃
但这个世界总是在不断变化,该离开了,也必须离开了。
今日相聚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面,生活有时候比战场更凶险,更能消磨一个人,也有可能日后就蹉跎在柴米油盐里,再无相见之期。
南冥坐在靠门的位置,逗弄着小黑,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心中也万般感慨。
他对江朝华低声说了几句,江朝华点点头,进了厨房,不多时就端了两份肉菜进了屏风隔开的小包间里。
“江叔这是”赵高峰愣了一下。
“加的菜。”江朝华笑道。
“多谢江叔,这”
“别谢我。老板说了算。”江朝华一指门口。
借着酒劲,杨吉和袁泽文大着胆子把南冥也拽了过来,不过他们到底没敢强迫南冥喝酒,塞了一瓶果汁给他。
“我敬您”
“敬南哥儿”
南冥坐在席间,听着他们诉说军营的生活,诉说枪林弹雨中的血色浪漫。诉说不舍,诉说离愁,心中渐渐有了个想法。
这一顿酒菜吃到了下午两点半才结束,就在众人彼此搀扶着站起来,打算离开时,就看到店门外,赵栋梁搀扶着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刘教授,我来给你道歉来了。”
隔壁桌,刘教授慌忙站起来。瞪大眼:“校长,您这是”
晚饭时,当赵高峰和袁泽文拎着小菜和馄饨,打开28楼南冥居所的房门时,看到南冥坐在杂物间门口的地板上,抱着肩膀,歪着脑袋,正对着什么东西发呆。
“怎么了”赵高峰顺着南冥的目光看过去。入眼就是一台普通的全自动洗衣机,没什么奇怪的。
“我在想。要用什么办法,让洗衣机可以自动把脏衣服拣走去洗,最好还会自己晾好折好放到衣柜里”南冥侧着脑袋,有些苦恼。
“”赵高峰过于震惊,都失语了。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南冥。
一个嫌等电梯麻烦,直接爬楼梯上到28楼的人。怎么可能理解连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都懒得做的人
“南”过了半晌,赵高峰终于回忆起来该如何说话,但一张口,就被南冥打断了。
“嘘我想到了”南冥摆摆手,过了片刻。又无奈摇头道:“唉,果然还不行”
赵高峰差点憋死了,此时更是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这家伙竟然在认真思考这种事情的可行性
这怎么可能啊喂我勒个去
看南冥还在那里苦恼,赵高峰干脆把手中的馄饨放下,拿起脏衣篮,转了一圈,把南冥的脏衣服都捡起来,丢进洗衣机里去了。
“好了,搞定了,吃饭吧。”赵高峰把小菜和馄饨都摆上,道。
“唉”那边,南冥还是坐在那里没动,叹了一口气,“现在还是只能请家政公司,可是我又不喜欢陌生人来这里,好苦恼啊”
你苦恼个屁啊
就算是对南冥万般崇敬,此时赵高峰也有一种一脚把南冥从28楼直接踹下去再拎上来再踹下去的冲动
做人怎么可能以这么懒
“啪”一声,南冥猛然一拍手,“果然,还是要努力实现全自动洗衣机”
从来没有这样的全自动洗衣机啊喂
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一种叫做全自动洗衣机的东西了,但是和你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赵高峰差点一头扎进馄饨里。
对面的袁泽文都快笑岔气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