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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仙侠修真 >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 分节阅读 44

分节阅读 4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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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气,在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大赛、伊丽莎白国际钢琴大赛等比赛中都拿到了很不错的成绩,当然,这都在我师弟入门之前。

师弟

我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在被老师罚站,他目不斜视的从我面前经过,带过我身边一阵风。第二次见他就是我的师弟了。

那时候,他虽然比我年长却没有我个子高,白白嫩嫩瘦瘦小小的,活像个糯米团子但用糯米团子形容他太不恰当,因为他只有面子贴合这个词,里子一点也不像他从不笑,即使是被老师夸奖的时候,也不曾见他笑过。为此我还想过好多办法整他,就是想看他笑的样子,但最后都无疾而终。他像是天生面瘫,不会有除了冷漠之后的表情。

后来他拿到了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大赛的金奖,彻底击垮了我我一蹶不振,好长一段时间连钢琴都不想碰,我父母知道后把我接回了加拿大。回到加拿大之后我过的并不好,已经习惯早起练琴背谱听音乐的我忽然间被父母禁止了这一切,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终于,我自己又像父母请求回到美国。

这一次,我下定决定要把属于我的荣誉拿回来。

再回到旧金山,师弟已经比我高了,仅仅半年的时间,他长得可真快。

“你别太得意金奖永远只能属于我”我当时是这么对他说的。

他不以为意的回我:“你喜欢拿去好了。”

然后我就愣在了当场,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在那之后好久,我才知道,他当初跟我一样,是被父母逼着送过来的,本来老师不收学生了但无奈他天赋异禀,老师看了他一眼就改变了主意。

知道这件事后我默默对这个我自认为跟我拥有同样命运的人多了些关注,慢慢发现他是个很吸引人的人。他从来不让别人左右他的思想,在跟我同门期间,只要关乎他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决定,绝不参考任何人的意见,那个时候我还好奇过,一个这么有主见的人为什么会同意他父母把他送来美国的决定

他只学了一年就走了,他走的时候我哭了,挺舍不得的,那个时候感情还不太成熟,只想着以后没人陪我罚站了。他见我特别伤心,给了我一本练习册,说:“期待你拿到金奖。”我翻开那本练习册,都是密密麻麻的笔记,每一段要注意的地方和感情的投入方法都记得很清楚,我没想过他那副不经意的神情外居然是这么努力的在做每一件事。

后来

后来对他的想念就开始变了质。

那个糯米团子送了我一本钢琴练习册,却拿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算是给他的一个交代,我终于在多年后拿到了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大赛的金奖,却没有收到他的一句恭喜。

出师之后我就开始忙于世界各地的巡演,各式各样的音乐会的表演,我一度把这个糯米团子忘到了脑后。

我跟老师说了对他的感情,老师皱眉告诉我,我们不合适。我问他为什么,老师说,我的目的性太强了。

其实当时我不是很懂,一直到再见到他我才明白了老师话里的意思。

听说他找我,我高兴的跳了起来,精心打扮去见他,他却让我给他一个什么小朋友指导下钢琴,我心里虽有疑虑但还是应下了。

见到他口中的那个小朋友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是个女孩,很漂亮,是那种一眼难忘的漂亮,但有点唯唯诺诺的。那天下午我趁着教导她的机会摸清了她的实力,很弱,弱的根本不用我费力去想办法对付。

但很快,我推翻了之前对她的印象,她学习能力超级强,领悟事物的速度超级快,她在我师弟不在的那段时间,为他撑起了一片天,是真的一片天。

我开始慌,开始正视对手,但没用。

在埃德蒙顿,我见证了他们的爱情。

原来,他不喜欢目的性太强的人,喜欢本性随遇而安的人。

再后来,他们结婚,邀请了我,听说还是那个女孩在邀请函上写的我的名字。收到邀请函的时候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客气了几句,然后问了他一句为什么,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他说:“因为她是微笑。”

而我不是微笑。

虽然输了感情但不想把气度也输掉,所以我还是参加了他们的结婚典礼。

或许,我并没有多爱那个糯米团子,只是如老师所说,我的目的性太强了。

不管怎样,我都祝福他可以幸福,仅仅祝福他,至于他的小朋友不在我的祝福范围之内。

相信有一天,我也等到那个喊我小朋友的人。

、关于廖一之吾源视角

大概是在我四岁那年,我才知道我有个哥哥,比我才大五分钟的哥哥。

哥哥脖子上挂的那枚吊坠是我那枚的另一半。妈妈说,她跟廖闵的缘分就是从这一整枚类似古钱币的奇怪东西开始的,不过我从未听她说起过关于这份缘分的细节。

哥哥很疼我,总是把好的东西给我,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给我,我曾经以为这其中也包括女人。

说来也奇怪,我们虽是同卵双胞胎,但并不同血型,再加上生活环境影响的性格也不同,可还是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

那女人叫微笑,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有点蠢,但是后来突然开挂了一样迅速的成长了起来,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成长到我花费了一番功夫才骗到她为我出了国。这一切,要归功于我的哥哥,不知道哥哥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会不会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脑子不太好使了,忘记哥哥姓廖,我才姓吾。

妈妈当时带我离开廖闵的时候我还没有名字,后来她知道跟她心爱的男人这辈子注定无果就给我取名吾源。我小时候不懂这么多,听妈妈说吾源就是我的源源的意思,我很相信。

我喜欢笑,因为妈妈很爱笑,在我印象里她总是笑着的,嘴角的弧度从未因我们生活的困苦而消减半分。哥哥就不一样了,他从不笑,妈妈说,哥哥心里很苦,所以他不快乐,不快乐又怎么会笑呢

后来哥哥带我出国跟他一起读书,走时,妈妈交代哥哥好好照顾我,哥哥做到了。安安稳稳学习了两年,哥哥突然被人紧急带走了,被带走的也有我,不过是把我带回了家,带到了妈妈身边。

从那以后,我再见哥哥就变得很难。

我们的老地方不见他再来,这一不见又是两年,妈妈后来告诉我哥哥又被送出国了,送哥哥出国的人是想让他变得更厉害我只是不愿意想太多,并不是傻,我当然知道他们是不想让哥哥再跟我接触。

十八岁时,哥哥回国了,听说学富五车,内涵养外气质,再加琴棋书画我羡慕的不得了。

我偷偷去他常出没的地方堵他,他看到我没有很惊讶,巧妙的支开了身边的人,走向我,问:“妈妈还好吗”

我点点头:“嗯,她总会提起你。”

哥哥听完我的话,眉头紧了一下,随即恢复了自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晚上老地方等我。”说完他又回到了他车停的地方。

我看着哥哥的背影,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跃然于心。

他变了好多,既成熟又稳重。同是十八岁,我却是稚气未脱。

晚上,老地方。

“我找了一家与你专业对口的公司,你毕业后会收到入职通知。”哥哥说,说话间还不忘在我水杯里加了些糖水。

忘记是什么时候,我跟他说过,我想做个翻译,没想到他居然记住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他给我满上的糖水推到了他面前:“你喝。”

糖水很便宜,但哥哥端起来时却像端着无价珍宝,送到嘴边时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玻璃杯上裂了一道纹,我飞快的从他手里夺过了杯子,还没放下,杯子就在我手里碎了,然后我的手就遭殃了。

哥哥看到我满是玻璃碴子的左手眉头紧皱着把我送到了医院还好,没有大碍,医生说口子不深,连疤都不会留下,但哥哥却不这么想,把我狠狠的斥了一顿

从此,他只用纸杯喝水。

我知道,他怕我再去夺他的杯子,他怕我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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