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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必须打压
一首歌曲终了,一群人大呼小叫美女唱歌真是情意绵绵,再来再来骆逸云本就不好意思,自己好朋友还跟人一块闹,扭来扭去非要干杯酒给大家助兴不可。另旁夏晓延一把将蠕动中某人拉回原位,骆逸云倒是欣然,可能被气氛带动,忽然觉得这样的快乐时光必须珍惜这样耍宝起腻的莹雪非常怀念,这样无语率真的晓延非常可爱
于是端起杯酒也学他们大口大口喝起来,喝到后段难免被呛,咳出眼泪却笑得开怀。
“没事吧逸云”晓延在旁关切拍后背,叶莹雪却只是笑,长长睫毛在暗景炫光中落下阴影,晶莹眼底如琉璃娃娃疏淡却明媚:“没事,就这样才对嘛。人生几何,去日苦多,就是要像现在好好享受。”
说着仿佛就忧郁了起来,捏着酒瓶仰在沙发里笑意浅淡,不知在想些什么。骆逸云在旁只是会意一笑,夏晓延却被带动得有些迷惘是吗,人生苦短,世事需尽欢
猛然间就觉得理解到什么,望向那人似乎淡淡寥落的迷离眼眸,却发现那里面顷刻爬满了戏谑。一双盈盈大眼弯起的弧度欠扁又可恶,紧接着便是猖狂大笑:
“哈哈哈哈夏晓延同学,怎么你这么容易就伤感的嘛随便一撩拨就要赶超林黛玉很言情哦哎,其实我真挺忧郁的,金主大人,人家不要0分考卷,拜托帮我找老师改改成绩吧人家好桑感,人生苦短,人家好桑感那”
说着捧心口痛苦起来,又是呜咽又是扭动换来骆逸云的喷酒嗤笑,与夏晓延的连连咬牙咒骂。
可恶,以后再也不理这个人的抽风感慨
又是清晨,欢唱一夜的学生们一窝蜂散,因为最近夜间常有血案发生,大家全都默契等到天亮才退场。几个要好朋友吃过早点各自回家补眠而去,夏晓延拎着两个吃客往回家路上走着,路过一片静谧长街时,忽然猛顿住了脚步。
这片街区她非常熟悉,因为自小在附近长大。长街东边有片更加静谧而幽深的别墅院街,建成已久,古韵而带有历史沧桑。
那片小区是她从小到大一直的家,夏家搬迁不过一两年,这里一草一木她都十分熟悉。
而就在这片她所熟悉的长街,森森高树下,秋风吹着杨树叶簌簌飘落,迎展阳光,一个高挑女子仰头站在那。
休闲装,平底鞋,一袭连帽衫将额头覆盖,却因为她仰望苍天的这个动作,让夏晓延一眼看清这是谁。
总是清寒高傲的目光竟似有种渴望,不知渴望头顶晴空白云,还是渴望那随风飘落,自由自在的枯叶。
那个人是天野耿莎
、第54章 旧事
骆逸云和叶莹雪也很快看清那个树影下仰头不动的女子,叶莹雪“呦”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只和自己好朋友一起站在金主身后看那女子动作。
此时周日早晨七点,再加之这片街区居民不多,更显这里安静得可以听见某种呼吸声。秋日清晨朝露氤氲,淡淡潮湿气息润得人视线也是迷蒙,几乎能够在晶莹的一双眼里,看出眼泪来。
夏晓延恨恨别过头,那边仰望天空的女子终于动了动身子,转身向街里走去。
“这地方她很熟”最后还是叶莹雪开口,探头跟在夏晓延身后,一双大眼里满是好奇。“这地方以前是她家。”原来竟是这种答案,夏晓延说完眯起眼睛,盯着那个高挑背影,向前跟去。
“哦,原来你们以前是邻居。”叶莹雪眨眼,打量着自己金主那阴沉的神色。转头又和骆逸云交换一个了然眼神看来她们这位火爆小金主,还有很深心结没解开。
说话间前头那人已拐远,而夏晓延仿佛知道她要去哪,不紧不慢跟上,果然在内街一排临街别墅前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这个地方的别墅小楼每一栋都有百年历史,是抗战时期租界所建,本来一直都归私人所有,后政府回收作为历史建筑保护,所以夏家才会搬迁。在这种宅子里住着有时会觉得阴森,但要不是政府整体回收保护,夏晓延家是绝不会搬走的,因为这里有太多可以书写的地方,太多韵味,太多回忆。
相信对于某些人而言,亦是同样感受。
身穿连帽衫的女子依然重复仰头动作,这次对着一排古董楼靠边一栋。那栋房子同整个古街一样被重新修葺整理过,却仿佛仍留着从前的一点一滴曾经它的主人,总是站在这边窗口俯瞰长街
夏晓延再也忍不住了,跑到前头那个人身后,冷哼一声:
“这么惺惺作态地站在这儿干什么,都已经不是你住的地方了。现在当董事长住豪宅,肯定比这个风光许多吧”
这么一句冷冷嘲讽显然是天野耿莎没料到的,整个人一愣,随即转头看向身后脸色阴沉的夏晓延和另两个女孩。
连帽衫下那一双眼睛竟似有一丝脆弱,但很快被掩盖于无形,那个高挑女子拉开帽檐侧目挑眉,低语:“晓延”
夏晓延冷哼,四个人两两一双在原地僵持。
最后还是天野耿莎率先开口,仿佛察觉了对方一直都在跟着自己,语气一丝极不明显的尴尬:“我只是上这儿来看看,你们这么早就出来逛街”
说话间看向晓延同时也向骆逸云颔首,并扫过金色眼睛但笑不语的叶莹雪。
夏晓延继续冷哼:“哦董事长这么好兴致来这儿怀念童年看你好像挺伤感的,是不是想起自己那时都十多岁了还被年纪小的孩子欺负,很傻很天真”
天野耿莎又是一愣,随即脸上慢慢泛起红潮,还隐着一丝几不可辨的白:“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虽然小的时候大家都是傻傻的,但总有一天,都要长大的不是”
夏晓延眼风一剜,狠狠瞪向这个可恶的女人。
是啊,总有一天,曾是孩子的她们终要长大。但是之于自己而言,那件令她不得不长大的事实在太艰险残酷,带着世界崩塌般的痛,甚至曾经摧毁年少单纯善良的全部心性。而且,还害得
夏晓延冷哼:“说得也是,小时候都傻傻的,被人骗了还呆呆相信什么友情,根本不知人家心里早把这俩字唾弃千万遍。多谢你提醒了。现在我真庆幸某些人远去小日本争什么家产啊,万一她留在这里真做了莲静中学老师,我们这些做学生的还不知要被带坏多少,有多少人挖坑让所谓朋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