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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果,是因为那名核心弟子的父亲在长老会任职,有意偏帮,再加上可以那名核心弟子先他一步恶人先告状,正准备另觅机会向家主申诉。但是,一名平时与他交好的高级弟子因是负责情报方面的工作,知道一些内情,冒着风险,在他被赶出费家后找到他,将实情向他透露并让他赶紧趁那名核心弟子因为要处理那边的事没回来前离开居住地。此时的简段这才明白,自己早就成了费家的弃子,作为手握情报机构与执法机构的长老会,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次行动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他是一个被废掉的内门弟子而己,无足轻重,费家又怎么会为他出头而处置一个核心弟子一旦处置那名核心弟子,自然是承认了所发生的事,这样的丑事谁会到处宣扬所以费家作出了选择。
然而,他真的能就此逃脱吗以那名核心弟子的势力,没多久就查到了他的住处。从此,一个延续了三代人的恶梦降临在他身上。
平时,费家的人来捣乱制造麻烦也就算了,可是却总是逼得他年幼的儿子与他们起冲突,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搬了几次家均未能躲过。十年后,刚年满十八岁的儿子终于有一次是被抬着回来的,当他看到时一颗心沉到了冰潭般,他儿子的修为居然被废了。十年苦练一朝被废,那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他试过,现在轮到他儿子。
一年后,一家人悄悄搬了,这次搬到了昌岗城。昌岗城不在费家的势力范围内,终于可以过太平日子。利用以前的积蓄及父子两的努力,终于在昌岗城置了田产,他儿子也娶妻生子,想来家道重兴,也算是老来慰怀。原本就将他父子废掉的那个核心弟子以为,废掉了他与他儿子,他这辈子也就没有希望了,只不过因为他那次告发令得这名核心弟子的行径在族内引来众多的争议,正因如此他一直未能坐上长老一职,仍不免心里不痛快。事有凑巧,废掉他儿子的并不是那名核心弟子亲手所为,而是他指使一个听命于他的年轻的内门弟子实行,刚巧他儿子一次外出被这个内门弟子遇见,对方有心跟踪终于发现了他住在昌岗城,而他还活着。
这次恶运降临到了他孙子也就是简斐平的身上。简费平自小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学习很快,但毕竟太小,从他十岁开始就莫名的会被人在家门外挑衅,然后就会一身伤,害得他不敢出门,一出门就会有人欺辱他。一开始还以为是简斐平调皮,可是直到简斐平十四岁被人打至晕迷,他赶到现场这才发现那个让他痛恨了二十多年的人居然正坐在一辆马车上对着他笑,此时他才明白,对方竟然还不放过他。
这一次,简斐平昏迷了四天,待他醒来后竟然不认得所有人,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这件事一时间,在昌岗城传遍了。因为这种病实在是少见,不仅如此,简斐平的记忆不会超过一天,当天发生的事,第二天就会忘记,他的脑袋就像是个底部穿孔的水壶,一边装一边漏。自此简斐平成了昌岗城的名人,当然是出了名的废人。
再也没有人打他了,但是,却免不了有人捉弄他,更可怜的是,前一天捉弄他的人,第二天他就不记得了,然后又被同一个人用同一种方法捉弄,他成了别人的消闲娱乐的工具。原本休弱的父母没过两年就在忧心中去世,而简段也不久后撒手人寰。还好,家里有田产还不至于让简斐平生活困难,更难得有一个年老无依的忠心的管家在帮他。而现在,他已过了近十年这种无记忆的日子。
“原来他有这样的经历,你说他记不了事,但是又向我推荐,想必你知道他的秘密”听完简家的过往,花凌风轻吐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提出。
“当然,要不然我哪会推荐,既向你推荐,那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真实的简斐平。”
第一百五十六章:线索
“在昌岗城,像他家也就只几口人,只能算是很平常的家庭,大家所处的阶层不同,所以我并不知道他。认识他是因为他出名了。那一年他受重伤患失忆症,这是一种相当罕见的病,以前从没听人说过,好奇心驱使我去看他,去了解他,想看看,到底失忆症是怎么个失忆法。”
“开始是好奇,等看过后则是感到不可思议,尤其是他居然上午明明还跟我交谈了十多分钟,下午就不记得了,就如从没见过我一般。他只记得他叫什么,认得字,会读会写,就是记不了当天做过什么。他常看书,但是今天看的明天就忘。我问他为什么明明记不了还要看。他回我,因为书里的东西有趣,还有听说多读书可以增强记忆。为了记得提醒自己要看书,他家的墙上贴了不少的字条作提醒。我进他家,看到墙上贴满字条,上面记录了好多他认为值得记的事,如某年某月某日发生了什么事要记得等。”
“跟他交流,很困难,我每次去问他一些前一天的事,他都要在墙上找到相对应的字条看,但是,其实效果很是差。例如我跟他说,明天我来看你,你将你今天看的书总结说给我听。第二天去了,一问,然后他在墙上找到相对应的字条,但是昨天看了什么书了忘了”
“在别人的眼里,他就是这样一个哪天出了家门,若没有人领着可能就回不了家的人。也许是我将他当成一个有趣的人来看,时间久了竟对他有一种朋友的感觉,有时反而会觉得,跟他在一起自己毫无压力,很放松,就算对他说了什么秘密也不怕会泄漏出去,因为他根本就记不得。正因如此,他成了我最好的倾诉对象。也许到他家里去多了,终于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失忆,不仅如此,他的记忆还是超强的。因为我发现,他所看的书渐渐增多不说一本书如果只需了解一下,对他为说并不是很觉得很重要的,就会只看一遍就放一边了。而他感兴趣的书则会重复的看,如是不了解的人就会认为他将同一本书看了又看是因为不记得自己曾经看过。”
“如果仅是这样,也不能说明他记得住,只能说是本能的感兴趣,可是在长达一年的接触后,我有一次看墙上他写的字条居然是字体越写越好,不仅如此,这些字体通过我观察,某一个时间他看过谁的手抄本,如果书上的字写得好,那么这段时间他所写的字就会带有这本书上字体的特征,而且是有神韵的那种,过一段时间看了别的书,有了另一种写得好的字体,则就会带上这一种字体的特征,结合起来,他的字就让人觉得既练过这种字,又带有那种字的神韵,还带着其它字体的味道。我是个阵纹师,对这方面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所以很轻易的就分辨了出来。”
“当时,我将我这种感觉无意识的轻语出来,我说:你是不是一边看书一边学着书上的字体练字呀他却在装不懂。第二天,他贴上的字条上面的字却显得生硬了许多,说明他有意在掩饰。明白他的苦心,为的就是躲辟仇家的关注,同时可能他也在暗暗的准备着什么。这种隐忍的能力真是让人觉得可怕。这事,可能他爷爷知道,所以我看到他爷爷买了许多各方面的书回来给他。”
“我不点破他的事,他也隐约知道我看穿了他,两人都心照不宣,他继续装,我则有空就到他家跟他说说事,有时说到一些事,他居然也会插一两句有见解的话,说明他对我也交了心。但是表面看起来,我还是如在跟一个傻子谈话,他是只有我们知道彼此。”
“这就是我认识的简斐平。我知道他是个人才,我认为他这些年最少是收集了相当大量的四大家族的情报,都是靠他装傻,看书以及在街上逛听来然后自己在脑袋里整理分析出来的。另外他还是个杂家,虽然我没有见过他出手,但相信绝不差,而且他看了相当多各方面的书,知识面必定很广,相信,以他的大脑,这些书估计他都能默写个八九不离的样子。”
“我倒是越来越期待见一见这位简斐平了”花凌风不禁有点向往。
“反正这几天有空,要不我们去探探”
“好就明天”
几只巨雕,越过莽莽群山往昌岗城方向飞去。途中,偶有几只二阶或三阶的飞禽对巨雕进行袭击,然而均被巨雕背上划出的刀剑之光击落或击退。巨雕降落在昌岗城外面的丛林里。
留下人手看管林里的巨雕,花凌风与虞空及花桃生往昌岗城迈进。已经易容的虞空与花凌风等还是选择了戴着斗笠低调进城。
黄昏的小巷,行人廖廖,一位老伯双手背在后面慢腾腾的行走在小巷中,边走嘴里还含糊不清的不知在嚷嚷什么。似乎是在向夕阳诉说着晚年的艰辛。
“忠伯”拐角处突然钻出一名戴着斗笠的男子。
“叫我你谁呀我可不认得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