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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的手指在接触她脸上面具的一刹那间却停了下来。
她眉头紧蹙,搞不懂他究竟要做什么。
就在她一头雾水时,他突然收回手,却是反手接开自个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他清冷的面容露了出来,黝黑的瞳孔无静如深潭,然平静下却又仿若隐藏着什么。
而她所留意到的是他脸异常地红。
她突然想到方才跟他手触碰时,他的体温似乎怪异地高。他说他被人下药了,难道他真的中毒了。
想到此,她冰冷的心气了一丝的乱意。
“朕被人下了合欢散。”他轻薄的嘴唇微张。
她瞳孔微紧,合欢散,怎么会是这个,且谁人给他下这。
“朕需要人帮忙解毒。”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她瞳孔猛地撑大,接着便见他动手褪去鞋子和外衣上了床。
她想逃,但却动不了。只能佯装镇定道:“四爷后宫佳丽三千,当是多得甘愿帮四爷解毒之人。”
“朕有洁癖,不碰不干净之人。”他低冷的声音道,而后身旁缓缓地向她压下。
她微愣。
本王有洁癖,除了菡儿不碰其他人。
同样的话,在记忆里以为已经淡了,却未想刻得如此深。
“你在想什么”他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惊醒才发现不知何时他靠她如此近,近得她仿若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她眼眸微闪,压下心里的异常,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道:“四爷这话听得让人糊涂,这入后宫的女人内务府检查得十分严厉,怎可有不干净的。”
“你清楚朕话里的意思。”他一边道一边伸手覆盖在她脸上冰冷的面具上。
她笑道:“四爷这高深,赎本宫不懂。”
他黝黑的瞳孔微动,而后手猛地一扬,屋内的烛火熄灭,屋内顿时一旁漆黑。
黑暗中,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他炙热的气息从她耳边传来道:“不懂无所谓,朕喜欢用做的让你明白。”
她心猛地一纠,慌了。
腰间腰带被缓缓解开,她凝聚气息用力地想要冲破穴道。
随着肩头衣襟的滑落,她心发紧地越发厉害,她急迫地想要冲破穴道,气息变得宁乱起来。
黑暗中突然传来他一阵叹气声,而后压在她身上的他倏地翻身躺倒她身旁。
她微怔。
“你是朕见过最固执的女人。”他低冷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她眉头紧蹙,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放过她。但她没有时间去想明白,她必须离开,他太危险了。
于是,她继续运气试着冲破穴道。
他突然伸手在她胸口一点,她凝聚的内息顿时散开。
接着他一把将她搂入坏里,带着威胁的声音道:“安安静静陪朕待着,否则朕不保证一气之下会将你生吞活剖了。”
她身体猛地一僵,她不想去问他这“生吞活剖”是和意思,但却该死的知道绝对不是表面字意那般简单。若是,她便不必如此慌乱了。
月色从窗户间投了进来,她静静地睁着眼,身旁他炙热的体温透过衣衫传了过来。
黑暗中没有一丝声音。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户间投了进来。
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衫套回。
他转身坐到床榻上,伸手在她胸口点了两下。
被解除禁锢,她猛地坐起身往后退了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第六百八十章 将计就计十四
他冷眼凝视着她,低沉的声音道:“看来你很怕朕。”
她嘴角微扯,“本宫未想这堂堂吴越的皇上会如市井流氓一般。”
他嘴角冷扬,“朕从未说过朕是君子。”
她瞳孔微紧。
他起身,背对着她。
“昨夜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下次朕不会如此君子。”说完,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眉头拧紧,不明白他话中之意究竟是何意思。
收回混乱的思绪,她回到宫里。
宫进萧云溪的永和宫正殿,萧云溪见她便将所有人遣退了出去。
“昨夜皇上去了皇后那。”萧云溪急切道。
她看了萧云溪一眼,“吴越宫中规矩,每月十五皇上去皇后。你何以如此慌乱。”
萧云溪摇头道:“你不知,以往每月皇上去皇后那也便是在偏殿看一宿的奏折,但昨夜皇上却留宿在了皇后屋里。”
她眉头拉拢。
萧云溪继续道:“我还听说,今日早晨内务府的太监去了皇后宫里做了记录,如此看来昨日皇上定然临幸了皇后。”
她瞳孔猛地一紧,昨夜他明明与她一处,何以传出皇后被临幸之事,难道
“你说该怎么办”萧云溪焦虑的声音传入耳中,拉回了她的思想。
她收起心思,看着萧云溪道:“皇上临幸皇后是正常之事,有何怎么办的。”
萧云溪拉回踱步道:“你有所不知,虽然皇后从皇上还是王爷时便陪在王爷身边。但宫里头有消息传出,说皇后从未得皇上临幸过。昨夜突然皇上临幸皇后,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阴谋。”
她眼眸微眯,昨夜他说他被人下了合欢散,这宫里头又传出他昨夜临幸姑诗云之事。这合欢散可是姑诗云下的
她立马否认这个想法,姑诗云的为人她知道,断不可做出如此之事。真若是做,当定然有要做的理由。
她微思,而后恍然大悟。她眼眸微抬,看着萧云溪道:“此事恐与七爷有关。”
萧云溪一脸不解的样子。
她看着萧云溪半响后道:“七爷之事因为太皇太后的突然离世而搁置,接着七爷会因太皇太后入陵,守孝三月的族典而暂且不必被审。三月后再被大理寺候审,那时即便罪名坐实,若皇后怀孕,以吴越族典,七爷在可赦免流放之罪,也便不过是削去王爷的头衔而已。”
萧云溪一脸恍然大悟道:“原是如此。不过”
萧云溪又是一脸不解道:“这宫里头都流传着是我陷害七爷的说法,太后和皇后那即便要保七爷,也大可抓住此给七爷辨个无罪啊”
她凝视着萧云溪,此计的确甚好,只是如此吴越朝堂必乱。
被她看得不自在,萧云溪低眼道:“你何以如此看着我”
她收回视线,“你与七爷之事,南宫家和萧家私下有过商议,两家都认为你们是招人陷害。我想他们当是认为如此对两家最好。”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