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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曾经做错了许多以至于差点永远地错失对方,但如今的他已经明白,不论对方是何种模样,何种性格,都是他最爱的那个她。
所以,哪怕以后要用一生去赎罪,他也愿意。
潇夙歌挑了间干净的厢房进去,随手带上房门后便将手中那人还算是轻柔地放到了床上,示意对方脱下衣物后,她便转身找了个火折子点燃了烛火,接而将袖中银针拿出放于火苗上纷纷消着毒。
等到准备好后,她回身向床边走去,果见那人磨磨唧唧地连个外衫都还没完全脱下来。其实她至今都没明白,这二货脸皮明明那么厚,但每次需要施针让其脱下衣衫时,对方都跟个闺阁姑娘似的羞涩得要命,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羞涩的。
像先前几次一样熟练地扒下对方的衣衫,她竖起银针寻准了穴位后便迅速地扎了下去,顺带在一些特殊的穴位处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
已经习惯被扎的万俟漓悠只能默默地盯着上方的青年来分散注意力,然而过了片刻儿,他发现这次的针灸并无疼痛感,反倒是一直在胀痛的胃部舒缓了许多,而且对方或轻或重的按摩也极为舒服。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说的可一点也没错,此时身体舒适了后,万俟漓悠的思绪便跟随着目光飘散了起来。
认真的人向来最有魅力,更何况是本身就相貌逆天的潇夙歌。
对方俊秀微弯的眉此刻正稍稍蹙起,其下一双深如墨夜的桃花眸温润而凛冽,万俟漓悠记得这双似乎很深情却又十分淡漠的眼睛总会携着各种意义地看向他,或玩味、或调笑、或无奈、或冷淡、或温和
视线微一下移扫过那挺直如玉的鼻梁落到形状优美泛着淡粉光泽的薄唇上,虽然这张嘴总是冒出很多气死他不偿命的损话,但想到曾经和它的几次亲密接触,万俟漓悠还是骤然觉得气血上涌,一张脸瞬间红了个透。
尤其是对方修长的手指还不时在他将近光裸的身体上游走着,几乎夺走了他的所有感官,让他某个地方控制不出地就起了反应。
因为生怕对方看出什么,万俟漓悠僵硬地动都不敢动一下,越演越烈却迟迟得不到纾解的某处让他难受得硬是在大冬天憋出了一头热汗。
感受到手下越发灼热的身体以及那不太正常的心跳,潇夙歌疑惑地看向他,正见对方面色通红,艳惑的双眸中积郁了一层潋滟水光显得晶亮无比,呼吸也很是错乱。
怎么感觉像是在发情
手下动作未停,潇夙歌若无其事地接着按揉了一会儿,待到确定对方完全无恙后才照着顺序拔了针。收起装备向外走去,在开门时顿了顿,随后没什么情绪地突然道了句:“自己解决。”话落,她合上门翩然离开。
万俟漓悠坐起身来,怔神地盯着没了动静的门扉,半晌才蓦地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深觉丢人的他一脑袋栽到了软绵的床榻上,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这里。
潇夙歌回到主厅的时候,袭玉她们已经不在了,方伯说她们又去街上逛了,且拉着何慕和小白兔两个当免费的提货手。在这里,她不得不感叹一下,女人真是不知累的逛街狂魔
在厅内坐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见到某人过来的身影,潇夙歌蹙了蹙眉,随即淡定地想男子那啥时可能都比较慢,于是她干脆叫来玄衣,把重要的公事谈了谈,玄衣这不老实的小子向来话多,一件事情他能扯上几百句废话都不说到正点上,因此当他们谈得差不多之时,距之前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怎么还不过来潇夙歌手指轻敲着椅旁的扶手,内心已经开始怀疑某个二货殿下是不是在房里睡着了。
玄衣轻唤一声:“主子”
收回思绪,潇夙歌问道:“决觞如今在盛京么”
玄衣点头,“在啊。”
“嗯,除了之前交代的事多注意,其余时间随你们玩。”潇夙歌淡声嘱咐了句便向外走去。
玄衣亢奋地嗷叫了一声,冲着她的背影大声道:“谢主子”
回到刚才的房间,潇夙歌巡视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某人的身影,疑惑地揉了揉眉心,这人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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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三观不同如何谈恋爱
逍王府南侧的一片高檐屋顶上,一道灿烈明丽的火红色身影弯膝而坐,动作随意而张扬。
他抬头凝望着还在飘着些许雪花的青白色天空,面色沉静如水,目光深远而幽沉。
潇夙歌负手倚立于一根成人宽的红木圆柱后,似笑非笑地睨着前方那幕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逼格都挺高的画面,不置可否。
屋顶上突然出现的另一抹身影让她停住了过去的步伐,垂眸思索了一瞬,她索性完全敛了气息,好整以暇地观望着上方情况。
来者乍一看是位手持玉扇的翩翩公子,但准确来说应是穿着男装的俏丽女子。她虽身着一袭玉色烟华长袍,但丰盈的胸部却毫不掩饰,就连发式也是介于男女之间的平簪散发。
按说这副打扮该是不伦不类引人发笑才是,不过对方笑颜明朗,秀致的五官上平白生出一股风流洒意却不轻浮的韵味,故而这身装扮非但不会让其显露丑态,反而极好地展现了对方特殊的魅力。
不能否认,这是一个让绝大多数男人想要征服,女人欣赏钦羡的女子。
此时,对方微微弯身,洒脱地一掀衣摆坐在了屋脊上,笑意盈盈地看向身旁之人,晃了晃手中玉扇,扬眉道:“许久不见,您真是越来越有春闺怨妇的气质了。”
闻言,万俟漓悠收回望向天空的目光转而不带丝毫感情地瞥向女子,虚影蓦地一晃,眼前人已被他一脚踹了下去。
陡然失重的女子动作只迟缓了一瞬便反应过来,机敏地一个侧空翻,在平稳落地的瞬间脚尖骤地一点,呼吸间人已是再次跃上了屋顶。
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后,女子继续挑笑道:“您不要恼羞成怒呀”
“你信不信我让人拆了你的小倌馆”万俟漓悠眼角微挑,泛着冷意的眼刀对着女子直射而去。
受到了威胁,女子面上的嬉闹之色终于收敛了一点,抿了抿唇,她神情一变,顿时眼观鼻、鼻观心,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