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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暮沉顿时怒得手中的羽扇一扔,双目如利剑刺入她身上,四周的空气变得冷凝。
“你可有话说”
青烟一脸骇然,五指不禁死死地拽住衣带,摇头:“我没有”
忽而想起床下那人,瞬间明白过来,恼怒得瞪了过去。
“王爷”王爷武功了得,即使暴露那个人也没问题吧
然而,她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机会,夜暮沉猛然拂袖,声声骤冷:“来人,把她拖回丽院杖打十大板。”
第十九章 你怎么不安分点
户外枯叶纷飞,冷风刺骨。
青烟就俯躺在大院中央的木板上,双眼无力地看着地面的石头,下半身痛得无法挪动,那十丈,李管家用尽了全力,半点不留情。
一个时辰前,她愤怒地顶撞了一句:“你以为你还是太子”
“二十丈,你再出声本王可以立刻让你死。”夜暮沉阴沉至极地盯着她,嘴角依旧有微小的弧度,这一刻她才深深体会到他的恐怖。
他的笑,可以让她入神沉醉,也可以让她痛苦万分。
身冷,心冷。
她万万没想到夜暮沉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惩罚她,看着他心痛而爱护地拾起地上的胭脂时,她真的很想知道,胭脂的主人是谁。
能让沉着的夜暮沉变得不讲理,让残暴的夜暮沉变得细心温和。
她努力仰头看着树枝上的鸟窝,银牙暗咬,她绝对要靠自己的能力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喜怒难测的王爷
四肢的无力感慢慢增加,一阵眩晕,她昏了过去。
在暗中的李管家连忙到夜暮沉的房间外禀告:“王爷,她晕过去了。”
夜暮沉眉毛一挑,双指从旁边夹过一盒药,微动,便直接弹了出去,大门自动打开,随后合上,药盒准确地落在李管家手中。
“去吧。”
里面传来王爷懒懒的声音。
李管家接过后,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王爷,奴才没用,竟然让别人潜入深府也毫无知觉,请王爷责罚”
青烟恐怕猜不到,他早已知晓床下有他人。
夜暮沉深深地凝视着手中的胭脂,随意道:“照旧吧。”
李管家应了一声是,随后“咔”一声,利索地把自己的左手弄脱臼面露痛意却没有喊出声,恭敬地退下。
夜暮沉幽幽地看了眼早已空荡的床下,冷道:“开始行动了”
翌日,阳光初照。
青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被搜查得凌乱的房间也整理得干净了,下身的痛楚居然神奇般的消失,只是有轻微的不适,而且全身的衣衫也换过了。
变成了通红的嫁衣
她猛地坐了起来,扯着衣服朝旁边站的的侍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是你和王爷的成亲之日。”
成亲
青烟顿时想起前天他和皇帝说过的话可是现在想来,他说要娶她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侍女突然帮她整理头发,带上了红盖头,不带任何感情道:“王爷让你今日一直呆在房间里。”
她失神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嫁衣,红底缎绣金纹,宽袖窄腰,曳地浮动,似烈焰灼伤了她的眼。
这一凝眸细看,便是一天,太阳从升到落,她都只坐在床上保持同一个姿势,在她忍不住擅自掀开头盖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她右手捻着头盖一角抬到凤冠上,皓齿红唇,一袭红衣衬得她粉红的脸颊愈发诱。人,水灵的双眸似乎有些无措。
手指一松,头盖落下,夜暮沉也随之回过神来。
他轻笑着关上门,道:“你怎么不安分点”若是她安静地呆在房间,昨日就不必受那二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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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新婚之夜
“王爷,青烟已经安分地等了一天。”她咬牙切齿地压住愤怒的火气。
“哦那是等急了”他踱步走到她身前,独特的气息让青烟紧张起来,只觉脸上一凉,头盖被他单指挑开。
随后凤冠都被他一把拆下放在一边。
他同样一身红衣,似朝阳般盛开,凤眸似月,手一扯,被束缚着的青丝倾泻而下,美得让青烟一怔,她忙地别过头。
下一刻,她的身子便被他压倒在床上,气息贴近她的耳朵。
她下意识地抵住他胸前,急道:“王爷,既然是假戏,何必真做。”
夜暮沉却无辜地抬起头,对上她的双眸,用指腹摩擦着她光滑的脸蛋,笑得魅惑众生:“本王是认真的。”
若没有昨日的杖刑,她定会被眼前这个温和如玉的男子所欺骗
他所有的温柔,不过是装出来罢了
他把她的衣衫褪去,本还想反抗的她只能紧紧拽住身下的被子,夜暮沉瞧见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却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直到所有衣衫都被扔在地上,她终于忍不住闭上双眼,双唇颤抖起来。
夜暮沉倏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她惊得睁大双眼,对上他含笑的目光,羞得只想逃离,然而他却不给她机会,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舌头趁机进入。
片刻,青涩的她在他的挑逗之下败下阵来,内心却是恼羞成怒,偏偏不得发作。
脑中闪过杨景天的笑容,胸口猛然一痛,眼角忍不住悄然滑下一颗泪珠。
感觉到了脸上的冰冷,他动作一怔,忽而狂暴起来,皓齿撕咬,她的嘴唇被咬出一个伤口来,痛得她猛然挣扎。
青烟气得双脸通红,他轻笑一声,拿出药膏帮她涂过伤口,同时把嫁衣塞到她怀中:“本王毁了你的嫁衣,这件给你拿去收藏吧。”
还没从他莫名转变的态度中反应过来的她,呆滞地抚摸着手中光滑的质料,忽而苦笑一声。
原来他还记得他毁了她的嫁衣。
可是这件又如何能够替代杨景天送的那件,物是人非,如今她再也没有收藏的必要了。
夜暮沉似乎知道她所想,在她未开口之前道:“本王让你收藏,你就要收藏。”说完,掀开被子,钻进去,闭眼睡觉。
青烟诧异地看着身侧不再碰她的男子,有些惊喜却又无奈,他似乎总喜欢塞东西给她,荷包是,嫁衣也是。
夜暮沉,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幽叹了一口气,道:“谢王爷,可是青烟昨日的伤未好,便不和王爷同床”
他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埋怨,不禁微微睁开眼睛,一手拍在她屁股上,惊得她跳下床,一脸窘迫难堪。
“本王看你不是挺好的嘛。”他揶揄着。
青烟被拆穿了心思,只能理亏地熄灭烛火,不情不愿地睡在床边,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过来。”他命令。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