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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故意将两只小手互相揉搓着,呵着热气。
这种表演有点肤浅幼稚。林株的一双小手光洁柔嫩洁白,一点受冻的迹象都没有,而且她刚从火盆处转移去灶膛,还提着热水壶。
金小光看她小脸绯红眼神躲闪,想她是想起昨儿的事儿,心慌意乱。很理解的说:“冷了就去火盆边烤烤。对了,株儿。那天张太医不是来给你爹瞧病了么。还开了药,他都吃了么”
林株装模做样的去炕那头的火盆旁烤着双手说:“是开了药,不过我爹不好好吃。的哄着。”
“哦。”金小光闪着笑意的眼神要很快的看了眼炕沿上的碗说:“刚才看见你给你爹端了碗水。怎么碗底会有药渣,该不是你只是将药渣放在了碗底。那可不行,没有药效的。”
糟了。林株这才想起刚才一着忘了将药碗收起来了。金臻少爷交代过,说是放了迷药的药要趁热喝,最好一刻中之内喝完,凉了就恢复了本色。
天气冷,刚才菜二喝的时候留了一点。金臻少爷交代过,迷药是他家的祖传秘方,绝不可外传。人家帮了自己绝不能泄密。
她忙说:“药渣能起什么作用。这只碗是我娘喝过的药碗,奴婢没洗就给我爹倒了水。。”
金小光微微扯了扯嘴角,撒谎都撒不圆满。刚才药碗放在炕沿上的时候碗底是没有黑色药渣的。
林株很聪明,看起来是不会将离香说出来的。他也不想逼她,逼着说也没多大意思,她会有很多种解释。
便说:“以后将喝过的药碗洗干净再装水。你娘是女人,女人吃的药不能给男人喝。那么你爹到底得了什么病不肯吃药。”
金小光只是随口说说,林株理解为:张太医是宫廷御医,主治的几乎都是女子,女子吃的药不外乎调经活血。男子自然是不适用。而且女子喝过的药碗怎能给男子盛水喝。没有规矩。、
这些话倒也说得过去。但是她对他后面那句话很反感。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八婆他得了什么病同你有关系么。
那种病能对你说么,说出来我爹还怎么有脸见人。她开始敬重起了张太医,很有医德,同金小光燕无忧吃饭喝酒,却是一字没提菜二的病情。很有职业操守。
她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不回答又显得很不礼貌。只好小声说:“就是操劳过度,需要调理。都是些补药。”
说完怕他再问,换了个话题。她双手揉搓着烤着火,转过脸庞很正儿八经的问:“金公子云大人。奴婢昨儿晚上可是从窗户里看到了。你们那么紧张兮兮的,该不会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追来寻仇了吧还有,前面你们分明是在菜园内,可是我和娘提着灯笼转了几圈,猪圈鸡舍井台都找了,也没看见你们。是不是交上火了。”
金小光书墨愣了愣。两人谁也没想到林株会这么问。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金小光有点掩饰的轻轻咳了两声说:“别瞎猜。我们能得罪什么人就是得罪了,谁敢来寻仇。我们昨儿喝多了,心里热的慌,就是想凉快凉快。你不是也同小爷一起凉快的么”
说完颇具挑逗性的对她闪了几下桃花眼。
金小光平时很严谨,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很是高深莫测。此时泛滥着一波一波的桃花,竟然电光十足。
电的林株心跳加速,想起昨儿晚上烂泥地里的热吻,嘴唇麻酥酥的。
本该绝缘的,怎么导电性能这么好,难不成只是闪几下电眼,就被电到了。
她忙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疼清醒。
很严肃的说出该说的话:“金公子是热的凉不下。奴婢可是冷的热不起来。奴婢可不想再去冰天雪地里冻着了。还有,金公子云大人,你们呢是豪门显贵,又是会功夫的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仇人,可千万不可引到菜园来。奴婢同爹娘可是老实本分的种菜人,不想卷入你们的什么江湖恩怨。”
、第二百章 暖男
雪过天晴,菜园湿漉漉的撒发着清冷的气息。林株坐在自己小屋子的凳子上,用一把小铁锤将干透了的玉米芯砸碎了。菜二坐在炕沿上不理解的看着,沉默许久才说:“株儿,爹活了几十年,也在这菜园呆了十几年,种了一季一季的菜蔬,还从没听说过着玉米芯末里能种出菜来。还有那锯末里。以爹看呀,我们就不要白费心思了。这两间木屋就当是给你盖的,夏天搬进来住凉快。”
他原以为女儿说要在木屋里种蘑菇,种菜。让冬天也有新鲜的蔬菜吃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起什么是什么。
既然无忧公子也没意见,就帮着盖起来,权当是让她高兴。虽然心里也有过一丝半点的希望,实在是渺茫的。
他没想到屋子刚一盖好,地上的雪水还没晒干,女儿就开始行动了。
他看了好长时间,女儿无非是将一些锯末混了点泥土,倒在了木屋的地上、又将这些玉米芯砸碎。
他只知道所有的菜都是土地里种出来的,就算是女儿嘴里所说的蘑菇。也就是狗尿苔的,也是地里长出来的,他可没看见是从这些东西里长出来的。
林株将砸碎的玉米芯碎末一点一点很小心的放进框子里,说:“爹,你就放心吧,女儿一定能种出蘑菇的,如果成功的话,过年的时候也许会有新鲜的韭菜菠菜呢。爹你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
菜二不相信是难免的。不能怪他。
菜二摇着头叹着气慢慢的背着手走出了屋子。他很怀疑女儿这事儿成功的概率,却不忍心太打击女儿,只好听之任之了。
林株很细心的砸完玉米芯,提去了木屋,又去菜地准备将已经冻僵又被雪水潮湿了的土用小铲子挖点。
地很硬,挖了好一会儿也只挖了一点点,估计掺和在玉米芯碎末里有点少。
要不要等太阳在晒一小会儿,地再稍微解冻一点再挖呢。她直起腰身。
听见不远处的大黄狗嗖的一声窜出了狗窝,带着铁链直冲向大门。嘴里还撒娇的叫了几声,就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的颠儿颠儿的。
一看就是大宝来了。跑惯的腿喂惯的嘴。大黄狗的嘴就被大宝喂惯了,只要是听到大宝的脚步声,就这样迎接。
大宝到现在还有点生她的气,虽然不时过来。却总是只同菜二菜二娘子说话。对她爱理不理的。
实在是小孩子气。林株也不同他计较,当然也不怎么搭理他。他只还个孩子,过些天气消了自然会好的。
大宝推开门,照惯例先是给了大黄狗一根大骨头,才走了过来。看见她咧开嘴眯起老鼠眼睛笑了起来。说:“株儿,这么冷的天干嘛呢”
好了。
林株说:“大宝哥来了。我想挖点土,地冻了。”
既然他气消了,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好了。这么多人,只有这个大宝真的对她好,青梅竹马不是白当的。
大宝眯起小眼睛,几乎是小跑着就冲了过来,一把夺过林株手里的小铁铲说:“株儿,这么冷的天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