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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肖姿这样说着,也不自觉地显出一份羡慕的神色,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宋筠的心情一沉再沉。
“话说回来,还是挺替宿悒委屈的,亏你还把她经纪人当男神呢,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宿悒呢”
“不都说了是贵圈吗,宿悒没那个命红起来,她也不能强求不是小姿,关于宿悒的事情,还求你别給外面宣传。”宋筠轻挽了肖姿的手道。
、第七十七章
肖姿说的那个瘸腿的男人,宋筠这才想到自己代替宿悒去赔罪的那天晚上,她喝多了,然后在洗手间外吐了一个男人一身。那天过后,她就把那个人叫祝少篍的給忘记了,也没细想那人说过的话,现在头脑清醒,在回忆起当时那个人当时所说,不过短短几句,她却觉得信息量巨大。
兄妹
如果祝少篍说的是真的,那么祝少篍的父亲或许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她把手伸向手机,紧紧握住却不敢掏出来。上次宋清如来燕江,不过是看到她为了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伯伯而收集的资料就大病一场,如果,她找到他了呢
宋清如好像很恨那个伯伯,而祝少篍又好像很恨宿悒,不过,那晚祝少篍看她的眼神除了恨意,好像,还有更暧昧的意味
“那是什么”宋筠想得入神,自言自语讲出声来竟浑然不觉。
“什么什么哪里”肖姿在旁边拐了她一下,她才从神游中回到现实。
燕江到渝州的飞机意料之内的晚点。轻轨穿过隧道,越过嘉陵江,整个城市,灯火通明。找到钥匙开了门,家里没有人,甚至,屋子里失去了往日温馨的味道。宋筠吸了吸鼻子,拨了一个号码和对方聊了几句之后就打车去了医院。
“不进去看看吗”说话的是宋清如的主治医生,姓吴。他看到站在病房外张望的宋筠,轻声问了一句。刚刚,和宋筠通电话的就是他。
宋筠摇摇头。自那天之后,她不敢面对宋清如,甚至她说不清为什么不敢面对宋清如。
“你妈妈发病的原因,我已经了解过了。不过,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你父母,你回渝州来,也没和他们说,总还是不合适的。”吴医生领了她到办公室去,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上。
宋筠抬眼看了看他:“我”她原本想说些应对的话,半晌也组织不起语言。何必呢,眼前这个人是心理科的专家,心思缜密,自己说的多,透露的也多,还是省省那些脑细胞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去看看爸妈。”说着,她站起来就要走。
“你妈妈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宋筠停下脚步,转身寻味地看着吴医生。
“心病都是需要心药医治,逃避问题都是没有用的,反而纵容了症结在身体里根深蒂固。”
办公室里极安静,只有墙上挂钟的秒针还保留了走动的声音。宋筠朝吴医生微点了点头,就拉开门出去了。
宿圣潜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宋清如的背影,轻舒了一口气,起身去帮她掖了掖被角,手机在衣袋里震动。他悄悄点开短信,微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宋筠那边已经轻轻推开门,伸出食指在唇边比了比,宿圣潜了然地点头。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宋清如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床边趴着的人是宋筠,她闭着眼睡得正沉,身上搭着的毯子几乎一半都滑到地上。宋清如起身去帮她把毯子盖好,才只轻轻牵了一角,宋筠就被惊醒了,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睡眠轻,容易醒。
“妈,你醒啦。”宋筠一边揉眼,一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嗯。”
“我去给你拿洗脸水。”
“你不在学校,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周三吗”
原本宋筠已经站起来了,又坐到床边:“你今天出院,我来接你回去。”
宋清如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她第一次没有因为逃课而责备宋筠,反倒极其开心的样子。回去的时候一直拉着她的手,到了家也没松开,午饭由爸爸做好,她们两人就在客厅看电视,聊天。
餐桌上,宋清如一个劲儿地往宋筠的碗里夹菜:“你在学校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脸跟你姐姐一个样,一个巴掌就盖住了。”
“巴掌小脸多好呀,美美的。”
“健康才好,瘦有什么用吃这个。”说着她又夹了一块里脊搁到宋筠碗里。
下午走的时候,她没让爸妈送,拎了随身的包就出门,但去的方向不是机场,而是汽车站。搭上一班去昭泉的车,靠了窗户,默默地望着窗外的绿树山岭。下了车,她直接往宿兰家的方向去。
“梅姨”宋筠站在宿兰家院子外面喊了一声,里面有个女人应了一声,一边往外走,手上一边解着自己腰间的围裙。
“筠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来的人正是宿兰的妈妈,按辈分,宋筠应该称呼她婶婶,但是她小时候称呼她梅姨,长大了也没改口。
宿兰还没放假,自然不在家。宋筠说明了来意,梅姨心里只纳闷,两个孩子从小都不对付,怎么宋筠会突然来找她要宿兰的联系方式呢她手上随意地翻着通讯录,一边解释到,宿兰前段时间去日本学习了,之前在宁渎的电话号码就没用了。去了日本是拨的国际长途,每次的来电都是不一样的号码,所以她那里暂时也没有宿兰准确的联系方式,甚至连网络聊天工具的号码都没有。也难怪,梅姨是宿兰的继母,两人虽为母女,关系却并不大亲密。
宋筠脸上是难掩的失落,不过又继续问:“那她过年回来吗”
“这丫头说学校时间給安排的紧,春节大概是回不来,得等年后了。你的号码我这里有呢,要不等她下次来电话,我让她联系你。”
想不出别的办法,宋筠只能接受了她的提议。梅姨要留她在家歇一晚,她推说还要回市里去,也不管外面天都快黑了。临走的时候,特别嘱咐了,不要給别人说她回来过,梅姨笑着点头,算是答应帮她保密。
看看时间,如果走快一点,应该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回市里的车。她拦了一辆的士去车站,时间偏偏不凑巧,就差那么一点,她到站的时候,末班车刚开出去不过五分钟。
在县城里随意逛逛,终于,在滨江路边找了张椅子坐下。远处是跨江大桥,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那座桥和她以往看过的渝州市里的桥竟出奇的相似,在夜色里,无数的路灯星星点点,凑成一道独特的光亮。
江风吹得人有些冷,她吸着鼻子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天大地大,她一时竟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落脚。
想得入神,电话响了,“”来电。她已经把先前的“刁民害朕”改了过来,却又不知道給他一个怎样的署名,便弄了个简写上去。
“喂”
“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