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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
罗成话音刚落,脑海中就出现了一幅幅画面,最开始是一个看起来非常脏的大汉,身上只围着一块兽皮,他把翡翠项链戴在脖子上,随后裂开嘴傻笑,下一刻,他便跌到了一个陷坑里,被竖在坑底的竹矛穿透。接着,翡翠项链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脖颈上,能认出那是个女人也算不容易了,因为露出的胸口是平的,上面残留着一块碗大的伤疤,另一半胸则被兽皮包着,最后,那女人被一支从林中的利箭击中脖颈。
画面翻转着,罗成看到了一场又一场战斗,因为翻转的速度很快,所以罗成能清楚的看出,战斗的激烈程度在逐渐增加着,甚至有人开始在天空中飞行了,佩戴项链的人在战斗中表现出的杀伤力也越来越可怕。
当画面转到一幅庞大的战争上时,罗成突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地面上,士兵如蚂蚁一般涌动着,蔓延千里,空中,飞来飞去的人们形成一片片遮天蔽日的云层,他们相互攻击着、绞杀着,受伤的、毙命的人如雨点般掉落,而地面上每时每刻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在战争的铁蹄下化作肉泥。
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尤其是成千上万人凝聚在一起做出一个个相同动作的时候,毁天灭地的场面出现了,时而升腾出一道道已经要把天空撕裂的火光,时而降下一片片如竹筐大小的冰雹,不要说人,就是大象挨上一颗,也会被砸得血肉模糊。
战斗还在持续着,不知道过了几年,似乎是人类的肆意妄为激怒了位面,又或者改变了自然的气候还是别的什么,在一次最为激烈的碰撞之后,大地开始颤抖,无数个房屋、楼阁、宫殿还有城墙全部化为废墟,接着大海中出现了一道耸入云霄的巨浪,横扫过整个世界,把那些纠缠着的人们碾成齑粉。
世界变得安静了,一叶孤舟于茫茫的波浪中荡漾着,项链出现在一个五、六岁孩童的脖颈上,但很快,几个盗匪从船下钻了出来,杀死孩童的父母,并把孩童扔进一个破旧的铁锅里,煮熟分食了,接着,那几个盗匪又被更厉害的盗匪杀死,项链再一次换了主人。
从以后的画面中,罗成可以很清楚看出武道与术法的衰微,画面继续轮转,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突然停在了一个婴儿身上。
那婴儿是个女孩,额头出有一片月牙形的胎记,在那里蹬着两条腿,呀呀笑语着。
罗成猛然醒悟,除了最后的斐真依之外,所有戴过项链的人,都是惨遭横死,没有一个得善终,战魂之恋别扯了,那他吗的就是万年凶物啊现在与我融合在一起了
“战魂之恋上并没有特别的能量波动,也没有诅咒,只能说,是一种巧合。”智脑道。
“几千个巧合”罗成道,他才不信:“这么说真依的父亲也是凶多吉少了不对他好像没有戴过。”罗成记得,倒数第二个出现是一个女人,而且已经死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智脑回道。
第三四二章 隐门门主
斐真依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罗成正坐在窗边,手中捧着一卷书,静静的读着,温暖的阳光落在罗成的脸颊上,把整个脸部轮廓勾勒得愈发分明。
严格来说,罗成生得很俊俏,尤其是那清澈透明、璀璨如晨星般的双眼,为罗成加了不少分,只是看这双眼睛,便很难让人心生反感,更何况斐真依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下,更是觉得罗成散发着一种逼人的帅气,让她的心跳都忍不住快了几分。这几日斐真依一直昏迷不醒,罗成的身体却是早已调整了过来,除了意志属性还在缓慢恢复之外,身体的其他各项数值全都恢复了正常水准,甚至在敏捷一项上,一次性提高了近百点,这是罗成抵达红月位面以来,第二次大幅度提升属性,和上一次相同,也是在罗成不知情的状况下提升的,罗成意外之余也很是欣慰,看来自己耗费了巨大的能量赶到这里还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斐真依的心跳只是快了些许,罗成便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异常,目光从书卷上离开,望向床榻,正和斐真依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你醒了”罗成站了起来。
斐真依略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轻轻嗯了一声,她自己都记不清盯着罗成看了多久,结果却被发现了,自然有些尴尬。
“感觉怎么样”罗成关心的问道。
见罗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偷窥,斐真依心里偷偷松了口气。镇定了下来,试着想要支起上身,但她刚一动作,浑身上下的骨节便同时传来一股强烈的酸痛,嘤咛一声又跌在了床上。
“别急,你刚醒过来,伤还没好。前几日樱桃来过了,说你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罗成轻手轻脚的扶着斐真依坐起,拿过几个软枕垫在斐真依身后。
这个姿势让斐真依舒服了许多。轻轻吁了口气:“樱桃来了她人呢”
“说是天机营那边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她们就都回去了,留下我来照顾你。”罗成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可没想替那些心怀不轨的丫头片子们隐瞒。
果然,斐真依先是一怔,随后眉宇间便多了一丝恼意,其他人如果有事情要忙或许还有情可原,但樱桃那个小丫头文不成武不就的,唯有一身医术还算拿得出手,她有什么好忙的很明显这是一个借口
不过当斐真依想清楚借口背后的目的时,脸上的恼意又全都化为绯红,悄悄的瞥了罗成一眼,小声问道:“我昏迷了几天”
罗成低头算了算:“有四天了。对了,昏迷了这么久,你饿不饿”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罗成诧异的看向斐真依,却发现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缩回到了被窝里。只露出了一头如云般的长发,便不禁哑然失笑,走出了房间,把那两个侍女喊过来帮斐真依梳洗一下。
被子里的斐真依不停的吸着冷气,方才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了,现在却不得不面对擅自动作的后果。然而身体上的痛苦却无法掩盖心底的羞恼,整整四天,自己的身上却没有任何秽迹,连亵衣上都在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显然是新换上的,如果都是罗成照顾自己的话,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