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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行么”柯庆阳凄楚地说。
“领导换了届怕要好些。”柯明浩说。
庆阳摇头:“我看淡了,换来换去还是这样子,年年换届不换人,“我怕是四年过了又等四年,年年只在希望中生活,那莫球啥子意思,还是打工去。”
“你要真走,那夏叶儿咋办”柯明浩问。
“今晚就跟她说,我和她一起出去。”
吃了宵夜的柯庆阳被村支书叫去,说改造老桔树的方案还有商量的余地,让他去村委会。柯庆阳去了,一去就耽搁半夜。待他赶到和夏叶儿约会地点桔树沟时,夏叶儿早就没人影了。他失望地坐在地上,朝群山喊:“夏叶儿,我来了,你在哪里”
柯庆阳那夜没见到夏叶儿,他来晚了就改写了夏叶儿的婚姻史,也成为他这一身中一想起就后悔就痛苦就痛恨的憾事。当他明白这一切都是柯明浩一手策划一手安排一手造成的后,夏叶儿却已经躺在柯明浩的怀里正二八经成为他的合法妻子了。
那夜夏叶儿等哟等,等得天空上繁星变稀了,等得地上的虫儿叫疲倦了住了声,等得桔树叶儿上铺满露水珠儿,等得她心里一个劲的咒骂柯庆阳你在哪里去疯你在哪里去狂去了。她想离开他们约会地方,念头一出,她又想到柯庆阳。她说不能走,怕她一走他就来了。
十几次想走十几次没动步,等来的却是夜风阵阵寒气阵阵。他终于来了,她扑上去用拳儿擂着他的背脊口骂里骂着“你好黑心,你就不怕我被人背了去”。
但他不住声。当她和他接吻时夏叶儿才发现来人不是柯庆阳而是柯明浩。夏叶儿想走,柯明浩死死抱着她。夏叶儿好恐惧,她想喊,但她害怕,怕这名儿一旦传扬出去自己这张脸皮往话朝哪儿鼎。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村民们都会说:你看那蠢货好骚哟,还没结婚就被别个男娃按在地上打眼子。
夏叶儿被柯明浩搂到沟底,沟是灌溉用的过水沟儿,窄得就刚好搁下她那背板,两边的土埂将她卡在沟底,她挣扎着绝望着向柯明浩苦苦哀求,宛如一只被网套住的羊羔:“柯明浩,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你别这样,你晓得我和庆阳的事,放了我吧,你千万别这样做呀。”
柯明浩粗重地喘着气儿,眼睛睁得大大的如同一只刚捕获到猎物的饿狼。他说:“放啥子哟,你能和庆阳干就不许我和你干,干了我就娶你,我就让你作我婆娘。”
夏叶儿在哭,那泪流在心里:“你和他不是一样的,他是我的未婚夫,你不是呀,求你快放手吧。”
柯明浩妒火浴火一燃,将夏叶儿的衣儿扯破撕碎,。他疯狂地野兽般地把她的衣裤扯下。“什么不一样,他是男人难道我就不是男人他是你的未婚夫我就是你男人。夏叶儿,明天我们就去扯结婚证,后天我们就结婚。”
柯明浩疯狂地低头吮着她,用手摩抚抠弄着她。他叫着“亲亲,心心,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爱上了你,就夜夜梦中和你睡觉,我看见你和柯庆阳在一起就痛苦就想去死,夏叶儿,我爱你,我一定对得起你的,我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我娶你就是了。”
柯明浩语无伦次的说着,用力将他的腰儿一挺臀儿一沉。夏叶儿就感到一阵胀痛。一条热热的东西直溜儿就钻进体内去了。她骤然麻木了,天嫩我这辈子算完了。事后当这一切在急风骤雨中慢慢静下来时,夏叶儿不动了,她躺在沟里掣动不动。她喃喃地说:“我完了,我再也不是从前的夏叶儿了。”她望着苍穹上的星儿鼻儿一酸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她没管她的身子还裸露在夜风中,只觉脑袋里一片混沌一片空。如她记不起她是如何被柯明浩穿上衣裤的,也不记得她是如何在他的护送下回到夏家那三间茅屋的,更不记得她是如何睡到伴随她二十年的床上去的。妹子夏荷睁着眼儿说:“姐,你咋个罗眼直直的楞着,你这样子好吓死人罗。”
她就冲夏荷惨然一笑,她不知道这笑是好看还是怪难看。夏荷有再睡,看着她守着她直到天亮,直到那喔喔鸡呜啼醒了山村。
夏家的茅屋在鹿头山的云雾中有灵气的腾挪,屋后的无数种小鸟鸣唱着歌谣儿。一切都和从前一样,雾是那样的雾,云还是那样的,山还是那样的山,屋还是那样的屋。夏叶儿只是觉得她变了。当身下隐隐作痛时她更清楚自己已经变了,她再也不是淑女再也不是黄花妹儿了,她成了媳妇。一夜之间姑娘由变成了媳妇,这苦只有她和柯明浩知道。
好女人被贼娃子偷走了
83好女人被贼娃子偷走了
夏叶儿真怕,怕一旦天亮柯庆阳来找她,她怕见到他。她恨柯庆阳,为甚么约了时间他又不来她也一样恨柯明浩,是他破坏了她的既定一切,他破了她的身子,他还将她那残留着女儿红的内裤拿走了,他还说:“明天我就来向你爹求婚,若你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挂在树权上展览,让全村人都晓得。”
夏荷说:“姐,娃柯的一大早就来找你。”
夏叶儿说:“哪个柯柯庆阳来就说姐不在。”
“柯六娃嘛,我不知道他找你有啥子事”
夏叶儿就走出了房门。
柯明浩一看夏叶儿就说:“你爹呢”
夏叶儿流着泪朝后院一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