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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丽一手托着托盘,一杯花茶冒着腾腾雾气儿,一张艳若桃花的笑脸在雾气里时隐时现。不知怎的,几天不见刘香丽,更让于小辉有身体发热脑子发胀的感觉,他曾经下定决心不怕牺牲地对天堵咒对地发誓说,不近女色,让夏叶儿看看他爱她有多深。几天中他还真的咬牙切齿般地捱过来了。今日,他害怕又会败倒在万恶的刘香丽手上。这婆娘朝他走来时浑身好像都长着磁铁,吸住了于小辉的视线和神经。那奶子比以前更硕大,没有丝织乳罩的羁绊,由它放荡般地在透明的衣衫中奔突跳荡。那臀儿浑圆,一扭一扭好似要扭出万种风晴来。
于小辉怔怔地看着,妈妈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以往对天堵咒发誓的言语是不是有报应他咬咬牙想改恶从善,但心痒痒地,这时他清醒的认识到不能为了一时快感和刘香丽再度上床,这会耽搁了他和夏叶儿一辈子的婚姻大事。
刘香丽笑呤呤地把茶杯搁在于小辉手上说:“我和幺师天天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说的鸡儿鸭儿的话多了,我咋晓得你想问我哪一档子事罗你不说,我怕是搞球不明白的。”刘香丽说完就冲于小辉笑笑。她摸出一支女士坤烟叼着,瓜子脸盘上两只酒窝在吸烟时一凸一凸,坤烟发出一红一暗的猩红烟光。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将那烟雾徐徐吐出,一副很怡然的样儿。稍后,她右腿一抬压在左腿上,头靠在汝发背上双眼色迷迷地看着于小辉。
于小辉的头倏地膨大了:要人性命的骚蚌壳。就在刘香丽抬腿的那一瞬问,于小辉眼睛瞟过去,惊讶的发现这婆娘雪白的肌肤和那女性神秘的三角区潦倒蓬生的小草令人骚动和不安。于小辉眼儿直了,血液在体内麻酥酥地流淌。
这一切都没逃过刘香丽的眼睛,她窃窃地笑。从小听老人们摆龙门阵,说女人说男人,说男人时女人想听又不敢听就偷偷地听,说女人时男人听走了神嘴角还涎出一串清口水,那晴形就跟一月半截没吃肉似的痨得慌。男人说女人时总忘不了说古时有个叫柳下惠什么的圣人,俏铮铮的妹子坐在怀里那话儿都不扬威都不吐气。说故事的男人总把柳下惠比自己对青春女色坐怀不乱是真资格的正人君子。听这故事的人包括刘香丽她就挺纳闷;狗日的女子坐在怀里不动心又不是木头雕的石头凿的,怕是先天性阳萎或是同性恋这问题真他妈的好笑。
中国地大物博历代皇帝为了自己的行为合法总无端地杜撰或臆造出社会需要的贤人圣人来昭示天下让人学样,皇帝老儿乱搞两性关系就说女人是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皇帝老儿那活儿不行了就造个柳下惠来让自己空虚的心灵来一个平衡。老百姓管你这些干啥哟,白天为吃为穿拼命算计如何把人民币赚入自己口袋里,让自家生活过得滋润些,夜黑了就在床干惊天动地传宗接代的平凡事来。
刘香丽就这种女人,认识到女人长这东西和男人长那东西总归一句话它们不是没有用场的。于小辉心中已有了夏叶儿,现在想一下子扭转他的思维不是炖烂牛脑壳那样容易,我就不相信,你这只吃惯了腥的猫儿难道见了腥就不馋嘴就不咪咪叫么
有长胡子的奶娃儿么
103 有长胡子的奶娃儿么
刘香丽说了一声好热呀,就脱去她原本很薄的上衣,透明的体恤衫下她那对肥大翘楚的奶子呼之浴出。她朝于小辉莞睨一笑,头朝后一扬,很优美地将头发朝后一抛,就这一瞬间于小辉体内如火灼一般操动不安起来,狗日的骚婆娘,你真会勾引男人哟。就在刘香丽挺腰耸胸之际,于小辉真真切切看到了刘香丽白晃晃的肚皮,看见了她一双硕大的奶子在没有胸罩的胸脯上耸立起两座春山,春山上勾出了他一股浴望。
于小辉很艰难又很做作地咂咂嘴舔舔唇。
刘香丽说:“我把你好有一比。”
“好比什么”于小辉问。
“好比是个奶娃儿。”
“天底下有长胡子的奶娃儿么”
刘香丽吃吃地一笑,扭着身儿走向于小辉。刚使用沐浴液洗净身子的刘香丽离他不足一尺远,双手叉着细细地腰肢对着他说:“咋没有你一副想吃奶的样儿,不是奶娃儿是啥”
于小辉脑壳头“嗡”地一下昏了晕了,他鼻孔里吸充着刘香丽那熟悉的而又十分陌生的体香。女人的体香很自然又很正常地挑起了他想和她上床的非份但又渴望的浴念。他很自然的张着双臂,想一下子用狠劲把他面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搂在怀里,搂得她“哎哟嗨呀”直发嗔,用双拳擂他的双肩或胸脯嗔娇地说:“你这没良心的死人,我腰杆要断了骨头要碎了你安心想把我憋死嗨呀,快放手,我出不动气了,你这个砍木头脑壳的。”
于小辉每次都这样,他喜欢听刘香丽这让人恰悯的嗔叫,听了他有一种男子汉大丈夫英雄救美似的满足。但这次他没有,想张开的手臂很丧气地垂在大腿胯的两边。他又想起了夏叶儿。
刘香丽脸儿倏而一沉,但她丝儿不让对方察觉似的说:“于哥,咋啦,泡上新妹子了”于小辉说:“现在哪有闲心去泡妞哟。”
刘香丽:“我知道,听人说鹿头关镇有了你一把镇长交椅坐,就变得正人君子起来”于小辉说:“胡扯,我就是当了官,这婆娘还是要娶的,女人还是想要的,我姓于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江山女人都要。要不,这世上当官的不去找女人,这当官娃儿世世代代咋传下去”
刘香丽格格一笑,双手挽在于小辉颈脖上。于小辉感到两条温温的像蛇儿样的东西滑润地在身体上爬动,他真有点晴乱心迷了。夏叶儿的影子在远去,刘香丽的身子如一块磁石样吸住了他。妈的,眼前有女人的哟再说夏叶儿那头八字还没有一撇,她是嫁还是不嫁她一年不嫁我姓于的我不是要待一年不和女人上床么他抱着刘香丽的腰肢紧紧地用力,他心里骂着他妈妈的女人真要命,就抱着刘香丽气喘吁吁朝床边走过去
他把身下的刘香丽当作夏叶儿,当他睁眼看着刘香丽微闭双眸嘴里轻嗔微喘时他才清醒地认识到香丽不是夏叶儿。管他的,女人都一样。他现在就特别需要女人,没有女人,男人的日子多苦闷,在说了远水能救近火么于小辉此刻忘掉一切和刘香丽作爱,他把积蓄了几天的精力对刘香丽尽晴挥洒,突然只觉一道强烈的电光从背后闪动后就听一阵照像机咝咝地自动卷片声。这一惊使他产生了一种恐惧和不安。他倏而从刘香丽的身上一跃而起,慌乱地跳下床来。床前,刘香丽的那个离婚的憨娃男人手里捧着一架傻瓜kf30像机直冲他笑。一见他扑来,憨娃男人转身就跑,他那踢踢哒哒地脚步声在棉花巷二十七号长长的胡同里一直响了许久。
于小辉恨恨地看着刘香丽,刘香丽漫不精心地叼着坤烟,叭地揿亮电子打火机,吸燃烟朝于小辉平淡地看了一眼,吐了一口烟气,傲慢地喷着烟虹和烟圈。于小辉慌乱地穿上衣裤,不安地问:“是你精心策划的么”
刘香丽说:“你没看见是憨娃干的。”
“是你们预谋好后支使他干的”
刘香丽不开口,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即说:“干吗你把我想得这么坏,我这是为你好。”
“就这样为我好”于小辉愤怒了他冷笑着:
“刘香丽,你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么愉愉地用这种美蒋特务搞的下三滥把戏你说,你想干啥”
刘香丽披着薄纱巾走下床来,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就传过一阵沥沥水声。当她重新走出卫生间又款款走向于小辉说:“亲爱的,我们的事还没干完呢。别生气,听说生气伤肝容易衰老,我们还是继续吧,你不是很需要女人么”
“没兴趣。”于小辉冲她低声大吼了一声。
刘香丽轻描淡写似地微笑着:“那就洗洗身子,水还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