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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自己腹部之处的热水袋取下来,放在我的肚子上,淡漠问:“还不睡”
我实话实说:“刚醒,怕你冷。”
“所以就把自己的温暖分给我”薄音的嗓音含着笑意,他忽而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抱进他的怀里,薄音宽大的手掌贴住我的肚子,缓慢的塞进裤子里。
他这样的动作,提示性极强,我下面穿了一条宽松的家居棉裤,薄音的手塞进去,轻轻的抚摸,用手指玩弄。
我呼吸一紧,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他轻轻的拔撩,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他不规矩的这只手是受伤的右手,我连忙按住,无奈道:“你还受着伤,别乱来。”
而且今晚我受伤还没有洗澡,我有些排斥他的碰触,不想他再深入。
薄音却无所谓的动着自己的手,左手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略有些薄凉的嘴唇贴在我的额头上,轻声道:“所以你别动,这样不会压着你的伤口,或者我的伤口。”
缴械投降没有任何人比我快。
我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薄音的手指离开那里敏感的地带,抚摸着我的大腿,随后脱下我的白色棉裤到脚踝,避免了伤口。
薄音我之前还以为他转性了,他以前莫名其妙的消失十八天,回来那猴急不顾自己伤口强上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而现在一个月他今晚的隐忍也只是片刻,半夜就给打回原型。
我下面湿湿的感觉,不同于以前,薄音现在至少等到下面湿的时候才挺身进来,我下意识的咬住嘴唇,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又不期望他的右手胡乱的晃动。
他自己也知道这点,左手大力的扣住我的腰,我又紧紧的抱着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完成了一次进入,时间持久。
我喘息的要命,薄音却神色如常,身心达到愉悦,我胆子大了起来,无心的脱口问:“大叔,你做这事从来都不吗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又低沉,肯定很迷人。”
薄音一巴掌拍到我的脑袋上,用这种行为表示对我话里的不认同。
我瘪嘴,识趣的沉默。
沉默半晌,空气里只有靡欢的味道,就在我以为薄音没有对我刚刚的话上心的时候,他却沉呤道:“时光,给我生个孩子。”
“嗯”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薄音语气特别严肃道:“你不是想听我吗给我生个孩子,就满足你一次。”
我:“”
哎哟我靠,这个的男人。
薄音一本正经的语气,却让我想笑的不行,我忍了忍,实在忍不住低头的笑了出来,但是还是压抑着声音怕他听见。
“你在取笑我”他还是发现了。
我管理好面部表情,抬头故作镇定的望着他,双手捧住他的脑袋,亲了亲他的下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道:“我没笑。”
这是睁眼说瞎话,但是薄音刚刚那个语气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俊不禁。
一本正经,严肃的语气,说出那么两句话,实在有些为难这个淡漠冷酷的男人。
薄音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过身子平躺在上,微微闭着眼睛,打算入睡。
似乎不想同我交流。
我低头思索了一番,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方,轻轻的摸着他的身体,讨好的亲了亲他的侧颈,他却不为所动。
见他这样,我支起自己的身子,一只腿伸很长,一只腿盘起来,薄音似感觉我的动静,睁开双眼,眸心清明的看向我。
我浅浅一笑,伸手抚摸着他脑袋上的黑发,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讨好道:“我发誓,我没笑。”
笑了也打死不承认。
听闻我这样说,他反而脸色一沉,声音低哑道:“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原来是我多心了,我以为薄音不搭理我,还在想刚刚的事,所以就想安抚他。
这真打脸,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强势的忽视他的话,又躺回到上。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看了眼腕表,现在八点不到,师兄们应该还没有起,而古词哥差不多等会也要去学校了。
我偏过头,薄音的眉目有些疲惫的紧锁,他昨天坐了一天的车,晚上摸黑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而且半夜又和我闹了许久,我想伸手抚平他的眉,又怕吵醒他。
十多分钟后,古词哥低音炮低沉的声音在外面喊道:“时光,醒了吗”
他这一句话,薄音瞬间睁开眼睛,他眸心隐晦的看着我,似乎有些意外。
“醒了,古词哥。”
“昨天听说你没有吃早饭,你今天早点起来记得去厨房吃点,这样对身体好。”
昨天是我赖了,不过他真细心,未来的古太太,应该会原谅他吧。
我嗯了一声,“谢谢古词哥。”
古词哥的声音又传来道:“我去学校了。”
随后听见一阵脚步声越行越远。
第74章 喜欢与爱是不同的
古词哥离开后,我望见薄音淡淡的视线,笑了笑拉住他的手道:“说起来我与古词哥因巧合,这样也能遇上,他昨晚告诉我,他年后会结婚,到时候我应该会去当伴娘。”
说起婚礼,薄音的太爷一直都在操心我与薄音的婚事,而现在他父母也都在家,但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见过薄音的父母。
也不知道他们好不好相处。
听我这样说,薄音半坐起身子,露出里面结实的身体,六块腹肌像上等的玉石镶嵌在骨架上,胸膛之处还有几许浅色疤痕。
即便知道这个是我的男人,即便与他做过更亲密的事,但是此刻我心潮还是澎湃,我收回视线,低头拂了拂自己的脸。
果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别胜新婚,一个月没见,他对我的影响力更大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听见薄音淡淡的声音传来说:“时光,爷爷正在准备婚礼。”
他现在经常唤我时光。
我哦了一声,准备绕过他下,心想让薄音给我求婚,这事似乎不太可能。
不太可能得事,我也不期待了。
膝盖上已经结疤,能正常的走路了,我下披了一件羽绒服去了厨房,将热水倒在盆里,之后去了隔壁的小房间清理身体。
之后又倒了一盆热水回到自己的房间。
薄音的右手臂上还绑着纱布,他身体正靠在后面的墙上,半屈着腿翻看一本书。
这本愿你世界安好,讲述的是一个青梅竹马的故事,我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