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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要分析起来就比多重人格复杂多了,因为对于它的病因的认识目前还不明确。不过精神分裂症与多重人格相比,最显著的差别就是:多重人格障碍患者的肉体中有不止一个“灵魂”存在,而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体内只有一个。精神分裂症的临床症状可分为:感知觉障碍比如幻听、思维障碍比如被害妄想、情感障碍比如焦虑和抑郁、意志和行为障碍、认知功能障碍,跟多重人格完全不一样。”
没想到郑隽星懂得这么多:“你不是催眠师吗看起来比心理医生还要专业。”
他的脸上有一种悲伤的表情:“最初我当催眠师,是为了帮助我的女朋友,她小时候遭受亲戚性侵,出现了另一个b人格,每次在那个亲戚她的时候,b人格就会出现承受,直到有一天b人格将她的亲戚杀死,她清醒过来时,看见了死亡的亲戚,那时候她很茫然的逃跑了,我跟她相遇,很庆幸的是她的主人格和副人格都爱上了我,她杀人的事我从来没有泄露出去过,我之所以敢跟你说想必你的妹妹也杀人了吧,你跟我一样隐瞒着话我不多说了,总之你一定要小心李晗,而且你要注意她会不会出现更多的人格。”
我跟郑隽星道谢后,带着李沅宁走了,她问我刚刚和另个人格谈论了什么话,我没有告诉她,不想吓到她,我始终不相信亲妹妹会爱上亲哥哥,她只是太依赖我而已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一闲下来就会想起白晗,开车想,吃饭想,睡觉想总之做什么事眼前都是她的样子,很痛苦,加上李沅宁的病情,一路走来遭受的情感压力,我每时每刻的心都是煎熬的,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即使我坐拥金山银矿,也无法开心。
我希望有个完整的家,李沅宁变得正常,爸爸妈妈没有死白晗没有出轨,或许我会选择让她正式当我的女朋友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奢望。
、我爱你
自从聘请了总裁帮我打理公司,我变得很清闲,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心中一直郁郁寡欢,却要在李沅宁面前强颜欢笑。
有一天晚上李沅宁跑到我床上来睡,我就知道另一个灵魂来了,她紧抱着我很幸福的模样,我轻声唤她:“李晗。”
她的身体一抖:“你要是再带李沅宁找催眠师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 我忽然觉得她很恐怖,心灵深处有一种叫惊惧的情感弥漫着,我紧咬着牙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龙擎宇他对你那么好。”
李沅宁道:“是,他之前的确对我很好,那时候我就想着安安心心的跟他过下去,成全你和白晗,那晚我控制不住偷亲你,他发现后,动手打我骂我不知羞耻不要脸,他说肯要我这具残破的身子已经很不错了,我还不要脸的跟亲哥乱伦,我忍过他,直到我吼出我爱李沅旭,他变本加厉的家暴,我说过不会再让人欺负李沅宁了,所以龙擎宇该死。”
龙擎宇是我那么多年的兄弟,说不难过是假的,我掐住李沅宁的下巴:“你凭什么不经过李沅宁的同意随便杀人李沅宁她那么喜欢龙擎宇你凭什么你这个畸形的灵魂”
黑暗中她的眼睛闪着一丝亮:“呵,你还不明白吗你那龌龊的妹妹,把对你的爱压抑到心底的最深处所以才会有一个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爱你我杀人,在她心底深处是赞成的,只不过她一直压抑自己而已,我只是做了她想要做的事,李沅宁那个胆小的蠢货,始终要靠我来保护。”
从李沅宁口中说出这些毛骨悚然的话,我浑身像掉进冰窖里一样,我打起精神警告她:“你不是爱我吗那么,你就不要再做让我失望的事了。”
李沅宁娇笑几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可是你多少得拿出点诚意来让我尝尝欲死欲仙的滋味儿吧就让我尝一次,嗯好不好李沅宁不会知道的。”
心里恶寒,我将她提出去关上门,李沅宁在门外使劲拍着门:“李沅旭,你是不是男人你让我进去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杀了李沅宁了。”
我快被这个李晗折磨疯了,我只好开门出去,她果然拿着一把刀在身上比划,脸上都有一丝血痕,我冲过去把刀抢过来,李沅宁扑进我的怀里来:“早出来不就完了,我也不忍心伤害这具容器的。”
那个叫李晗的灵魂,出现最多的频率是晚上,偶尔白天也好出现,她有时会穿着暴露来勾引我,我心里从来只有恶心,即使她伤害自己我也没有碰她,后来她就不再使苦肉计了,看来她的确不会伤害李沅宁。
我每天的精神高度紧张,被李沅宁折磨着。同时从没有这样想念着一个女人,那就是白晗,我想念她到可以原谅她出轨了,可以原谅过往的一切,但是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有李晗这个疯子。
有几天李沅宁安安静静的在屋里画画,我总算放松了一些,回房间关上门,偷偷拿出白晗之前拍的照片看,她现在或许不知道在那个男人身下快活我还想她做什么无情无义的女人。
门外,李沅宁敲门让我出去看她的画,我马上把白晗的照片收起来,藏在床垫下面。出去后,李沅宁搂住我的脖子:“李沅旭,你关上门做什么难道是想要了” 她言下之意是说我在打飞机,李晗现在白天出现的时间也久了,我很担忧:“你不是说要我看画吗”
李沅宁拉我去她的房间,把一叠画都交给我,当我看到画的时候皱起了眉头,这些画十分阴暗,都是黑白色的,有几个男人在轮奸小女孩的画,有李沅宁跟蔡雷xx的画,有无数只黑暗的手伸向蹲在角落里的女孩儿一张一张的画都是那么的诡异、惊悚、黑暗我的心又开始像针扎了一般的疼,我现在只要难过时,心脏都会一抽一抽的疼我并没有去检查身体。
李沅宁突然抱起头尖叫,我把画放一旁,问她怎么了,李沅宁抖着身体:“她又来了是不是,这几天的记忆我都没有,她为什么要画这些恐怖的话”
我马上把那些画全部收了起来,带她出去散心,在商场的时候碰到了白晗,她身边有一个男人,是出轨的那个男人,他搂着她的肩膀有说有笑的,我的心又开抽痛起来,我脸色苍白捂住心口,李沅宁问我怎么了,缓了一会儿,说没事。
我们四个同时顿住了脚步,李沅宁出声:“白姐你这么快就有新欢了枉我哥天天想你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我让李沅宁住嘴,这样岂不是我落了下风。
那个男人扬起得意的笑脸跟我握手:“是晗晗的朋友啊这不是那个年轻的董事长吗,幸会,我是江逸,希望家父能有跟你合作的机会,忘了说,我跟晗晗快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会发请帖给你们,一定要来。”
白晗的目光盯在我的脸上,我没有看她一眼,神色正常的说:“噢,恭喜,我还有事不聊了。” 我跟李沅宁离开,直到白晗看不见我的脸时,我才露出痛苦的神情,我越走越快,李沅宁小跑着跟在后面,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将脸埋到膝盖里,此刻的我是那么的无助,李沅宁拍着我的背:“哥,你别哭了。”
我把脸抬起来,整理好情绪:“谁说我哭了,你以为我像你。” 李沅宁探头看我:“是没哭,不过,你眼里的血丝好重,有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