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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桢,你怎么可以
咬着嘴唇盯着天花板半天,眼角处透明的液体渐渐滴落,耳畔盘旋不去的都是那日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娇腻的轻吟。
聂云深摇着头,曲起膝盖用双手环抱着身体,也不开灯就那样靠躺在床头,像个呆滞的木偶般眼神空洞,被子从身上缓缓滑落。
房间很安静,只有恒温的空调细细地换气声。
两个小时后
她的烧不但没退,而且头越来越晕,口渴得厉害。
抬手摸了了床头柜上的杯子,空空如也。
挣扎了一会,踉跄地下床出了房间。
客厅没人,她踮起脚走到厨房冰箱前,从里面拿了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冰冷的液体带来稍稍的舒畅感,不过很快胃里传来如刀绞一般的疼痛。
聂云深垂眸盯着那瓶矿泉水紧咬着嘴唇愣愣出神。
韩桢,她的韩桢,为什么这么对她这些年来,他们的感情当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侧头眼角便瞥过一丝光亮,裴之晟在书房。
深呼了一口气,她必须得留下来。。
咬了咬牙,她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看见裴之晟穿着一套深蓝色的睡裤,o着上身抱着一床被子走到沙发前。
光o白皙的双足无声踩过柔软地毯,空气里弥漫着男人身上沐浴后的清香。
颀长精瘦的身躯,结实匀称的肌肉线条,她的目光沿着他平坦又纹理分明的小腹下移
裴之晟听见声响,侧了侧头,“没睡”他意识到了她的目光,走到一旁拿了件外衣随意地披上,遮住了令人脸红心跳的肌肉线条。
刚吹干的头发有些蓬松,掩掉了平时的清冷,那双幽冷明亮的眼眸轻瞥了一眼,冷情,怎么就那么不待见她
“你睡沙发”聂云深看见沙发另一侧摆的被子与枕头,“会不舒服的,其实我睡沙发就好了”
“不用。”
“你在看什么书”聂云深看见一旁的茶几上摆着一本厚厚的书。
“医学书。”
“关于什么的”
“关于医学的。”
“”
聂云深语滞,她真得开始认真思考他根本不是什么酷,绝对患有交流障碍症
她盯着正在忙碌的裴之晟,灯光下,裴之晟的侧脸被镀上了淡淡的金色,眉目清隽,轮廓鲜明好看,真的很像。
裴之晟被聂云深这样盯着也有些不自在,“看够了么”
“好看。”聂云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语气中的不悦,还使劲地点了点头,“真的,很好看。”
裴之晟有些无语,对她脑经的回路问题,他或许真的没辙。
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聂云深绞了绞手指,又忍不住和他搭话。
“你今晚不去上班”
“早班结束了。”裴之晟继续铺着被子,“你出来就是为了聊天”
“没,我口渴,想喝水,在冰箱里找了瓶矿泉水喝。”
“我很好奇,你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发烧喝冰水,你不要对我说是为了降温。”裴之晟终于停手中的动作,缓缓地说出这几个字,字字僵冷。
“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灯。”下了逐客令,裴之晟掀开被子睡了进去,头侧向里面。
“哦” 聂云深沮丧地走到门口,抬手摸上开关。
“啪嗒”,书房陷入了一片黑暗。
“厨房里面有烧水器,既然生病了,要喝温水。”
清冷的声音传来。
聂云深顿了顿,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蜷起,最后又慢慢舒展开。
她没有开门,没有离开,而是转过身快速地走向沙发,掀开覆盖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纤细的手像是轻软的绸子,将男人修长坚实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使劲地朝他怀里缩。
脸颊额头因为都渗出细汗来,呼吸也逐渐开始急促紊乱。
她因为发烧而滚烫的脸颊紧贴着裴之晟的xiong口上,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半分钟
见裴之晟没有推开自己,聂云深蓦得松了口气,刚想得寸进尺,纤细的手指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背部轻轻下滑。
指腹上传来的滚烫温度让她整个人都不禁轻微地颤抖,只是,刚抚上他的腰fu处,手腕就被狠狠地扣住。
、第三章
19th juy 2014
遂心如愿
指腹处传来的滚烫温度让她整个人都不禁轻微地颤抖,只是,刚抚上他的腰腹处,手腕就被狠狠地扣住。
黑暗中,狭长的双眸缓缓睁开,呼吸间尽是女性身体上若有似无的淡香。
“给我一个理由。” 清冽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干净绵长。
窗外暴雨随着剧烈的狂风声,隐隐的雷鸣声。
聂云深吞了口口水,嗫喏地开口,“我怕打雷。”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在印证她的那个合理借口:真的很害怕。
疼手腕上的力道逐渐加深,果然,这个借口没有被接纳。
她一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呼吸急促,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抚上他的大腿,隔着睡裤轻轻地摩挲,手心下明显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的紧绷。
“我喜欢你,从我在病床上睁开眼睛看到你,我就喜欢你。这个理由算不算”黑暗中她的眼睛清亮,仿若泛着水光。
“但是我不喜欢你。” 他冷眼盯着暗中的小脸,回复。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喜欢。”
裴之晟闭眼,不想再在与她纠缠这个话题,便准备起身。
发现到他要扯开自己,云深死命地搂紧那精瘦的腰身,脑袋紧贴着他的胸膛,沙哑的声音带着点无助,“你就那么厌恶我吗”
绵软温热的女性身体越缠越紧,他甚至清晰地感受到她xiong前柔软bao满的触感。
裴之晟眉头紧拧,不由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想要将扒在他身上的女人扯开。
怀里的女人并不死心,像是卯足了力气,干脆抬手一把勾住他的后颈,将他扯下堵住了他的薄唇。
唇上突然传来的冲撞猛力让裴之晟无防备地撞倒在了沙发上,牙齿与牙齿磕碰,聂云深一阵痛,混乱地吻着,毫无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