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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知道啊,那你也早点收工,陪翠红来个月下影成双。”她乐得跺着脚,完全忘了刚才要发疯的事。
开门进屋,见他带好门,白岚拍一下巴掌:“今天我表现怎么样”
他双手同时竖起大拇指:“随机应变,机智勇敢,超级女007。”
“那还不快来抱抱我”她踢掉高跟鞋,张开双臂。
他微笑着近前,缓缓地伸出双手,捧腿揽腰将她抱起,又吻她鼻尖。
“抱我去哪”她问。
“你想去哪”他吻她的唇。
她用指尖遮住眼睛:“浴室。”
“鸳鸯浴。”他走到浴室门口。
“别这么露骨。”她双臂环绕他的脖子。
他用脚推开门:“直接进浴缸里”
“一起坐浴缸里,不放水。”她慢慢地滑入缸中。
“干浴”他双手扳住缸沿,身子往下滑,再后靠,她像一条鳗鱼似的游上来。
“要你让它尽情的湿”她的嘴唇直打哆嗦。
“湿得像蜜桃”他解她胸前纽扣。
“反正,水果之王要汁满水丰,你再也看不见别的水果。”她单手解束腰带。
“我的水果之王,集日月之华,汇四海之汤、融草原之美,扬天籁之音”他的头蠕动着。
“宝贝,继续说”她双肩彻底敞露。
“收冰雪之洁、动四季之容”他喘息。
“水果要化了,要你来欺负。”她掀起裙摆,臀翩翩起舞。
他全身毛发站立,感觉自己像冰与火中的巨人,欲饮水果之王的玉泉琼浆
她望着窗外的夜幕,放飞醒来后的第一抹微笑,手里依旧握着他梦中的刚强。
她轻轻地叹一声,饱含舒畅地满足,惋惜那漫长的蹉跎岁月,二十多年前的某个月夜,在联想的激发下,清晰地印在玻窗上,然后,又静静地悬浮到漆黑之中,继续在她眼里悄悄变化。
她记起那个背影远去时,面颊泪水的清凉。
记起他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的大红请贴,像一把熊熊的野火熔化固执地矜持。
记起得知他远离时的轰然倒塌,躺在地上挣扎的是已经稀碎的希望。
接着,记起自嘲多少次的少女情怀,竟在那样的月夜拒绝最浪漫的乞爱,就为迟早要给、终于没给的那一刻,一推迟,青春开始花白,好多记忆已经不在。
她又笑了,笑人间沧桑、红尘轮转,笑当年自己的古怪,又笑二十年后的摇身一变,自己居然主动乞爱,想到后来,她哭了,哭得怜爱四溢、悲喜交集,不知不觉中湿了枕头一片。
她收紧思绪的缰,抹净眼眶,再打开台灯,侧身面向他:“饿吗”
“刚吃饱。”他的眼皮不住地跳动。
“那个营养不够,我去弄点吃的。”她翻身下床,窸窸窣窣地出屋。
第29章 晃动
客人稀少地餐厅里,何青屏与白岚连续第二个晚上共进晚餐,又一次深入探讨揭露束虎背景的计谋。
她滔滔不绝,他偶尔回应,整颗心却在过山车上。
参拍的蓝釉瓶、张松柜里的陶罐、司马相如的骑鞭,还有绝配玉锁,每一件都搅得他心神不宁。
远方的沈鸿滨、眼前的白岚,总预感两只船会晃动和碰撞,能避免出现糟糕局面,可惜兜里没有钱,要命的是,经常梦里躺在钞票堆成的床塌之上,清晨又回到身无分文的现实,那种心理落差,每每让他恼羞成怒,他清楚,要偷渡穷困与成功间的那条河,必须得有现金先买票,必须有常人不具备的耐心。
回凤凰城时间不长,事情越来越多,每一件都能带来百万财富,每一样都能瞬间改变生活模样,判决多人命运,而提前堵住决口、尽快砸碎枷锁、翻身当生活主角,一切的一切都迫在眉睫,唯一的希望是那只不太起眼的蓝釉瓶,它改变了他对祈祷的唾弃,改变了对缘分的不屑一顾,甚至改变了从不把希望当希望的习惯。
形影不离的白岚、家人愈来愈难看的脸色、姐姐不时地冷嘲热讽,在惶惶不安中更添忧心,觉得这种情况再持续半年一载,自己将变成第二个束虎,与白岚的关系也将戛然而止,实在无法忍受靠女人数钱的日子。
“哎,我没法再看束虎那张鬼脸,跟他打交道的重担只好落你肩上了。”她又给他夹菜。
“找他打麻将”他觉得这付担子重得过余。
“泡桑拿、喝闲茶、打麻将,都行,没事总转悠呗,就一条,别学冯运。”她具体落实任务。
他心想就一条,没钱,有些反感地说:“应该有别的办法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要跟那只病虎处得好,连他的窝都能偷偷搬走。”她继续剖析。
“我说,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凡事要讲运气,说不定哪天凑巧就发现了。”他毫不领情。
“你不是也说夜长梦多嘛,不弄清楚,安稳觉别指望了。”她观察他细微变化。
“我躺你身边,你还是睡不安稳”他宁可冒沈鸿滨打电话来的风险,也愿意每晚跟她睡一起,那种意外出现,毕竟还能想法处理,身上没钱,想什么办法都变不来,又不能去借高利贷。
她抬头认真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