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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伸手让他们安静下来,冷笑道:“一群人欺负一个娃娃算什么本事让他家赔钱也行,一会要是抓出来这个脏东西,如果是你们谁家的老人,那又怎么说”
这话漂亮,我家只是招鬼,害人的还是鬼,如果真是谁家死去的老人,也不用麻烦,起码得比我家赔的钱多吧
三蛋爹也出言帮腔:“李兔子,刚才就是你叫的最凶吧当年让我方文哥给你孩子办户口的时候怎么没这么闹腾”
村民们知道自己理亏,赶忙调转话锋问金伯怎么善后,金伯也不客气,很自觉的从三蛋爹裤口袋里掏出盒烟,睥睨的望着他。
村长大人多识殷勤的把火给点上,麻溜的奉了一杯茶。
金伯让我搬了张横椅放在桃树前,他做上去后还用一条腿踩着,摆足了山大王的模样,这才狠狠抽了两口烟,指着被绑在树上的二蛋喝问道:“鬼东西,赶紧把你的来历给老子交待清楚。”
二蛋被绑的像是裹着茧的蚕宝宝,只露出脑袋和脚在外面,这货平时被欺负惯了,也是个蔫吧的老实人,此时居然一副我是你们二大爷的模样,扬着脑袋看星星,下巴翘的快飞上天,脚尖也一点一点的,嘴里哼着轻浮的小曲,完全不拿我们当回事。
用句不文明的话说:这货得逼瑟瑟的
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样将我们所有人的蔑视了,金伯气的烟从耳朵里冒,指着我说:“狗娃,拿你家桃树枝抽这个贱货,看他招不招。”
我正要上前,被二蛋抓了肩膀那人气冲冲的说:“我来,真他吗是个皮痒的贱骨头。”
这男人捂着肩膀走去要摘桃树枝,二蛋忽然扭头,晃着脑袋盯着他,极其得瑟的冷哼一声,爆出一口京片子,嗓音也换成另一个人的:“抽,你丫随便抽,孙子,有本事抽死你老子”
所有人都愣了,让我诧异的是他们居然呆滞的张着嘴,将目光落在肩膀带伤的男人身上,就连三蛋爹和金伯也不例外。
男人僵在原地,金伯迷茫的喃喃自语:“凯娃,这不是你爹的声音么”
原来这人叫凯娃,此时他脸色极为复杂,一阵阴晴不定,扑的跪在地上磕头:“爹,怎么会是你这要是赔钱,咱家不得砸锅卖铁”
“赔个蛋,我看哪个孙子敢让咱家赔钱”二蛋阴笑着扫视一圈:“信不信老子上你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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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陈瞎子的伪装
}zyyyyy这一晚我梦见李冉了,一片灰蒙蒙的空间中,白腻的肌肤托着紫色异常刺眼,梦里面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
径直走过去了,李冉蹲在地上深埋着头,我蹲在旁边小声安慰让她别哭了,她还是没抬头,就这样用发闷的嗓音说好冷。
穿的这么少当然冷,我将她拥入怀里,触手冰凉却有些黏腻,像极了鲶鱼皮的感觉,滑不溜丢,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李冉已经死了,急忙松开,可她猛地掐着我的脖子,说一个人好孤单,要我下去相伴。
我说你有河伯哥哥。她说河伯欺负她。
梦到这里我就醒了,阳光已经穿过窗户照在我脸上,出了一身毛汗,揭开被子凉嗖嗖的。
吃过早饭,爷爷就带我上山,我心里想着小锁,随口就把昨晚的梦说了,想问问是不是李冉半夜又作祟了,可爷爷说梦由心生。能潜进一个人梦里的不是鬼,是神仙。
泳装丽人我是经常想,可没想过李冉被人欺负啊,不过转念一沉思,河伯娶了李冉还能怎么欺负这么一琢磨我就明白了,哎呀,我好变态啊
这次上山我是信心十足,带着太君进村的狗汉奸都没我这样耀武扬威,我准备先进狐狸洞,再找黄大王,要是时间允许。还得上趟山顶看看山女去,那个清丽脱俗的好似山中精灵的女孩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可一想到她要嫁的什么少童,就感觉有些窝火,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有包办婚姻的说法。少童是啥能跟我比我可是小老板家的儿子当我吹牛逼呢
“爷爷,你经常上山都做些什么”
“砍柴,挖草药。”
“山顶有户人家,家里有个小女孩,你知道么昨天我见着了,长的挺漂亮,我个人觉得”
“别瞎想了,山顶埋了死人,几十年前有人在山顶建了别墅,夜里失火全家都烧死了。”爷爷狐疑的看我:“你别是又见鬼了吧”
我气恼的踢了虎子一脚,它不明所以的扭头:“看什么看,怪不得你跑的那么快,见鬼了也不说叫我一起走,亏我喂你那么多肉”这杏桥山真是太邪门了,以后我打死也不上来,我问爷爷:“昨天你见我不在家,怎么不来找我呢老牛没说我跟你进山了”
爷爷劈开一根拦路的树枝笑道:“老牛又不会说话,不过它倒是很着急,我回家的时候它正撞树呢,看样子准备把树撞倒好来找你,我知道你进山之后就放心了,五乘在这里,怎么也不会让你有危险。”
牛哥真是够意思,过几天买只母牛给它,就买那种黑白的奶牛,估计牛哥也好这口。
昨天我见着狐狸精是迷路所致,现在爷爷带路,顺着一条小道很快就看到了熟悉的场景,我说指着一棵歪脖子树说:“昨天就是在树下的石头上,我听见小耗子说话的,那四个耗子真不是东西,一会咱们收拾他们去”
“黄大王不好对付,你莫要惹它。”
我不屑道:“黄鼠狼而已,有什么厉害的狐狸精咱都不怕”
爷爷忽然按住我的肩膀,很严肃的说:“万物有灵,你要是不懂敬畏天地,咱们还是下山吧,就算最笨拙的石头,你踢一脚,脚也会疼,别说是修成精的灵畜,五大仙之所被人口口相传,不是因为厉害,而是因为它们记仇,即便是没开窍的狐狸毒蛇,也会报复人,爷爷可以教你本事,但要是不懂自然之道,只会给你招灾惹祸。”
“是,孙子受教了。”我很虔诚的认错,心里却不以为然,我不是心里变态,做不出虐待小动物的事,即便是小锁也就是心里想想,真得到了只要她别勾引我,也是当个宠物养着,会不会央求她变成人,这是后话,可那个黄鼠狼又有什么值得我敬畏的。
每年要只狐狸精供他淫耍,这种东西也配得到尊敬城里每年不知要打死多少只老鼠,谁见过它们组队来报复更别说阴测测的毒蛇,即便不惹它,它也要咬一口,就说绝不杀生的和尚也在佛经有云,佛祖慈悲亦有金刚法相,难道祸害山林的黄鼠狼不该被消灭
狐狸洞口还挂着人的骨架子,爷爷和五乘一定知道却没有替天行道,这叫自然之道
反正我是决定了,只要爷爷教我本事,先把那只黄鼠狼灭了。
走过树林便是一条小溪,叮叮当当的水声清澈悦耳,虎子冲上去喝了几口,又钻进树林里,差不多走了半个小时,就看见一座三十多米高的山壁,洞口处依然挂着白骨,白骨下立着身穿丝绸轻纱的女人,全是垂首低头,恭立不语,为首的那个便是昨天见过的爷姥,要说这狐狸精长的真是俊俏,虽然爷姥看上去老意垂垂,却是精神矍铄,今天她穿了红色锦缎长袍,褐黄色的发髻上还插了一朵小花,这样看来倒是像个女人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