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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伤没好呢怎么能给我按摩算了,我还是不泡了。”安馨荷大方地从木桶里起身,光秃秃的身子一览无余。
安馨荷没注意自己的身子是多么的诱人,伸手还要的穿衣服,不料被双目赤红的李权一把搂在了怀里,三两步又被丢在了床上。安馨荷已经很久没被滋润过了,加上阴蛊的事儿,身体也比以前敏感了许多。看到李权灼灼的目光,像是要把自己烧化一样,体内的躁动让她缓缓地闭上了眼
“夫人,您洗好了吗”屋里突然多了个丫鬟的声音,顿时是一盆冷水扣在头上,吓得安馨荷赶紧钻到了被子里,只探着个脑袋回应道:
“好了,把东西都收拾走吧。”
丫鬟走了进来,看到李权也在稍微愣了愣,没说话,费力地把澡盆给抱走了。
“这不是小碧吗夫人现在由小碧伺候”
安馨荷躲在被子里点了点头,没再想坏坏的事情,严肃道:“老爷,妾身看你每日都带着小翠出去玩,不如收她做小妾吧。”
“啥小妾”李权惊得连连摇手,“不行不行”
“为什么老爷是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你看着丫头多大点儿”
安馨荷显然不能理解李权的思维,在她想来,小翠这十五六岁的丫头正当嫁人的好时候,何来年纪小一说安馨荷倒是没直接反驳李权,想了个自以为两权的办法:
“老爷,要不先把小翠收做通房丫鬟小妾的事儿就等她长两岁再说。”
“通房丫鬟”李权历史老师死得早,不知道的通房丫鬟是啥东西,又不好问,感觉就是比一般丫鬟高级点儿的存在。
安馨荷见李权犹豫不决,还以为对方不愿意,又开口解释:
“老爷,小翠这段时间太没规矩了。都怪我平时太宠她。老夫人把小翠的表现看在眼里,本打算好好教训她的。小翠随我一起长大,妾身不忍心见她遭罪,就说是老爷喜欢小翠,提议让老爷纳小翠为妾。这才让老夫人没有狠心打她。若老爷不肯纳小翠为妾,连做通房丫鬟也不肯,等老夫人回来,她肯定会被老夫人责难的。”
“还这么严重”李权吃惊得挠了挠头,“那就做通房丫鬟吧。”
说完了小翠的事儿,安馨荷的心思又飞回了刚才的暧味中,满眼的期盼,却又想到了李权的身体,小声地问了句:
“老爷,你现在能不能”
李权明白对方意思,红脸叹了口气。
安馨荷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接着便整个人都缩回了被褥里:
“那老爷快些练功,等老爷的病好了再来宠幸妾身。”
李权不情愿地到了大院开始打坐。
话说这段时间李权因改善体制导致体内的阳气充盈了不少,正需要夜间阴气予以中和。
同样的方法可以让阴气在经脉流动,但此时已不再是单纯地阴阳中和,阴气扮演地角色是提纯和精炼,让体内阳气进一步精纯压缩,体内保持阴阳平衡可使身体强健,经脉保持阳气充沛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就如那“一阳指”一般,在经脉中储存的阳气便是人体内调动的另一部分力量。经脉的阳气越多,代表力量就越强。而让阳气在经脉运转是扩充经脉的“容量”,当“容量”达到极限时,便是体内经脉发生变化的时候,所谓的“易经”便是从这一刻开始。
洗髓阶段,阳气和阴气都有各自的作用,相辅相成。到了易经阶段,同样如此。而这个过程,肯定比洗髓要漫长
李权的经脉还处在干瘪无力的阶段,运转起来很费力,一个周天便是三个时辰。晃眼就到了四更天。
晚风呼呼地吹,带来了无数落叶,同时又带来了一股淡淡地血腥气
李权从入定状态中回过神,眉头突然皱起。
体质的改善让李权的感知力也有了进一步的提升,空气中的细小变化都逃不过李权的感觉。空气中的血腥气让他沉寂下来,更加用心地感受周围的变化。
细碎而又紧密的脚步声传入李权耳中。
“有人”李权沉吟着小声自语了一句。
夜里有一两个人本没什么稀奇,但若是有一群人的脚步声就不得不让人提高警惕了。而且血的味道似乎离李宅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自家大院的高墙背后
门口打盹儿的老黑狗也察觉到了不对,顿时竖起了耳朵,一仰头“汪汪汪”地叫了起来
守夜的家丁警觉性很高,很快拿着棍子冲了出来。看到老爷并不奇怪,他们也不是第一天见到老爷不睡觉在大院儿里打坐了,所以见怪不怪。有人上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说着就要打开宅门看看。
李权阻止了家丁的动作,指了指大院西方的墙壁。
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往那西墙靠近,老黑狗也一直跟着,走得越近叫得也越大声。
刚走到墙角下,墙头上便忽的飞出了一个人,在三四米的半空中脚步虚晃。但是这一跃不过五六米远,身形便不受控制得栽倒在大院儿里。
老黑狗一狗当先冲了过去,得意洋洋地狂吠着。
几个家丁走得更快,回头朝李权道:“老爷,是个男的。已经晕了。”
李权走过去一看,是个长得白净的青年男子,约莫二十来岁。胸口有道透体而过的剑上,流了一大堆血。应就是这道伤口造成的昏迷。
“老爷,这人怎么处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连串的敲门声。李权神色微变,想了想道:
“把这个人先藏起来,不要外面的人进来。”
家丁们领命而去,几个人抬男子去柴房,几个人去开门。
门外整整齐齐站了十数个便衣,看不出身份,但各个都气势汹汹,持有铁器。为首的是个中年人,面无表情,手中的剑还在滴血。
“让开”
那中年人低喝一声就要进屋,李府的家丁用木棍架起栏杆挡住中年人,中年人眉头一皱,脚下向前一踏步,一股无形地气浪就把几个家丁掀翻在地。
“放肆”
不知何时,安福出现在了门口,就站在中年人的正对面。虽然只有一个人,却像有一座大山挡在面前,不动如松。中年人沉着脸收了脚步,冷冷地说道:“挡我的路,你可知道我是谁”
安福嘴角一翘:“说来听听”
“我乃靖王王府的教头陆忠”
“我当谁呢不过是刚被发配碧州的靖王府的人。”安福气势陡然增强,抬手一指门牌,“抬头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靖王爷没教过你这碧州什么人不能惹吗”
“李府”陆忠心里咯噔一下。他主子可是说过的,刚来碧州要低调,尤其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