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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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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朱昌躲进文昌书院,再到锦衣卫上门,惹得读书人反弹,天下人心浮动,眼看这事儿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朱棣自然而然,火冒三丈。

朱棣清早便在暖阁接见了太子和解缙人等,朱高炽倒是乖巧,不等朱棣加罪,便诚恳认错道:“父皇,儿臣实在万死,原本收养郝风楼的事,乃是出自母后的心思,郝风楼救了母后,而母后亦是对他颇为喜欢,儿臣心里也为母后和郝风楼高兴。只是昨日突然有奏书来,却是大肆抨击此事,他们抨击郝风楼倒也没什么,郝风楼毕竟是臣子,骂两句亦是无妨。可是这奏书之中却分明有旁敲侧击,隐晦腹诽母后的意思。儿臣身为人子,心里不免宛如刀绞,一时怒气攻心,便直接拟票,让锦衣卫拿办处置了。谁曾想,事情竟是到这个地步,儿臣儿臣不能为父皇分忧,反而处处招惹麻烦,不堪为人子,肯请父皇恕罪,儿臣心里反而好受一些。”

朱棣本来绷着个脸,颇有兴师问罪的打算,可是朱高炽一番诚恳认错,又说明了理由,这理由却正中朱棣心坎,朱棣拉下来的脸一时舒缓了下来:“你果真是这样想”

朱高炽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

朱棣吁了口气,举重若轻地道:“你不必害怕,你身为人子,见有人诽谤双亲,虽然只是指桑骂槐,可是一时怒气熏心,也是理所当然,这件事不是你的错。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事情,你一边听着罢。”

朱高炽没有露出轻松之色,行了个礼,乖乖的退避到一边。

朱棣看向解缙人等,道:“诸卿怎么说”

解缙道:“陛下,眼下是两难的问题,一方面,朱昌罪不至此,所以呢,锦衣卫那边确实有些过份,难怪会惹来反弹。可是眼下圣旨已下,驾贴也都已经送了,假若不拿人,宫中的威信荡然无存,锦衣卫那边的面子也搁不下。因而,想要息事宁人,就总要让一边吃点亏,要嘛是将读书人压下去,要嘛就是让锦衣卫隐忍,可是读书人乃我大明基石,这些生员俱都是有功名之人,虽然年轻,可是与朝廷千丝万缕,况且他们心底淳朴,并无他意,一旦弹压,只怕”

解缙口里说是两难,可是却还是有偏颇,屁股自然是稳稳的坐在了生员们一边。

既然不能弹压读书人,那么只好收回成命,把事情压下去了。

可问题在于,宫中既然已经有了旨意,假若收回成命,这圣旨岂不成了笑话再有,锦衣卫那边,据闻已有人被这些生员打伤,锦衣卫的威信,只怕也要荡然无存。朱棣重振锦衣卫的目的就是要借用锦衣卫牢牢控制住朝廷,结果这才刚刚给了锦衣卫大权,堂堂锦衣卫百户,被生员说打就打,往后还怎么服众

朱棣抚案,沉吟不语,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他缓缓道:“围了书院的可是郝风楼吗”

解缙道:“正是。”

朱棣叹口气道:“清官难断家务事,生员和亲军在朕看来就如同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朕的左膀右臂,要朕舍弃哪一个,都难免不妥当。还有那个朱昌,处罚确实重了,可是既然已有明旨,朝令夕改,也是不妥。这件事,朕要再思量思量。你们也不能闲着,要约束各衙,令他们想办法尽力安抚,不可再令事态扩大。”

朱棣打算再观望一下,这显然和朱棣平时的性子不符,其实越是做了天子,朱棣反而越的手脚像是被人绑住,就如今日这件事,确实让人为难。

陛下的态度倒是没有出乎解缙等人的预料之外,解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微臣遵旨。”随即告退出去。

阁中留下了朱棣和朱高炽,朱棣淡淡道:“太子,你怎么看”

朱高炽道:“儿臣在想,不如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儿臣头上,这旨意本就是儿臣下的,大不了让儿臣成这众矢之的,父皇出来指责儿臣胡闹,再收回成命,如此一来岂不是好”

朱棣深看朱高炽一眼,最终叹了口气,才道:“不必了,你是太子,岂可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这件事再看看吧,东宫那边暂时不要有什么举动,你乖乖署理你的户部,好生观政即可。郝风楼是晓得轻重的人,想来能妥善处置这件事,你退下吧。”

朱高炽松了口气,现在看来,这一步棋,自己是走对了。

倒是朱棣最后哪一句郝风楼晓得轻重,却似乎是朱棣故意拿他和郝风楼对比,说的好像他不晓轻重一样,这令朱高炽心里有点不痛快,不过这也无妨,朱高炽心里一喜,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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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动强

文昌书院,一下子成为了整个南京城的焦点。

尤其是到了傍晚时分,这里更加热闹起来。

那些下值的朝廷命官,居然一个个坐了轿子到了左近,而后带着几个轿夫,掸了掸身上的官服,闲庭散步而来。

他们既不和外头瞧热闹的人打招呼,也不和里头的人呼应,只是到了这文昌书院附近,人一伫立,身后的差役连忙搬了个小凳子来。随即大人坐下,眯着眼开始打盹儿。

紧接着,便有差役奉上茶水,大人手上抱着热乎乎的茶盏,并不急着去喝,只是面无表情的闲坐。

他们就这样坐着,老僧坐定,嘴角似笑非笑,清高自赏之中又带着几分不屑于顾。

这些人的出现,顿时引来许多人的哗然。

“那位乃是庶吉士曾舒曾大人,曾大人来了,他是建文一年恩科的进士,那篇道不远人、不可以为道的文章便是此人撰写。”

“曾大人来这里是做什么既然来了,为何不发一言”

“你却是不知,自然是为了保护书院中的生员,怕这些锦衣卫行凶。他不发一言自是为了避嫌,以免被人抓住把柄,人家就是坐在这里,谁能奈何他,又没说什么犯禁的言论,锦衣卫有本事,就动他试一试。”

“那边是御使杨大人,杨大人一向仗义执言,实乃我等楷模。”

“还有礼部的堂官江大人,江大人素来低调,没想到竟也来了。”

“”

断断续续的,便有十几个朝廷命官出现,他们像是有了默契,个个搬来了桌椅。摆在院墙下头,而后落座后见了谁也不打招呼,就这么坐着,引来不少人的啧啧称奇,更有不少人翘起大拇指,以至于附近的茶肆、古玩店的伙计都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啧啧议论:“瞧瞧这些如狼似虎的鹰犬,再看看这些奋不顾身的清贵,有乐子看了,这些鹰犬。平素跋扈惯了,今日倒是想看看他们敢不敢对书院动手。”

锦衣卫的名声实在不太好,大抵是接触的平民较多,给人不好的印象,再加上有人刻意的丑化。莫说是读书人,便是寻常百姓平时见了亦是胆战心惊。暗地里都忍不住腹诽几句。

清流不同。清流高高在上,不接地气,靠的是嘴巴和锦绣文章混饭吃,自然满口都是好听的话,字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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