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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刘大能一下就愣住了,“那怎么办,我约好人接机了”
刘大能却很奇怪,“小丫头,你怎么这么清楚”
白锦嘿嘿一笑,“因为我表哥和表嫂要去那边探访彝族蛊术,我帮他们报了一个专门进行这种活动的爱好者旅游团,不巧也要坐这趟航班”
“还有这种旅游团”
白锦耸耸肩,“当然,不过是小范围的,一般人不会知道,但是我身为灵异爱好者协会的暂代会长,偶尔帮个小忙还是可以的”
白锦又神秘的对我们说道,“所有爱好者都会到云南那边集合,所以现在我表哥已经退掉机票,打算另改航线了,你们要不要一起”
正说着,远处走来了一对男女,老远就对白锦打招呼,“表弟,事情办好了,时间很赶,我们要立刻出发了”
看起来就是白锦的表哥和表嫂了。
他们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了,年龄要长我们一点,但是从言谈举止上看,似乎心态超级年轻。
白锦的表哥个头不低,国字脸,身材似乎很健美,穿着灰色的大衣,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而白锦的表嫂也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皮肤很白净,看起来平时非常注意保养,不得不称赞他们就是都市剧里面才会有的俊男美女。
白锦见了他的表哥,立刻帮我们说道,“表哥,这是我们会长的男朋友,捉鬼器搭配通灵器使用的方法就是他帮我想到的,现在要赶着去云南办事,你们可以载他们一程吗”
我去,这白锦别看平时沉默寡言的,没想到这么喜欢八卦,有点成就便和人乱说
白锦的表哥盯了我一眼,“同道中人”
170、谈蛊论今
白锦表哥的办法就是开车去附近的机场坐飞机,这场大雪的覆盖范围并不大,开车过去应该大约需要2个小时,抵达云南时间上应该和原先计划好的航班准点起飞是正好。
借着白锦表哥去取车的时候,我给爷爷去了电话,让爷爷转告了秦苏我们转机的事情。
这里提一下,白锦表哥叫宋泽宇,白锦表嫂叫司又安。
我们搭上了宋泽宇的车,路上宋泽宇很开心的和我聊起了天,“楚老弟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表弟可崇拜你了,你说的那个关于通灵器与捉鬼器配套使用的方法我觉得特别有道理,想必你也特别爱好灵异这方面吧”
我老脸一红,倒是没说我是干鬼媒的,只是说自己无业,反而问道,“宋哥,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我一直觉得喜欢灵异应该是年轻小伙子们喜欢的事情,没想到宋老哥三十好几的人,也特别热衷这些啊”
宋泽宇笑了,“你可猜错了,其实这次旅游团的成员们,年龄都没有下三十的,楚老弟和大能老弟恐怕算是最年轻的了”
我和刘大能一脸不解,却听司又安解释道,“你不知道现在社会压力大,只能找些爱好来释放舒缓一下生活,我和你哥就是因为这个爱好才走到一起的”
刘大能顿时满脸幸福,直说想不到这种爱好居然可以找到老婆,他又看到了希望。
司又安咯咯银笑,“大能弟弟你还别说,你这人啊又幽默风趣,如果对灵异这些事情很了解的话,我还真有几个妹子可以介绍给你呦,不过你到时候别给她们吓到,她们很专业的”
“大姐,你可别小瞧了我,我刘大能的经历,那是扛过尸、抓过鬼、蹲”我立刻踢了一脚刘大能,刘大能马上改口,“蹲哪都能显示出我刘大能丰富的灵异经验啊”
司又安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直夸刘大能会说话。
我们边聊边开车,相谈倒是十分欢乐,不一会就抵达了机场,坐上了飞往云南的飞机。
在飞机上刘大能犯了困,侧着身子去睡觉,宋泽宇倒是对于那些灵异话题意犹未尽,忽然问道,“楚兄弟,你去云南也是要看看蛊术吗那你对蛊术又有多少了解呢”
我笑道,“其实我对蛊术并不了解”
“哦。”宋泽宇有些失望,不过立刻又兴奋起来,“那我倒是可以和你讲讲啊”
我听完心里就乐了,这宋泽宇还真能说,嘴巴一刻都不想停下来。
而司又安也来了兴趣,看着宋泽宇,宋泽宇咳了一声,就开始卖弄起来了,“这蛊术,大家都认为在湘江,湖南的湘西才有最正宗的蛊,这是不正确的,其实最开始这蛊是在滇南一带发源的,是一种少数民族特有的、十分邪恶的秘法,其中的讲究那也是非常多的你们想听听这蛊制作的方法吗”
宋泽宇说道这里还卖了个关子,眼神瞟向司又安,只见司又安满眼冒着崇拜的神色,让宋泽宇十足的享受了一把。
宋泽宇接着又把目光转向我,却看见我笑而不语,脸上有些早就知道的表情,这让宋泽宇不太高兴,因为这让他感觉到自己没有被崇拜
“怎么,楚老弟对我讲的不屑一顾吗”
我笑道,“那倒不是,宋老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蛊的由来自先秦的时候便有了,本来是称那些谷物后生出的虫儿,谐音一个蛊字。”
宋泽宇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饶有兴趣的竖着耳朵听我讲,“这些的虫子如果不小心被人吞进肚子里,那是会引发疾病的,所以在战国时代,就有人使用和传授这种用蛊虫害人的方法,所以宋老哥所说这蛊是少数民族发源、独有的邪法是不对的,最早使用这种方法的应该是当时的中原人”
这些我当然会知道,我们鬼媒开创的先辈生在三国时代,我也讲过,开山老祖是拿来主义者,这些蛊术当然也略有研究了我作为鬼媒的正式传人怎么可能不清楚哼,也太小看我楚小天了
你们不信
好吧,我承认是我出门的时候爷爷给我普及的
“另外宋老哥你所说这蛊术乃是一种邪法,这也并不是完全正确的,比如在我国古代医学巨著,例如本草纲目、千金方中都曾有提及,说世人只知蛊为毒,却不知蛊亦可解毒,其实这蛊在医学上还是治病救命的良方”
“只是后来随着历史上扭曲的社会观将其归为邪法,严厉打击,甚至有专门的刑罚,使得蛊术都是在秘密进行,传授也是一脉单传,这种法术变得越来越神秘,也被标榜了邪恶的噱头,到如今大家一听下蛊之类的话题,就会谈蛊色变,唯恐避之不及。”
宋泽宇忽然就直拍脑门,“哎呀呀,原来楚老弟是此道高手,失敬失敬了,接着讲啊”
正在这个时候,酣睡的刘大能翻了翻肥胖的身体,还似乎嫌我们太吵,不耐烦的用手揉了揉耳朵,这一动作看在司又安的眼里,只以为我们的话题太小儿科了,刘大能都不屑讨论,瞬间刘大能的形象又高大了起来。
我也懒得理刘大能,继续讲,“宋哥你说的不错,滇南之处彝族中确实也流传有蛊术,而那湘江苗族也是此道高手,在江西更是有蛊术相传,其实这蛊术天下遍布,但所会之人全都极力隐藏这一事实,所以我们只是不知道而已”
宋泽宇听的越发神奇,直问我,“那楚老弟你会吗”
其实我哪会啊
我们接着聊了一会,谈到蛊虫的培养方法时候,我也是唏嘘不已,因为这种方法确实太过惊悚了。
通志一书中曾谈及过大致方法,养蛊是一种既神秘又严肃的事情,所要养蛊的人家必须秘密进行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还需早晚祈祷。
汉人养蛊,需要捉一百种虫类,但是在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