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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先师不耐烦的打断我,但我觉得他根本不知道李先师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阴钱一瞧,只见阴钱色泽深黑,光亮非凡,而那阳钱看起来有些枯黄,倒像是陈年的老古董。
“嗯,确实阴阳极其不平衡,按理说你早就该出现这种状况了,莫非你的身体强壮坚持了下来”
李先师眼神一凜,“莫非你是小处男”
我草,我一把拉住李先师,“这和是不是处男有什么关系吗”
“那倒没有,老夫随便问问”
噗
“虽然你眼下还无异状,但是你的阴阳二钱本就以自身炼化相通,这样下去终究不好”李先师给我下了结论,我心道那不是屁话嘛
“可有解决之法”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
“有,一气化阴阳,自然阴阳本一气咯,世间万物本就由这一气转化为阴阳五行,回头我教你一个法子,可让你阴阳相通,保管无事”
我一听,顿觉李先师的形象高大起来,不觉恭维起来,“大师你的本领也真有大用,为何你不娶妻生子,传承道法啊”
李先师脸上黯淡下来,“这本是老夫的一件憾事,不提也罢”
憾事这可勾起我的八卦欲火来了,有故事的人啊
“老头,别藏着掖着了,现在无聊快说出来听听啊”我扯住李先师不放,但李先师就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我俩都快扭打到一起,李先师忽然说道,“别闹,丰年出来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蒲丰年从那办公楼走了出来,却也不急的回来,而是在停车位附近走了一圈,回头朝楼上看了看,顺手将那张小燕的照片卡在汽车的玻璃窗上
做完这一切,才快步走回到车上,一上车就打着油门,开着车向前面开去。
李先师急忙问,“丰年,咱们这是上哪吃饭啊”
蒲丰年也不答话,开出了大约五百米后,一掉头又返回到了公安局的大门前,只是停车到了路的另一边,正好看到公安局院内停车场的位置,然后摇下半扇玻璃,仔细的望着刚才贴了照片的那辆车。
这也倒是奇了,谁能想到还有人监视公安局啊
李先师一看吃饭无望,干脆眯着眼睛睡觉去了,我奇怪的问蒲丰年,“老蒲,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那辆车是钱湖龙的”
“不错,这小子狡猾的很,我刚才在办公室试探他,借口想要他帮我和所里求情,我好回去查案,没想到这家伙一点情面也不给,反而让我等着接受处分,在这期间不许我碰这案子,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
我觉得还是不妥当,“老蒲,你这样做那钱湖龙一会看到照片第一个就是想到你啊,你确定你不会打草惊蛇”
“嘿嘿,小天,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像你刚才说的,钱湖龙表面虽然冷静,但他的内心未必平静,我的这张照片,就和一颗石子一样,丢到他心里面,必然让他不再风平浪静”
蒲丰年顿了顿,“现在整个系统内部,只有我我蒲丰年才是他最大的对手,我就是要他知道,知道之后必会露出马脚”
我抬了抬手腕,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半多,该是下班的时候了
等了一小会,就看见钱湖龙走到自己的私家车前,正要开门,忽然看见了贴在挡风玻璃前的照片,我与蒲丰年顿时心里一紧,就看见钱湖龙拿起照片端视良久,又翻过来看了看背面的字,瞬间满脸怒火,一把将那照片揉成一团
蒲丰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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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攻心
蒲丰年眯着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钱湖龙的一举一动,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此时他像极了自己口中的老猎人。
我看见钱湖龙将那照片揉成了一团,脸色已经气的发青,由于我身体内有窦家血液的关系,甚至还能看见他的眼珠子左晃右晃,似乎在思考什么特别复杂的问题,忽而又将那揉成一团的照片展开,细细的摸索了几下,猛然将那照片装进口袋中。
原来是两个路过的同事,看起来像是和钱湖龙打了个招呼,钱湖龙脸上的愤怒一扫而光,笑盈盈的回了两句,然后跨进车内,雪银色的小汽车一颤,缓缓驶出了大门
“上钩了”蒲丰年急忙摇上车窗,发动了汽车,尾随在钱湖龙的车尾后,我们一路跟着径直开到了钱湖龙居住的小区,蒲丰年这才降下了车速,见那钱湖龙泊好车,打开车门一锁,就快步进了楼道。
蒲丰年将车停在一个方便出入的地方,放倒后椅,靠了上去,“小天,你帮我盯十五分钟,我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昨天一晚上都在思考问题没睡觉”
李先师奇怪的说,“你不是昨天醉了一夜”
这李先师的警惕性也真是低,连床边人半夜跑了都不知道,不过相对于李先师,这个对他来说确实没有什么具备的必要。
蒲丰年也不搭理他,闭上眼睛小睡去了。
李先师嘟嘟囔囔的对我说,“连中午饭都吃不上,老夫看起来又要饿肚子了”
我看了看手表,“你别急啊,这都十二点多了,等两点以后钱湖龙上班去了,咱们就能去吃饭了”
李先师也不答话,蜷缩着身体在后面闭目养神去了,这盯梢的任务还真就交给我自己了
蒲丰年不一会就响起了沉沉的鼾声,惹的我也眼皮如同吊上了石头,把那李先师也给打的睡了过去,我这一盯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蒲丰年一下坐了起来,一抹头上的汗水,“多久了钱湖龙走了吗”
“没”我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手表,“才十二点半,要不你再睡一会”
蒲丰年说睡十五分钟还真就是十五分钟,“不睡了,还是盯着钱湖龙重要”
过了一会,蒲丰年掏出一盒没拆包的烟给了我一根,我便抽了,又过了一会,蒲丰年再度掏出一根烟,我俩又抽了这一抽,就把那盒烟全抽完了,呛的李先师从睡梦中惊醒,“着火啦”
我与蒲丰年一看,可不是,还真是满车的烟雾缭绕,跟进了锅炉房似得
蒲丰年稀奇道,“不对呀,现在几点了钱湖龙为什么还不出来”
我一看表,“呀,两点四十五了,钱湖龙不会是睡过头了吧”
“不可能,钱湖龙这个人跟过我一段时间,他的时间观念很强”
我又有点不敢确信,“那会不会是跑了呢”
蒲丰年拉着我一指对面的楼房,“你看,钱湖龙家住四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