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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仙侠修真 >重生之权魅江山 > 分节阅读 10

分节阅读 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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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渊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抬眼看。但是他的脑子里一遍遍过着,每每与夜千殇喝酒后身上便如同此刻的光景,一遍遍过着那夜夜千殇将他强吻的画面还有幼时有人唤他哥哥

房间里的人,时而恍惚、时而发怔、时而无声冷笑、时而拿着皂荚狠狠的揉搓身上的殷红。

不知泡了多久,屋里终于响起一阵水渍声。

冥渊擦了身子,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在床边看着那一滩被他仍在地上的衣服,耳边又回想着那个鬼魅的声音。

“太子殿下若是肯不着寸缕被我拥抱我便依你,放了福贵。”

“不着寸缕被我拥抱”

“被我拥抱”

“拥抱”

忽然冥渊站起身不顾身上的酸痛,踩在那衣服上发疯了样踩踏,直到那衣服干瘪瘪的被踏平,服帖的黏在地板上。这样仿佛还不能让他解恨,他又命人拿了火捻子,点了烛火。衣服接近火焰的瞬间燃烧了,火势越来越大直到把那衣服烧成了灰烬。

冥渊怔怔的看着那一团黑迹,眼底仿若也被沾染了,像是一潭死水让人感到绝望。

夜晚,冥渊趴在案几上,翻着曾经抄写千万遍的经书,眼神变得冷沉,他一页页将载满人世愁苦的佛语大道撕下。每撕一夜眼神变骤冷一分,直至书架上空无一物,而地上落满淹没他膝盖泛黄的碎片

他自知在他穿越前,这太子便种下了这因,而他穿后却要代替那死去的灵魂承受了这果所谓因果,早已注定,抄写再多的经书也是枉然,不过自欺欺人罢了只是他不甘

如今,谁也救赎不了他,谁也渡不了他,这一世的劫难正向他悄然逼近,恍惚间他听到了劫难的脚步声

“太子,司徒不知你又经历了什么,但至少活着便有希望”

冥渊耳边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他抬眼见司徒卿拎着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是加官进爵后从内心散出的欢愉

冥渊从纸片堆里起身,“司徒卿或是我该喊你司徒大人呢”眼底燃烧起一团讥讽的火苗。

司徒卿虽知他已恢复了声音,却不知者声音如此魅惑如此不饶人。

司徒卿放下酒,看着那依旧俊美带着病态美的面孔道,“我自知你不会轻易原谅我,但我对太子绝无二心”

冥渊冷笑道,“好一个绝无二心的司徒卿,我父皇刚被杀害,你就去对那人拍马屁,怎么司徒大人这官衔是如何得来的莫不是爬上了你家主子的龙床”说完冥渊既畅快又懊恼,他深知在这宫廷之中也只有眼前的人还对他忠诚,但他不愿让更多的人因为他而身处险境。

“冥渊”

司徒卿怒吼,那一向温文尔雅的人发起怒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自幼跟着太子,我家父又是朝廷命官,我若想取个功名也并非难事,只是我不愿而已,你父皇身处乱世却一味的贪求安逸,一而再再而三对匈奴倭寇忍让,边关将士粮草短缺等不到外敌来袭就生生饿死而你父皇呢此刻却大兴土木为后宫嫔妃建造椒房殿,平山建亭只为博得美人一笑生生将国库挖空”司徒卿停顿见跟前的人在听便又说:“你父皇的确死于非命,当今圣上也的确嗜血残暴,但他登基没几日便派军固守边疆,筹资购军粮,他杀的人是多但大多是你父皇的心腹,心腹不除他又如何能君临天下”

司徒卿逼近冥渊,“试问太子殿下,我是该继续拥护一个不爱民不爱国的昏君还是该辅佐一个知进退知边疆不保则国无宁日的冥渊”

冥渊愣愣的看着司徒卿有些震惊,他知晓司徒卿的心愿是遇明君施展鸿鹄之志,但他没想到没想到司徒卿竟然能将时局分析的如此透彻。

司徒卿既而道,“原本我一心誓死跟随太子,但我错了,小时候记得你父皇还是王爷时,太子那时救了一个小孩”司徒卿见冥渊疑惑,“对就是当今圣上冥寒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冥渊一下子坐到在身后的椅子上。

“你当年若不救他,兴许他早已经饿死,但你却救了,太子自由心慈手软,对每个人都很好很和善。哪怕是受伤的小鸟也小心翼翼的捧回家。”司徒卿看着脚下的一团灰烬,皱了眉,“我虚长你几岁,看的事情自然比你透彻些,我曾经以为等你大些你便看清了世间的险恶,没曾想你心一如儿时澄澈明亮,但这在深宫之中却是致命的弱点,你哑了掉进河里差点死了,现在现在又为了一个曾经给了你半点温暖的太监如此委曲求全”

“够了不要再说了。”冥渊心里一紧生怕他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我要说今天我就一次说个够你这性子不做帝王还好,若是做了,哼怕是战场上你怕伤及无辜,拱手把这江山让了也未可知”

冥渊脑子里嗡嗡直响。

“我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没用的话。”说完司徒卿左右看了几眼,然后附耳道,“这里的人我已经打点好,坐船出了这忘忧岛,骑着马一直往南去,这一路不会有人发现你,等到了城门口,你拿着我这令牌,自然没人拦着你,城南口那家卖桂花酒的我带你去过。那里我给你备了马车,马车上有你这辈子花不完的积蓄。出去了就一直往南,那里气候温润,凭太子的本事做点小生娶妻生子完全没问题。”说着司徒卿往冥渊怀里塞了一块令牌。

冥渊摸着那冰凉的金属,“你让我逃为何”

司徒卿眼底转瞬变得暧昧,“为何呵呵跪了一夜的雨又被皇上抱进承欢殿,我想不知也难”

冥渊立马多开那个暧昧的眼神,“休要胡说”

嗤啦一声,冥渊领口便毫无防备的被撕开,喉结和锁骨上的殷红春光乍泄。

“还嘴硬你这般光景难道被蚊子叮的不成,昨日我去找皇上也是为了证实,虽然你人躲在被窝里,但你的衣服可是湿漉漉的挂在屏风上”

噗嗤一声,那层禁忌的窗户纸被司徒卿一言戳破,身为太子的尊严身为男子的尊严一瞬间像是被那人踩在脚下,溃不成军。

冥渊扯过衣领,“我昏过去了,不知此事”

司徒卿打开酒壶饮一口,“我自然知道,太子心高气傲怎会”说着他看了一眼窘迫的冥渊,递给他酒水“喝吧,喝了就上路,从此江湖不见”

冥渊接过酒壶,或许这是对他最好的结局,离开他有些心动。

思量片刻他接过酒水,“好”

趁着夜色,司徒卿带着冥渊出了忘忧宫,坐了船,到了岸,岸边有个太监骑着一匹马手里牵着一匹。

司徒卿抱拳,“我只能送你到这了,上马吧”

冥渊忍着身上的酸痛一跃而上,“大恩不言谢”

冥渊骑着马,身后的人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冥渊这才猛的将身边那个太监一脚踢下去,“对不住了”他牵着马迅速朝着未央宫奔去

一路畅通无阻,甚至巡逻的侍卫也没有。

抵达未央宫,他将马匹栓在暗影处,翻墙入了院子,他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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