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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拿着泣血印,在手中端详,觉得无比熟悉,泣血印是一块玉,玉上的血痕音乐如同瓣瓣花瓣,妖艳而寂寞,那是飘零最爱的彼岸花,情劫究竟是什么,需要自己体验
三年后,飘零走出精灵族秘境,飘零走到一片湖水旁,望着自己唇红齿白、柳眉如烟、肤若凝脂的绝美容颜,只觉入艳三分,不知谁会了却自己的情劫。
初入凡尘,飘零对一切都很好奇,血涯城夜,飘零睡在一片草垛上,第二日醒来,身上已经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披风。
而身旁坐着一位脸上挂着淡淡笑的大帅哥,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放下了嘴边的翠绿色的箫:“姑娘,小生昨日见姑娘酣睡草垛,唯恐姑娘受凉,便在此吹箫一夜,守候姑娘。”
飘零第一次见到这么帅的公子,俊朗的面孔,青色长衫,手指修长,眼眸如星辰,温文尔雅,飘零的心脏如同一根弦一般,被狠狠拨动,这就是一见钟情么
“多谢公子。”飘零失神片刻,才缓缓说道。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何以言谢,姑娘自哪里来,为何睡于草垛之中”公子哥温和地问道。
飘零心中苦笑两声,为了你,你便是我的情劫吧
“这”飘零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公子哥叫皖晨,亲切地一笑:“那不如姑娘与我四处逛逛”
“也好。”飘零轻轻臻首。
“在下皖晨,姑娘芳名”皖晨将箫缩回袖口,轻声问道。
飘零道:“我叫飘零。”
“飘零好名字。”皖晨轻声念了两遍。
飘零莞尔一笑:“多谢公子夸奖了。”
几日下来,二人暗生情愫,交谈中,得知皖晨是丞相的二儿子,年轻有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被当今圣上封为乐部尚书,飘零常常想,这个人,和自己的前世有什么关系。
二人买下了一间屋子,飘零与皖晨住在了一起,洗衣做饭,锅碗瓢盆,平静又幸福,飘零是一个甜蜜的小女人。
一月后的某天,一名女子打破了平静,飘零在街上见到皖晨挽着另一名女子的时候,飘零的心脏顿时碎裂成一瓣瓣,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天真的以为女子只是皖晨的朋友,飘零走上前:“晨,我们回家吧。”
他身旁的女子多么漂亮,白皙的面容,小巧的红唇,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柔弱又让人怜惜。
几日后,皖晨恰好外出,她趾高气扬的出现在飘零面前,目录不屑、嘲讽的对飘零说道:“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当今公主,也是皖晨的妻。”
飘零已经无力听下去,只是模糊听到要自己离开皖晨,而飘零也知道面前女人的温热只是伪装。
“娘子,我回来了。”皖晨依旧温文尔雅,手中提着两斤牛肉。
“她来找过我了。”飘零坐在床头,冷冷道。
啪。
牛肉摔到了地上,皖晨抿嘴道:“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飘零真的很想哭,而她却哑然失笑,她只是好笑,当初的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现在却只会说对不起
飘零轻轻起身:“这几日来,承蒙公子的照顾,小女子这便走了,还望公子莫要纠缠。”
飘零走了,她不敢回头,她怕她的心不由自主的再次沦陷,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流下,我又何曾想走,这里本就不属于我,而他便当做一份回忆,一份怀念,一份记忆吧
眉心中的泣血印缓缓发光,蔚帝的虚影出现在飘零面前:“王,情劫已渡,随我回去吧。”
“过几日吧。”飘零轻轻摇头,有些无力。
第三百零一章 变得牛逼了
这就是命运
飘零将泣血印埋在万米深的土地中,独自走回血涯山外围,凄然一笑,封闭灵识,开始了漫长的自杀。
精灵族特有的自杀也只是传闻,至于尝试飘零应该是第一个
她处在灰色的天空,灰色的雾气、水流,这里只有灰色,死气沉沉,忘川旁的彼岸花,依旧是灰色,千年一开,千年一败。
却突然感受到自己身体外的臭皮囊被人抱了起来,灵识向外一探,飘零顿时大惊,舍弃了自杀,连忙恢复行动能力,扇了面前登徒子一巴掌。
“靠累死本仙了”楚歌哭丧着脸,道:“姐,你能不能带我飞过去,干嘛非要走路啊”
“走吧。”飘零轻轻摇摇头,默然向前走。
两日后,二人搭乘了一驾前往京都的经商马车,又五日后,终于到达了京城。
二人住到了客栈。
晚上,楚歌再次洗精伐髓,修为涨了一些。
经过半个月,楚歌已经与飘零非常熟悉,知道飘零的过去,也是扶额叹息。
“皖晨”楚歌与飘零走在街上,飘零看到一名华衣男子,失声叫道。
“女人,不是叫你离我家晨晨远点儿吗”皖晨身旁的公主柔声问道,只是说的话就像钉子一样尖锐、刺耳,让人听到就不舒服。
皖晨一副失落无神的样子,见到飘零,双眼顿时一亮,整个人的精神瞬间又回来了:“飘零,你原谅我了”
“哼,这是我男人,谁原谅你了”飘零一把拽过楚歌的手臂,冷冷瞪着皖晨。
皖晨脸色顿时惨白,良久,皖晨深吸一口气:“好吧,祝你幸福。”
几人不欢而散。
客栈内,楚歌看着飘零,苦笑道:“你们俩至于那么僵么。”
“至于。”飘零摇了摇头,将伤痛全部掩饰在心中:“行了,我乏了,你走吧,我睡了。”
深夜,楚歌暗探相府,很轻松便进入了相府内,修仙堂虽然名义上是国家的,但那群人各个骄傲自大,唯我独尊,连皇帝都懒得保护,更何况相府
“皖晨。”楚歌从房顶跳入,轻声叫道。
面前皖晨面色苍白,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抬抬眼皮,看到楚歌擅自闯入房间,也没大喊,而是沙哑、无力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呵呵,其实,飘零她只是一时之气,你听我娓娓道来”楚歌讲述了一便这半个多月来他认识的飘零,以泪洗面的飘零。
皖晨惨笑两声:“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当场就该拦下她,与她私奔。”
公主要挟皖晨,若是他敢跑,跟那个臭婊砸私奔,就做了你爹,杀你全家,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