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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忙道:“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比起我从前住的地方好多了,我以前住的地方跟你们城内的茅草屋一样。”
昭珍珍也道:“我知道落日帝国是个很贫困的国家,有这样的地方住已经算是很不错的。都是因为战祸连连,弄得百姓苦不堪言,大家手里头都没银子花,又怎么有好日过呢。”
逖丧那叹道:“姑娘说的不错,我也是靠着这点微薄的军队薪俸来过活的,比起你们龙神的军队可大大不如。正所谓国贫匹夫贱,说的便是此理。”
萨尔奇道:“同样是人族国家,怎么就一个富有一个贫穷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逖丧那道:“这道理简单的很,落日帝国四面环敌,征战连年,赋税都是十分的沉重,再加上贪官恶爵搜刮民脂民膏,贫穷是自然的。龙神帝国则不同,南面的兽人帝国早成了废墟,与东边的魔人帝国只有一个城池左右的交界,又有天险可凭借,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这么优越和平的环境下,民众都能休养生息,国家也就富裕了。”
萨尔担忧道:“落日帝国本来就是贫穷的国家,现在还发生了政乱,真是灾难重重,我兄长治理这样的国家还真是不容易。”
逖丧那疑惑道:“兄长难道你说的兄长是落日的国王”
萨尔道:“上次忘了跟你说,我跟国王相遇之后,就结拜了异性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如今来办这事,也是受他所托。”
“你们应该见过元帅大人了吧,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答应出兵去平反了吗”
“他说要等珍珍的爷爷到了才商议的,这会儿也没决定,不过看他的样子,其实是想去救国王的。”
逖丧那喜笑道:“我就知道元帅一定会去救人的,我们学魔法的最讲绅士精神,讲忠君爱国之道。元帅大人是有名的四大魔导师之一,即使和国王有过节,大事上还是明理的。”
昭珍珍举起一酒杯道:“为了之前的有所隐瞒,我敬你们一杯,算是赔了礼”
逖丧那忙举杯相迎道:“姑娘言重了,区区小事我们又怎么会放在心上。你说对吧,萨尔兄弟”
萨尔忙道:“没错,这么小的事怎么会记挂呢,我也没在意的。”
昭珍珍笑吟吟道:“那陪我喝一杯总行了吧,两位英雄不会不赏脸吧”
萨尔苦着脸道:“你明知道我怕喝酒的,我用茶水代替好了。”提起茶壶倒了一杯,就要相迎碰杯。
逖丧那叫住他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用茶水来和女孩子干杯,太不够男子气概了。要喝就大碗的酒,杯子你也别用了,就用你面前的空碗来盛酒。”
萨尔无奈换了大碗来盛酒,这一干下去,喉咙直发呛,咳嗽不止,苦笑道:“酒真是难喝的东西,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喜欢它,我倒宁愿挨刀子,刺上几刺,都比喝酒这玩意痛快的多了。”
两人听了哭笑不得,他一身强壮如牛,堂堂威猛的汉子,喝起酒来比乡下的小孩子都不如。
萨尔见吃喝了许久,还不见其余的几个魔法师,问道:“跟你一起来的那几个魔法师呢,他们有跟你住一块吗”
逖丧那道:“我们几个人办事时在一起,住的地方当然也是一块的,只是他们刚刚打完一场仗,要冥想些时候才能恢复元气。”
萨尔自己修炼的是气息,可以无穷无尽的损耗,一听这几个魔法师的魔力竟然这么难恢复,不由得大是愕异,道:“原来你们学魔法的这么难恢复魔力,怎么逖丧那大哥你不用去冥想”
逖丧那微笑道:“实不相瞒,我现在体内魔力空虚的很,刚刚为了你们的事到现在还没休息呢。”
萨尔歉然道:“既然这样,吃完这顿你就去休息吧,不用陪着我们了。”
逖丧那道:“你们远来是客,要是招呼不周,可别埋怨我啊。”
昭珍珍笑道:“怎么会呢,我还要感谢你肯款待我们,不用让我们去住客栈。”
逖丧那道:“你们两个都是本国人,却为了狮鹫城的防守出了不少力,更何况你们此行是为了落日政乱的事奔波的,稍有爱国之心的人都会对你们感激涕零,我招待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萨尔叹道:“只可惜落日的魔法师都没像你这么的有爱国之心,很多有本事的都受到了圣金教的迷惑,我以前去过圣金教在高斯城的分堂,那里的魔法师都是落日帝国的人,任你怎么劝说都是没用,固执的认为圣金教是正义的,说什么也不相信它会谋反。”
逖丧那陷入沉思片刻,道:“落日帝国的魔法师,不是军团的人,便是在魔法师公会记挂了名号的,领着公会的薪俸,自然也听令于公会。我猜的没错,魔法师公会的会长其实也是圣金教的人。如果真的这样,那事情就难办了,那个会长是人族四大魔导师之一,加上他们的正副教主,圣金教这一来就有两个剑圣,一个魔导师了。”
萨尔道:“难怪国王兄长说,要有狮鹫军团的实力才可以平反,他们的实力真的太可怕了。光一个姓利的护法,连人族第一光明骑士飞土鹰也打不过,其余人都是不消说的,个个武技不弱。”
逖丧那拿着酒杯竟想得痴了,一阵子过后才道:“只可惜我力量有限,不过我看两位都是实力不弱的,若是能在狮鹫军队回去平反时助一臂之力,那便有把握多了。”
萨尔点头道:“立国庆典那天,我一定会赶到那里的。”
昭珍珍脸色不自然道:“是吗若是元帅决定将狮鹫城交给我爷爷来防守,我也会留在狮鹫城帮忙的。一来为了我光明教廷的声誉,二来光明魔法是黑暗魔法的天敌,对付魔人还是我们光明教廷管用的多。”
萨尔失望道:“这么说来,你不能和我一起去了,一个人上路气闷的很。”
昭珍珍黯然道:“对不住了,我是光明教廷的人,须得替教廷着想。一旦狮鹫城失守,教廷就会被上偌大的骂名,从此就会败落。”
逖丧那劝道:“所谓小别几日,胜过新婚燕尔,你们也不用不高兴,凡事都想开一些。”
这一说,一男一女两人都脸红了,半晌无语。门外忽的一声鸟鹫声响起,萨尔咦的一声道:“这里怎么有狮鹫的叫声”
逖丧那也不答,只轻声道:“进来吧,有两位贵客要见见你。”
萨尔奇道:“你跟外面的狮鹫讲话吗它怎么能听得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