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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牝剑法”。冲虚道长猛地抬头:“你怎么能连这种歹毒诡异的剑法呢这可是武当的禁典之一这”
“师兄你紧张什么难道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世上没有歹毒的功法,只有歹毒的人行得正,坐得直,何必要在乎练的什么功法”,韩文撇了撇嘴:“再说了。这套剑法是我们这个支派代代相传的剑法,我怎能不练人啊,可不能迂腐”
“”,冲虚道长被噎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算是管不了你了真是个活祖宗答应你认祖归宗,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师兄咱能不这么现实吗”。韩文翻了翻白眼,劈手将寒冰绵掌的秘籍夺了过来,叠了几叠放在怀中道:“您要是真有心,不如教我点有用的东西嘿嘿”
“行回去之后跟我学学武当的太极剑法吧你这内功只有半部,只怕将来会不得寸进,不如废去。跟我学学武当的九阳功”,冲虚道长瞄了几眼韩文丹田的位置;韩某人小脸唰的一下白了很多,捂着丹田的位置向后退去:“师兄你老人家可别乱来啊会出人命的没被江湖客干掉,反死在你这师兄手中,我得多冤啊”
“插诨打科的,我都忘了还有正经事儿要办”,冲虚道长抿了口热茶。微微抬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有些事情可不要陷得太深啊,否则我这当师兄的也是有力不逮,不能将你从泥坑中拉出来”
哪个大门派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再加上江湖本身就是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冲虚道长这么一说,韩文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光棍儿的解释:“我只是想救一些无辜的人罢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心地纯良的好人,可我也不忍心看到惨剧发生
师兄啊我不能违背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去视而不见那样,我长了这对招子还有什么用”
冲虚道长站起身来,赞道:“古道热肠,侠者之风倒是师兄我有些功利了人要是失去了最基本的良知。那活着与行尸走肉何异或许,你做的才是正确选择我果然没看错你”
拍了拍韩文的肩膀,冲虚道长向外走去,一脚迈出门槛,回首。道:“放心去做你掌门师兄在江湖上也不是吃素的行事低调了总会让人忽视,我这道剑好多年没饮血了”
韩文陡然睁大了眼睛,好嘛这老道是还有如此霸气的时候
不过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无论捅了多大的篓子,他都给兜着那岂不是爽歪歪了
还是那句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不,好处来了
“嘿嘿嘿嘿”;
不怀好意的某人奸诈的笑了几声,转身躺在床榻上无聊的望着房巴,只等着今夜子时去会一会那两个魔教中人;今夜,星光灿烂,今夜,圆月当空,今夜,灿然凄美或许,月亮也是想表述什么吧
“我想说的也就是这么多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圆月下,韩文转身对曲洋说道:“祝你们好运我也想听到可以超过广陵散的曲子那必定是江湖绝唱”
转过身来,拉着曲非烟的袖子:“走吧走吧”
“爷爷”,带着哭腔,曲非烟像是被抛弃的孩子,站在原地不肯动弹;曲洋转身,闭眼,喝道:“还不快走”
泪水肆虐,心中酸楚,曲洋仰望天际,那是漫天的繁星,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他的身上镀了一层银色光辉;紧紧地抱着手中的古琴,曲洋心中迷惘,为了一支绝唱江湖的曲子,真的值得吗
第二十五章动乱的日子
对于很多人而言,这是一个最难熬的夜晚,也是最难过的一天本来它是嵩山派掌门师弟刘正风退出江湖,走向仕途的大喜日子,但却发生了根本上的变化,大喜的日子恐会变成了大悲的日子啊;衡山客栈群玉院,韩文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床榻上是哭哭啼啼的曲非烟;别误会,韩文真的没对她做过什么,只是从曲洋手下将她带来罢了,曲洋的下场可想而知,作为曲非烟唯一的亲人,曲非烟能不伤心吗
似乎是有些烦了,韩文的眉头慢慢的皱起,道:“莫要再哭哭啼啼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事情似的
知不知道会被很多人误会你要是真的不想你爷爷白死,那就给我坚强点,不许哭”
不说还好,一说完之后曲非烟的哭声更大了,大有嚎啕之意;韩文郁闷的叹了口气:“作孽啊真不应该带来你这个拖油瓶好了别哭了来,叔叔给你梳梳头吧”
韩文这是大言不惭了,他比曲非烟能够大几岁不过还很伤心的曲非烟提线木偶一般被韩文支控着,韩文将她按到铜镜前,解开了她的发带,拿起梳子轻轻的给她梳着头发;动作很轻柔,好像特意的练过一般,一边梳,这厮嘴里一边还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
这是女子出嫁之前才会说的东西,果然,曲非烟听过,哭声停住了,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啐道:“那是女孩子出嫁前说的话休得胡言乱语”
韩文舒了口气,手中动作并未停下,笑道:“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可算是不哭了呼恩,虽然不想问。但我也不得不问一句,对于今后有什么打算”
曲非烟转过头来,一双大眼睛还噙满泪水:“我爷爷真的会死你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救救他吗”
面对这个萌的要死的萌妹纸韩文表示压力很大,但他真的不能虚言妄语欺骗于人,沉吟了好久才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与梦想,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朝闻道、夕可死;你爷爷就是那类人。他对音律的痴迷、追求让他可以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无权去管,我无法去管你也一样,所以,你只需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可以了,除了音律。他最在意的恐怕就是你了明白吗”
“为了音律,他就这么冷血吗连亲情都能够抛弃奶奶、父亲、母亲,我,全都被他割舍了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曲非烟扑在韩文的怀中痛哭不已;“那是为艺术献身是一种俗人不能想象的精神他是艺术的先驱者或许,你应该崇拜他他不是冷血,只是对音律太过痴迷罢了”;此时此刻韩文能说什么只能拍着曲非烟的后背。给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安慰;“砰”,房门被打开,来人却止住脚步,尴尬的说道:“韩师弟要我出去吗”
都进来了我还能赶你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