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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那两个收银员在销售经理的授意下,连验钞机都不过,这便收了现金给周阳结总账。
“先生,您所有商品一起是89万4千块,按至尊打折下来后,一共是70万元整”
“行,你们给我打包好,我晚点会让人过来搬”周阳说着,搂了搂吴璐的小蛮腰道:“谢谢啊吴总,雪中送炭,我这次无以为报,看来只有以身相许了。”
“喂,喂”吴璐吓了一跳,低声喝斥道:“这么多人,你动手动脚的要干嘛”
“怕什么”周阳大大咧咧一笑:“反正咱们之间的关系,迟早有天也会曝光的”
“去。去,”吴璐一边随周阳往馆处走去,一边向竖起耳朵的围观众扰乱视听道:“别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姑姑”
“姑姑”周阳也不拆穿她,直到坐上她红色宝马的副驾驶。这才凑身在她耳边玩笑道:“姑姑。过儿想要”
吴璐一脸黑线。
“姑姑,姑姑,”周阳继续卖萌恶搞:“过儿是弯弓,姑姑是大雕;过儿是锄禾。姑姑是当午”
“够了,够了,”吴璐完全在周阳这儿讨不到半分便宜,只得讪讪道:“我刚刚说错了话,我不是你姑姑。我是历史上那个一生不嫁的苏麻拉姑,总行了吧”
嘿嘿嘿。
周阳现在越来越喜欢这种调戏吴璐的感觉了,想想看她一个在别人面前冷艳高贵的气质女王,在周阳这里却是像个小姑娘一般面红耳赤的连连求饶,这面画,委实有趣得紧。
不过有的东西点到为至,过犹不及,周阳不再言辞挑逗上穷追猛打,转而正色道:“行了。说说正事吧,黄金大鱼丸和黄金竹罐筒的生产怎么样,还顺利吧”
“还行,今上午已经从生产线上出来第一批货了。除了保证你那边店面的供应,我在旗下十多家餐厅都有尝试性推出。就目前的反馈来说,卖得还不错。”
“恩恩,”周阳点点头:“那价格呢,你那边怎么定的”
“黄金大鱼丸。根据餐厅的档次不同,以及口味大小各异。从58到198元一串不等。黄金竹罐筒也差不多,从68到288都有”
“呃,价格定这么高,吴总你貌似比我还要黑啊”周阳咂咂嘴。
“能有什么方法”吴璐没好气地道:“按照你们家监理赵小红的成本核算出来,每一串鱼丸、每一根罐筒的成本就已经很高了。我的这些售价,只是在成本价的基础上上提了20到40而已。”
“嘿嘿嘿,那你那儿有没有具体数据,今儿这第一批次的鱼丸与罐筒上架,作坊工厂该欠我的成本总额是多少”
“这个车间工人们还在不断间的生产,暂时还没办法统计出来。”吴璐道:“不过放心吧,有赵小红那丫头天天核算监督,少不了你一分一毛。”
“倒不是那个意思,”周阳嘿嘿笑道:“我只是想提前了解一下,看看今天能从作坊工厂那里收入多少,这样后面再花钱的时候心里才好有个底。”
“额,根据我的大致估算,除去你们那边提走的货不计算,我这儿今天还得补你100到150万之间吧。”
哦,能有这么多
仅仅是从吴璐那里获得的成本倒贴,就是100到150万;如果再加上黄金小旺铺不间断供应的盒饭、鱼丸、罐筒,以及特色大餐馆那边令人期待的营业额,周阳今儿周二一天的总收入,岂不就是妥妥的至少300万
更甚至,有可能突破400万
恩恩,周阳心里有了个大致的底,再想到刚刚在航模器材上花掉的70万,心里顿时也没有那么肉痛了。
接下来周阳又把吴璐当作司机使唤,让她直接把自己送去了近郊区县的场地考场。考场之外,等候考试的考生各种忐忑,纷纷求神拜佛的期待一会儿电脑随机抽签的时候,能够抽到诸如起伏路、直角转弯、限宽门之类比较简单易过的选考科目。
再不济,抽到s曲线路、单边桥这些中等难度的科目多少也还能接受,可千万不要抽到难度最最高,通过率不到20的连续障碍与通过率不到5的百米加强档啊
周阳却是一脸轻松的步入考场。
其间在侯考大厅里等侯分组上车、告知必考科目的时候,他更是拿出自己那部史无前例的山寨机,津津有味地看起小说来。
手机阅读小说,周阳提前预设了自动翻页,每隔一分半钟就自动下翻一页。因而在旁观者们看来,这个衷爱于都市种田小说的侯考考生,倒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是无意中瞟到屏幕内容的考生们有些费解周阳看的这本貌似是几年前的那本便携式小岛吧
这本书有那么好看,有那么好笑吗
怎么看周阳的样子很陶醉,很欢乐,整个人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
哈哈哈。周阳不会告诉他们,他的欢乐与老潘那本用作挡箭牌的爷们言情小说无关。他之所以忍俊不禁,是因为他在那张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三维附属屏上,看到一只喜剧的大红公鸡。
众所周知,公鸡与母鸡的交配时间。本身就极为短暂。
而从现实中看9倍时间速率的空间。这只公鸡的行为举止就更为搞笑了从精神抖擞时与一只母鸡对上眼,到一个健步跃上去,咬上母鸡的鸡冠开始进行繁殖交配,再到最后垂头丧气地从母鸡身上褪下身来
所有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判若两鸡的表情。前前后后不到两秒钟。
在这短暂的两秒钟时间里,这只公鸡淋漓尽致的诠释了男人本色这个四字成语。
得到之前,奉若天仙;
得到之后,弃之草芥;
特别是在完事儿之后的瞬间,那种空虚、憔悴、萧瑟。顿觉人生寂寞如雪,那男女之事不过是一场浮躁尘世的虚妄之梦,再也不会提起半分兴趣
可是再看看这只气息奄奄的公鸡在草丛上百无聊赖的踱了两圈之后,啄了啄食,打了打盹,垂下去的鸡冠又慢慢地竖了起来。再斜着鸡眼去看那些羽毛上仿佛是镂刻着芦花的母鸡,心念不觉又是一动,在鸡精的发酵下,它又开始乐此不彼的跟着人家母鸡屁股后面追了
鸡如人生。
公母。男女。
周阳就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只大红公鸡,就像一个情场浪子般地纵横在一群母鸡中央。有时快意,有时迷惘,但纵观而言,它就是碌碌无为的周而复始。受控于体内阴晴圆缺的鸡精储备,迷失忘却了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