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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样的想法,杨和朝外面问道:
“大姐,你是不是找人诶”
杨和惊叫出声。
这不能怨他,因为就在他开门的时候,再往外面看去,走廊上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怎么回事杨和有点不敢相信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明明刚刚还在的从他的眼睛离开猫眼到把门打开,前后不过一秒钟的时间,这女人到哪里去了
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只感到外面的冷风都吹了进来,这才疑惑地缩回了房间,把门关上。
关门的一刹那,他下意识地再次从猫眼向外看去
“哎”
从猫眼里面,他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女人仍然站在刚才那个地方,仿佛从来没有挪动过似的毫无反应,毫无动作,毫无生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和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她从哪里变出来的明明刚才还有的,一开门就没有了,再一关门就又出来了这是恶作剧吧肯定是恶作剧吧
杨和咬着牙,再一次把手放在门把上。同时把脸贴在门上,透过猫眼狠狠地瞪着外面的女人。他打算突然开门,来个出其不意,他就不信了,看那个女人到底能跑到哪里去
杨和放在门上的手缓缓加力,转动了门把,然后
杨和突然停住了
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刚刚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在走廊上产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
那种和什么人擦肩而过的,奇怪的感觉
想到这件事的瞬间,他的身体僵住了
如果说,如果说从刚才开始,那个女人就一直站在那里的话,自己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和她擦肩而过,却根本看不到她但是她却一直在看着自己只能透过猫眼,才能看到她
杨和恐惧地看着门外那个伫立不动的女人,突然打起颤来
她,她究竟是
第十四节 猫眼之二
更新时间2013916 13:14:08字数:2844
夜永咲从来没有收到过这种诡异的电话。
说到底,自己又不是什么驱邪避灾的道士法师什么的,就算是听到这种事件也只有无可奈何的份。再者说来,就连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也许这人只是产生了什么奇怪的幻觉也说不定,而且也不能排除恶作剧的嫌疑。总而言之
“这个我只是一个写小说的,就算说求我帮忙什么的”夜永咲有些困扰地接着电话,对着另一头的人解释着,“真抱歉,我恐怕帮不上什么”
“拜托您一定要帮帮我或者您能不能帮我找找什么能帮上我的人”打电话的人这样恳求着,听上去绝对不似作伪,“我就只知道这一条路了”
“诶,那要不这样”面对这种纠缠不断的家伙,夜永咲也实在没办法,更何况他本来就属于那种心软的人,“今天我们就有一次广播,马上就要开始录音了,预定在下午播出的。我或许可以在广播里说一下您的情况,说不定有能帮到您的人会听到广播。这样好吗”
“这个有没有更快一点的方法”那人显然不太满意,“拜托您了,无论如何请帮帮我”
“不,这个,就算我想帮您,也是有心无力啊。”这回夜永咲可真是无奈了,“毕竟我又不懂怎么解决这种事情,这样吧,如果有结果的话,我会给您回电话的,好吗”
那人似乎也是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希望,便闷闷地答应了一声,伴着沉重的叹息挂上了电话。
夜永咲听着耳旁传来的“嘟”音,耸了耸肩膀,放下了手机。
明明自己没打算过要找麻烦的,为什么麻烦事却总是找上自己啊
他不禁在心中如此感叹着。
“怎么了吗”花音用毛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到夜永咲这个样子,便开口问道。
“哦,也不算什么事儿。”夜永咲回答道,“应该是一个读者吧,说遇到了灵异事件,想找我帮忙解决。”
“诶”花音的动作停住了,“找你找你有什么用啊虽然你是写灵异小说的,但是那些故事都是编出来的不是吗你也不懂驱鬼啊”
“我也是这么和他说的,但是那人好像是吓得不得了,一个劲儿求我帮忙。”夜永咲有点儿头痛地说道,“就算和他解释这些也没有用,他也不知道要去找谁来解决。大概是觉得与其去庙里找和尚还不如找找我们这些看样子像是比较有研究的人吧。”
“噗”花音掩嘴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大概是看到了什么幻觉吧毕竟鬼魂什么的不都是编出来骗人的吗世界上哪有真的鬼啊。”
听了这话,夜永咲一挑眉毛,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没错,鬼魂什么的都是骗人的,根本就不存在。反正我的工作就是编写这种骗人的故事罢了。”
言罢,夜永咲把手机收进口袋。花音拿起梳子梳起她的头发。两人俱都不发一言,若是平时,这样倒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但是现在,夜永咲却总感觉这种气氛安静的令人感觉尴尬,不知道花音又是怎样的感受。
自从那天开始,两人之间就围绕着这样一种奇怪的氛围。尽管交谈的时候也都能像刚才那样,该说的说,该笑的笑,但是两人却都一直没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关于那个未完的话题,他们似乎都在有意避开。尽管知道这个问题早晚有一天可能会被摆到台面上,但至少在那之前,他们都不愿意过早地揭开它。
这样的尴尬让夜永咲有些不适,眼看着快要到八点钟了,他站起身来,说道:“我先去上班了。”也不等花音回答,他就擅自走向门口。而背后的花音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了平时早晨告别的小小甜蜜感,夜永咲在失落的同时,不知为何却又有些释然。
他换好鞋子,走出门去。
对不起呢,花音。因为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在心中默默地道歉着。
此时,杨和正骑着摩托三轮行驶在路上,接下来要去谁那里送水,走哪里比较近,他都完全没有考虑,就只是让摩托三轮不断前进着而已。仔细看的话,他的面色苍白如纸一般,就好像突然之间得了什么重病
他在害怕
昨天夜里,他一宿都没合眼他就坐在沙发上,担惊受怕地打着哆嗦。虽然恐惧,虽然心慌,他还是不时起身站到门口,通过猫眼看一下,那个“女人”是不是还站在那里。每一次,他都抱着一点小小的希望,希望之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