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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殇丫头也蹭过来,捉了我的手,塞回我的衣袖里面去,“我们这次去,至多,也就是个七八天的事儿,不用到腊月,就回来了,你让人做腊月糕的时候,可别忘了我们的,恩,要是被我发现,我们的份儿少了,我可抢你的”
好,好,定少不了你们的。
听离殇丫头这么说了,我便放心了,月儿那丫头鬼灵精怪的,说十句话,得有九句半是有水份的,离殇丫头,可是乖巧听话,从不说谎的好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哄我,“早点儿回来啊”
马车远去,我站在门口里,一直瞧到了瞧不见,才转身准备回寝殿,儿行千里母担忧,这种感觉,以前时候,我只在西陵讲的故事里面听过,从无体会,这一回,倒是真真的感受到了。
行啦,别担心了,她们又不是第一回出门儿,以前,不告诉你,你不也不担心的么
西陵笑着揉乱了我的头发,把我横抱起来,转身进屋,“依着两个丫头的设计,再过几天,那个赖在雪山上的小混蛋就该回来了,你这当娘亲的,还不好好儿准备准备,给他个下马威”
作者有话要说:
、失踪
果然,不几天,蛟儿小坏蛋就在他姐姐们的威胁下,乖乖的回来了,我虽是生他的气不假,可更多的,还是想他恩,好罢,我承认,我就是个没什么原则的人之前,明明想了若干种的,要用来收拾这小兔崽子的法子可这一见了他,听着他撒娇卖萌装可怜,我就我就心软了
好了,好了,霜,你就别说蛟儿了他才刚刚回来,你这般没完没了的,还让不让他吃东西了
见霜不停的教训蛟儿,我便忍不住心疼了,忙不迭的把他拦到了身后,跟霜抗议了起来,“孩子都他自己的选择,你干涉他那么多做什么你一个劲儿的说他这个不是,那个不好,以后,他该更不回来了来,蛟儿,没事儿啊,娘亲疼你,来,来,娘亲特意让人给你做了点心,快,尝尝,尝尝”
我就知道,还是娘亲疼我。
蛟儿小坏蛋从来都很会看人脸色,一见着我护着他了,立刻就往我这边儿蹭了过来,爬上我的膝盖,双手抱住我原本端在手里的盘子,抓着里面的点心就往自己的嘴里塞了起来,“娘亲唔我可想你了要不是要不是外公说了,让我潜心修行,不准随便往山下跑我我早就回来看你了唔,好吃,好吃真不愧是长白爹爹的好手艺,唔恩比山上的点心好吃多了”
慢点儿吃,别着急,来,喝点梅花露,别噎着了。
瞧着小混蛋狼吞虎咽的模样,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我忙不迭的拦了霜,不让他冲小混蛋发火,“寻常里见不到,就整天里听你念叨,这好不容易回来了,见着了,你又凶他,你说你图得什么啊好好儿的说说话儿什么的,不好么”
霜被我教训的没了脾气,便索性往床榻边儿上一座,跟我一起,看着小坏蛋吃东西,唔,大抵是他这也是第一回给人当爹的关系,小混蛋又是长年不在身边儿给他教训,恩,所以,就不那么懂得,该如何的对待孩子,好罢,我承认,我也不太会给人当娘亲,不过嘛古话说得好,严父慈母我就算是惯着他们,也是没错儿的
月儿和离殇那两个丫头出去了没几天就回来了,除了瞧起来有点儿累之外,一切都还算好,正是冬天最冷的时候,我也懒得出门,便跟几个小家伙们一起窝在了屋子里,缠着西陵他们讲故事,西陵也不笑我孩子气,每每我提出来,让他讲故事来听,都会像是早有准备般得给我和小家伙们讲上十几个,我们跟他问这问那的,他也不嫌烦。
整整一个冬天,很快就过去了,蛟儿小混蛋一直陪着我过完了正月,才动身又回了雪山,生活像是恢复了平静,宛若什么都未发生,直到过了四月,夜卫给我送了消息回来,说是江若渺突然离奇的失踪了,才让我原本已经险些忘了的他的影子又浮现了出来。
慢慢说,怎么回事。
我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本能拧紧的眉头舒展开来,“把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说清楚些。”
回主子的话,就算是现如今,奴才想起这事儿来,也觉得很是蹊跷。
来跟我禀报的夜卫又仔细的想了又想,才开始给我细细的讲起了江若渺失踪的那一日发生的事情来,“臣承认,那人做了那般混蛋的事情,主子还让臣等保护他,臣等的心里的确是有气的,可,就算是有气,有不高兴,不乐意,主子的吩咐,就是主子的吩咐,臣等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万不敢懈怠”
我知你们都是忠心于我,断不会忤逆我的吩咐。
我着急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哪里还有心情听这夜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便出言打断了他,让他回归正题,“你直接说当时发生的事情,便好了。”
那一日,恰是小人值守,小人一队五人与之前值守的一队换了岗后,便一直跟着那江若渺。
听我不耐烦了,那夜卫也识相的不再多说无用的事情,直接讲起了当时的经过,“那江若渺先是自前一日留宿的楚馆出来,给了管事十两银子的赏钱,然后,便吩咐管事牵他的马来,再然后便是如以前般得骑上了马,继续去往下一处楚馆我等一路小心的跟着,并未让他发现他一路上未作任何的停留的到了下一个楚馆之后就进去了我们也不是第一回值守,其他人便如以前般得分散开来在楚馆四周各一人守着,臣则是易了容之后,跟着他进了楚馆里面,要了跟他相邻的房间,打晕伺候的倌人之后,监视了起来”
臣比那江若渺进去的稍晚了一小会儿,打晕这间伺候的倌人时,他那屋里已经开始有了不堪入耳的些言语和声响那些声响直到了夜半,才停了下来,臣听到了隔壁的倌人跟那江若渺求饶,那江若渺也应承了,又过了不多久,就传来了鼾声,虽然极轻,却是匀称的很,臣打包票,绝对是正常睡着了的人发出的,不能是假装直到了天将明的时候,隔壁的屋子里发出了一声极小的响动,臣当时还纳闷了一下,这江若渺,从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今儿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那夜卫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了口唾沫,才又继续说道,“可是,就这一声响动之后,隔壁就又没了动静,约莫有半盏茶的工夫之后,那边儿伺候的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