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鞠说完,目光在牧旬身上停留,然后依次往后移动,有信心吗?
有!!
众人此时也明白了整个活动的含义,喊话的时候不自觉看向牧旬。
从后往前选曲也就是说,第一名没有选择权。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第一了。
想到这里,他们看向牧旬的眼神中,不自觉浮现丝同情。
彦薛落站在后面,此时也不得不感叹,牧旬这运气真是太背了。
前两轮因为各个原因,只能捡剩下的,上把难得主动挑个曲子拿到个第一,以为能顺利走下去了,没想到节目组不做人整这套。
牧旬,如果是你,会选择什么样的曲子?卉鞠提问。
dance。牧旬说。
虽然大概率选不到。
你最不想选什么?卉鞠继续提问。
牧旬思索片刻,不确定道:rap吧。
点点头,卉鞠转而去询问路修然,意思也差不多,一连问了几个人后,觉得素材差不多了,她这才停止提问。
第一位,前往选曲。
他走到大板后面,毫不犹豫选择了舞蹈下面的一首歌。
对方选择结束后,是第22名前往选择。
然后是第21名。
随着前往选曲的人越来越多,卉鞠来到声乐组的那部分,撕下其中一张牌。满员,这首歌无法选择。
过了会,撕下舞蹈组的一首歌。满员。
随后,卉鞠看了眼进度,将声乐组最后一张歌名撕下来:vocal组全部满员。
盛乒毫不犹豫前往舞蹈组,现在他对于牧旬厌恶到不行,既然对方想选舞蹈,他很乐意给人添堵。最好让这人直接被淘汰。
闵亦犹豫片刻,前往说唱甲组。
等第五名选择结束后,卉鞠撕下舞蹈组最后一张牌:dance组全部满员。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四人,只能选择说唱了。
路修然与彦薛落前往乙组。
牧旬自动归队,前往说唱甲组。
现在大家已经完成选组,请各自前往练习室,期待你们的作品。
选曲在卉鞠的这句话中落幕。
卉鞠在结束主持任务后,直接前往幕后监控室找导演叔。按照习惯到躺椅上躺着,整个人瘫下去,变得懒洋洋的,丝毫没了外面的女神范。
叔,前几名全部去唱rap了,真的没问题吗。
谁知道呢,这都是他们自己选的,得对自己负责。导演摸摸小胡子,倒是丝毫不慌。
牧旬之前没唱过rap吧?这次估计挺难熬的。想到那组的情况,卉鞠有点头疼,简直困难模式啊。
导演倒是很看好:有压力才有动力嘛,我现在倒是很期待,这几个能擦出什么火花。
你不怕到时候来个车祸现场,让咱口碑来个滑铁卢?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震惊,知名导演江郎才尽,居然导出这种垃圾货色。卉鞠语气略带调笑。
这名头早就有了,没意思,我都懒得点进去的。你懂不懂创新啊,换个新的不行?导演对卉鞠这标题表示嫌弃。
他后面没有跟卉鞠闲扯的心思,摆摆手让人老实休息,别打扰自己看拍摄素材。
练习室里,被导演跟卉鞠讨论的四人,此时正坐在一块,气氛有点沉默。
闵亦专注地听着音乐,坐在最旁边的位置,似乎刻意控制与牧旬的距离。
对方没有说话,但表现得很不自然,牧旬基本一眼就看透了。虽然不知道闵亦发生了什么,但既然对方想要保持距离似乎也没有点破的必要。
等了一会,见众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牧旬便主动打破略显僵硬的气氛。都来说说吧。
见几人齐齐看着自己,如同看救命稻草似的,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看着这几人的表情,牧旬心里升起丝奇妙的预感。你们之前接触过Rap吗?
这话问到点子上了。
一人挠挠脸,表情有点讪讪:我原本是唱旋律的,结果那边人满了。说唱好歹跟唱歌沾点边,所以就过来了。
我是专门学跳舞的,参加节目才开始正儿八经练唱歌发声。至于rap只跟着唱过两句,没正经学过,关于改编填词这块,之前也完全没有想过。
闵亦等旁边两人说完,也跟着继续道:我对说唱了解不多,只是想挑战下。
牧旬听完这几位的话,大概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所以眼前这几位,其实压根没接触过Rap,基本就是个新手。
而他们的对手组,彦薛落就不说了,如今是rap的狂热粉,每天晚上都是听着说唱睡觉的。路修然虽然不像彦薛落那么疯狂,但也有所涉及系统学习过。没记错的话,其余几人在之前公演的时候,或多或少接触过说唱。
而自己这边凑齐这么支队伍,也是不容易。
牧旬心里叹口气,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变化:先选队长。
说完,就见这几人眼巴巴看着自己。下一刻其中一人提议:要不就牧旬你来当队长吧。
我也觉得很好。
我也觉得。
牧旬:也行。
队长就这么迅速定了下来,没有经过任何波折。
后面进入正题,大家开始讨论关于作曲的事。
rap组,根据旋律自己填词写词,可进行适当改编。
他们要演唱的歌曲是
《话》
在了解到这些人水平后,牧旬选择慢慢来:先填词。歌名叫《话》,开放性题材,写自己想说的就行,难度不大。
今天目标找感觉,完成初版。
毕竟都没经验,他也没要求多高,先写出来吧,其他的后面再想。
牧旬抬眼看着这些人,发现他们一个个盯着自己,便询问:可以吗?
可以。
好的!
三人回应。
先把初稿写出来,至于押韵,flow,旋律后面再改。
牧旬简单交代,让众人自由活动,便开始自己的部分。
《话》是个开放性题材,能写得太多了,写得人也太多了,所以想要出彩才不容易。
一直以来都是根据歌曲本身立意进行改编,而现在突然全部凭借着自己来,牧旬脑袋有点转不过弯。
说什么呢
笔尖轻轻点着昏黄纸面,牧旬脑袋放空,默默在心里问自己。
我有什么想说的?
那次接到王先生的邀约,盛乒拍完广告就立刻赶过去,原本以为到地方就该开始了,结果这位王先生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坐在桌子旁边跟自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