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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看未必虾皮怎么会把宝贝放在这样的房间里地下室里、金库里还不够他放的吗如果真是宝贝,放在这种地方,也显得对宝贝太不敬了吧”农民嗤道。
“不是宝贝,那要咱们到这里来守着干啥”李寿生翻了一个白眼道。
“也许是什么重要的文献吧比方说咱们特遣队的档案材料”农民也翻着眼白道。
“鬼话照你先前所说,存放这些东西的场所应该是地下室和金库里,而不是这样的房间里因此就算是档案材料,那也应该放在那些地方啊再说了,那些个破档案材料,值得咱们这样看守吗”李寿生嗤道。
农民回头看了看身后贴着封条的房间,脑子里忽然升起了一个想法:“麻子,你有没有胆”
“笑话谁没有胆啊”
“那好,那你敢不敢把门上的封条揭了,进去看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农民啊,你不是开玩笑吧这要是揭了封条,虾皮还不揭了我们的皮”李寿生这下是真的骇了一大跳。
“这有什么咱们别把封条揭烂了,待会儿又重新给他粘好就是”农民嗤道。
“那,还是不行”李寿生的头摇得象拔浪鼓。虽然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也还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轻重。毕竟这贴了封条的东西想必不是一般的物品,否则虾皮也不会如此慎重。
“为什么不行啊”农民不解道。
“咱们这不是监守自盗吗虾皮请咱们来看守这东西,咱们又这样干,这哪行啊”
“有什么行不行的咱们只看一眼,又不拿走看完后照样给它封好就是。再说天这么晚了,虾皮也早就见周公去了,咱们完全是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
“你这是唆使哑吧放炮仗,不行”
“李麻子,你真没胆好吧,我来揭封条,你进去看那东西,这总成了吧”
“好吧好吧,我干不过农民啊,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万一事情败露了,你可得顶缸啊”
“好,我顶缸”农民口里答应着,心里却暗笑道:“我顶缸咱俩都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
当下扭头四处察看了一下,见没有人,便以飞快的手法“嘶”地一声将贴在门上的封条揭了下来,然后打开了门锁这种锁其实就是普通的弹子锁,稍微捣古一下就扭开了。
李寿生看着农民熟练地做着这一切,不由咂舌道:“农民啊,想不到你还是个做贼的老手嘛”
“你别毁人声誉我农民几时做过贼啊今天晚上这样做,不过是满足一下好奇心而已。你难道就没有好奇心”
“我只知道好奇害死猫”李寿生从鼻孔里哼出一声道。
“别废话了,门我已经给你打开了,快进去看看吧,不要开灯,以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农民提醒道。
“不开灯怎么看得到”李寿生嘀咕道。
“你别那么多废话了,自己估摸着来吧”农民嗤道。
李寿生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同时他也只能借助室外楼下大院里路灯反射的灯光照明。房间里的景色自然是看得很不大清楚。
房间里并没有别的摆设,没有床,也没有柜子,只有靠左侧的墙边摆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一个寺庙里的古钟一样的大罩子,约有一尺多高,二十多公分的直径。罩子似乎还是透明的,里面罩着一个不锈钢杯大小的东西。由于房间里的光线不好,看起来完全就是黑乎乎的。
李寿生盯着这罩子发楞道:“难道这就是虾皮要我们看守的宝贝可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呢”
农民在外面接声道:“你不会打开来看看吗”
“对呀,我是要打开来看看”李寿生拍了拍花岗岩脑袋,上前拧起了罩子,那个不锈钢大小的杯子完全呈现在了眼前。
李寿生又嘀咕道:“这就是一个杯子啊,没什么特别的。”
“秘密可能就在杯子里。让我想想杯子里究竟盛着什么是上等的茶叶还是药草”农民也在外面嘀咕道。
“农民啊,不是我说你,如果是你说的那些玩意,虾皮有必要做得这么神神秘秘吗还专门要两个人来看守”李寿生反驳道。
“麻子,你把杯子拿到外面来看一下。”农民在门口叫道。
“农民你真是唆使着哑吧放炮仗”李寿生一面嘀咕,一面果真上前端起了那个杯子,然后拿向房门口只觉得那杯子其实很轻巧,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分量。
“这杯子好轻啊”李寿生叫道。他的话音刚落,杯子忽然从他的手里滑落到了地上,将盖子给摔掉了。
“麻子你干嘛,弄出这么大的声响”农民在外面骇得心惊肉跳道。
“没事,杯子掉在地上了。”李寿生捡起了杯子,看看没有摔破,当下重新盖上盖子,走到了农民的跟前。
农民也实在看不出这杯子有什么名贵的当下摇摇头道:“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杯子嘛,虾皮真是有病,竟然要咱们看守这么一个玩意好了,快把这玩意放回去吧,真没劲”
第十卷 山村血案 第四百四十四章 死因成疑
第四百四十四章 死因成疑
“哐当”乌黑沉重的棺材盖被掀到了一边。
“呼哧呼哧”几个人如牛一般地喘着气。迟疑了片刻,五六颗脑袋一齐往棺中凑去
揭开一层层被褥、寿衣寿裤,终于见到了躺在棺材底部的死者,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者。虽然下葬并没有多少天,但是身体仍然大量脱水,整个看起来就象具骷髅,和骷髅唯一不同的是还包着一层皱巴巴的黝黑色皮肤。
一个戴瓜皮帽的脑袋凑近死者嗅了嗅,只觉得一股尸臭味直冲鼻膜,熏得他差点窒息了过去
“呃”旁边也有人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干这种勾当不呕吐几乎是不可能的。
“张老三,情况怎么样”一个嘶哑的声音幽幽问道。
那戴瓜皮帽的人阴沉着答道:“还没找到。”
“那你快点找啊”其他几个人都催促道。
那人便一手攀住棺材边缘,另一只手则伸到棺材里面翻捣着。翻了一阵,他失望地低骂了一声:“,这又是个穷鬼”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夜风吹过,蒙在死者脸上的红布突然被掀开了,露出了死者那枯槁而又狰狞的面容无论生前多么和善的人,死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