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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街道回复静寂的同时,范府中的旻熙才开始不慌不忙的梳洗起来,旁边的高常一边给他递着毛巾一边问:“公子,他们都走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旻熙擦完脸之后,认真开始打开一些瓶子进行易容,直到整个过程都结束了才不慌不忙的说道:“不用着急,在这里用过早饭再走,一会向范夫人辞行,就说我们出去游玩一下,我在范宁远身上洒了一些特殊药材制作的粉末,一般普通人都不会发现的,出去之后我们顺着这气味追过去,想他养尊处优,不会走多远的。”
高常心里暗中佩服旻熙心思细腻,但是也以为怎么也得需要一两个时辰之后才能追的上范宁远,可没想到只过去了半个时辰,他们就看见了那辆慢悠悠的马车在一众队伍的簇拥上前进着,那马车中正坐着范宁远和当地的知府赵徽。
“哎呀,还是范兄想的周到啊,我那辆马车怎么也没有范兄的舒服,这坐上去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晃动。”赵徽尖脸长鼻,圆眼细腰,朝比自己地位低者说话就只用下巴冲人,而相反的,看见比自己强的人,腰就立马弯的像一只煮熟的虾米,就是光凭面相看就知为人狡诈,诡计多端,他正是这范员外的结拜兄弟,二人平日里就交往过多,此刻更一同为这红珠之事开始奔波。
“赵贤弟说笑了,旅途漫长,愚兄这也是怕贤弟平时公务在身,别因此劳累了,其实愚兄听说这里的山贼狡诈毒辣,前几次锄奸都没成功,这次”范宁远脸上有些迟疑的看着赵徽。
“范兄放心,以前都是陪他们玩玩,根本就没动真格的,这回,,嘿嘿,都是小弟府中最强的人马,一定要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赵徽那两下撇胡子已经快要撇到天上去了,脸上的得意神色也难以掩饰。
“这回只要成功了,那这卖出去之后的头一份当然要归贤弟,贤弟也知道,我这范府家大业大,维持起来也是相当的不易,唉,要不是所处无计,为兄也不会出此下计啊,”范宁远眉毛一放,脸上的肉都颓废的搭了下来。
“范兄说笑了,你不是忠亲王的丈人嘛,有什么问题找那王爷女婿不就成了,虽说之前的那些事,不过一家人还终究是一家人。”赵徽谄媚的说道。
“可我的那个女儿,我见一面都已经很难了,都怪我当初”范员外正要往下说,突然外面一阵吵闹声打断了他的叙述,他和赵徽纷纷的往窗户那看去,只见里三层外三层的忽然出来了许多人马,团团的将那里围住,为首的一人冲着马车喊道:“里面的人是什么来头,来这里做什么”
赵徽从里面露出了头,摆出官架子冲着那领头的人尖声说道:“你这小贼,听好了我是这江宁的知府,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为人作恶,危害一方,不过本知府宽大为怀,以民为重,你们这回只要把范宁远范员外的家中镇宅之宝东海红珠交出来,我就放你们一马,要是不交,知府的大军现在就围剿你们这些山贼”
“围剿我们哈哈哈”为首的那个人笑了起来,“哈哈哈,兄弟们,你们听见了吗这些人要围剿我”
“哈哈哈”那围着的山贼都笑了起来,笑完之后都拿着兵器轰轰的作响起来,气势一下子盖过了官府的一方。
“你们,你们这些人,真是冥顽不灵,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刀剑可是不长眼啊,伤了你们别怪我这个父母官狠心了”赵徽的眼中一下子出现了狠厉的神色,他往后退回了车子里,立马有几个官兵围住了马车,剩下的人都开始拔剑相向,一场恶战即将开始。
而此时不远处的山坡上,旻熙和高常正躲在树丛之后,高常见情况正要起身,被旻熙一把拉住,他着急的说:“公子,趁他们打斗之际,我们顺着那些山贼来时的足迹去他们的大本营,偷出红珠就行了。公子,你”
高常正要辩解却看见旻熙的手势朝向那里,他往那里看去,发现那些官兵竟拿出一种很奇怪的兵器,在手腕上固定一条钢索似的东西,钢索四周挂有倒刺,倒刺四周隐隐发着绿光,一看就是淬有剧毒,这些官兵在打斗中钢索可四周随意转动,一旦挂入皮肉就难以挣脱,受伤的山贼没过几时就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翻几下白眼就倒地不动了。
“鬼索倒钩,这种狠毒的武器在官府中竟会出现,这些官兵的来路真值得让人思索,”旻熙深沉的说道,而此时,下面打斗的局势已经开始明了,那些凡是被倒钩挂一下的山贼,都丧失了战斗力,而正在作战的其他帮众也被官兵包围,力不从心,渐渐的变得难以应付,这场战争最多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完全的结束。
而边上旻熙还没有动的意思,他内心总有一种危险即将来临的感觉,他的双眼盯着底下这块地方,一动也不动,忽然,前方林子传来一阵响动,虽然很轻微,但是旻熙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而正在作战的为首那位也忽的大笑了起来,对着林子方向大声的说道:“大哥,你终于来了。”
“不是说,没我的命令不要出来吗”一个声音忽远忽近的传来。
第39章 正面相遇
只见几个身影闪过,一袭黑衣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些原本还在地上抽搐的人都好像是被服下了什么药,一下子变得平静了许多,而威风凛凛的官兵却发现自己手中的倒钩一下子似乎都受到了不可逆转的力量一般向手臂内侧划过去,“噗嗤”的一声响,下面的局面瞬时的倒了过来。
“好快的手法”旻熙在树丛中略带赞赏的说道,这黑衣人的武功无论从各方面都足够担当他的对手了。
而那黑衣人在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非但没有任何的气累之象,反而轻松的拍了拍身上刚落的积雪,对着马车里的人若无其事的问道:“不是说好两不相犯的吗今日施加如此狠毒的手段,不怪我不留情。”
说完一挥手,一股冰凉的内力从中散发开发,直冲的那辆马车而去,只见四周用坚铁铸就的马车立马变得七零八落,赵徽毕竟出身武将,翻身落地也算平稳,而范员外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在车子散架时像一只球一样从里面滚了出来,直到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旁边的张总管见状急忙的去扶起他,却不料被范员外一把也拽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情形好不狼狈。
周围受伤的官兵从怀里拿出解药服完后,便立刻把范宁远和赵徽围在中心,拿着兵器警惕的望着那黑衣人,赵徽相比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