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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到小姐肯定的回答后,情绪显得高昂了起来,那个死蚕式的东西竟然也像小蛇那样激动了起来,春风盈腹,潮水漫涨,开始呼啸而上,战旗开始猎猎飘扬,他进入了战斗状态。
他式地问道:“你说开放点好,还是保守点好”他的手开始放肆起来,伸进了姑娘的xiong罩内,开始搓捏那粒极挺立的,指尖顿有某种奇妙的感觉。小姐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他顺势搂住了这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把他的紫色嘴唇紧紧地贴在姑娘的红唇上。
姑娘扭头避开了,却对着他的耳朵像是轻轻吹着仙气那样,搞得任老先生耳痒痒的。她说:“各有各的好处,保守的不是猴急巴巴的,所谓不到火候不揭锅,斯斯文文的显得很有文化,很有修养的样子,就是您老这样,挺体贴人挺疼人的样子。”
“那么开放的好处呢”任铭书手上熟练地动作着,心里被这小妞甜言蜜语说得心花怒放,手头也就更温柔,心里也就更放松了。
“这开放的呢可就有点不好说了。”姑娘脸上红了一下,还是摆出一副职业的老练说:“就像火山爆发那样,没有任何前奏,迫不急待地直接进入情况,不顾别人死活,这一般都是年轻点或者中年人那种事业上成功者。大款爷们都是一个德性。他们的好处在于行事大胆,给钱也大方,这就有点像是买卖和交易了。”
没想到这的小妞还说得头头是道。
“听你的口音是四川人,原来干什么的”
小姐坦率地说:“原来是小学教师,到h省来闯天下,干上了这按摩女,感觉还不错,收入也高,原来在穷乡村当小学教师干一年也没有这儿一个月收人多,而且这也不费什么事的。”
他们就这么在黑屋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天。
小姐告诉老任:“您付的这50元钱洗头费是给老板的,老板管吃管住,其余不管,我们靠小费收入过日子,小费由顾客给,一般按摩按摩也要给50元的,像我这样的服务您必须再加50元。”小姐轻轻地说,仿佛不经意似地。
姑娘又问他:“你这看录像,是看上集呢,还是看全集”
他环顾左右而却未见有什么录像设备,只有一张按摩床。小姐正腑身用手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游动,从俯下的领口中两只肥硕的已被他弄出了xiong罩,像是两只成熟的水蜜桃,这种相互一上一下的运动确使他心跳不已而浑身舒爽。
他小心地问:“什么叫看录像。”
她笑了,并不嘲笑他的无知,只是耐心地向他解释这些江湖上的黑话:“看上集就是上身运动,全集就是全身运动,上、下一起动男b才来劲嘛。”说完嗲嗲地吻了他一下。他乘机用双手脱去了这小妞裙子里的裤衩,看来他是要看全集的主,甚而至于再轰上一炮。
姑娘提醒他:“这打是要再加100元的。”
于是她在这小妞蜜语甜言,指法灵巧的哄弄下,不仅看了全集,而且还打了一炮,炮火不够猛烈,却也算是命中目标,算是遂了心愿,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的顽强生命力,于是越发雄心勃勃起来。
这种老牛吃嫩草似的刺激,使他迎来了人生的又一个春天,胆子随着春情的勃发而越来越大,他以考察中国当代的性文化为自我安慰,不断地从西方性文化和中国传统房中术理论的专著中为自己的行为提供理论的支持。这理论终于成为他行动的指南,尤其中国道家的阴阳互补理论使他如获至宝似地对自己的行为寻找解释。这当然只是一种内心对自己行为放荡寻求的某种画饼充饥似的自我宽慰而已。他认为中国的房中术不无科学之处,性行为不仅是单纯的欲望发泄,它更具阴阳两种宇宙力量在人身上具体而微的展现。天地相交而生万物,男女而生子女,在中国的文学语言中,惯以“”来形容性行为,就有如从地上升起的“云”与白云上落下“雨”一般会合,是某种自然现象的回响。连上古时贤者老子都说:“谷神不死,是渭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因此,他到诸如这类洗头房式的变相ji院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而是为了获得松弛与宁静,是摆脱日常琐事的避难所、疗养院,使他那颗饱受家庭伤害的心得到片刻的宁静。况且这个当过小学教师的川妹子,长相和谈吐都不俗,花费也不多,一切从家庭和情人那儿失去的都可以在这儿得到补偿。这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式的交易比养情人要省事省钱得多。
他不断地想进行老牛吃嫩草的实践,不断地寻找某种“采阴补阳”的理论依据,古今中外地杂凑成自己的理论体系和行动指南。终于有某一天在“扫黄”集中行动的日子里,被指导进了公安局的派出所。
当他衣衫不整因为刚刚从按摩床上被提了下来脸色黯然地坐在讯问室里,可怜兮兮地掏出名片和作家协会的会员证,并说明自己是偶尔一次进入这问阴暗的小屋,确是为了体验生活,了解ji女世界的真实情况,更好地反映生活,创作出更贴近生活的作品时,却遭到了年轻英俊的警察们一阵阵冷冷的嘲弄:“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作家,当了嫖客还要立圣人牌坊,到我们这儿来的没有作家,只有嫖客,所有嫖客身分都是一样的,必须接受审查。”
他灰白着脸,耷拉着脑袋,频频点头称是,模样可怜而虔诚,甚至顿足捶胸地痛哭流涕,全无往日性学专家的矜持和自信。以往在心中演说了多遍的堂皇说词,在这个庄严的场所竟是一句也记不起来。他只能吞吞吐吐地交待自己的经过,那像是叙述一个极其y秽的下流故事,使他像是个脱光衣服的汉子将自己丑陋的身体展现在世人面前,那种无地自容的尴尬使他终身难忘。他噙着眼泪在那些讯问笔录上捺上手印,签上大名,那时节一切教授、社长乃至人的尊严丧失殆尽,他长叹一声,随后用龙飞凤舞的流畅钢笔书法体具结悔过书,交上5000元罚款,才走出了那个让他望而生畏的庄严的警所。所幸是他那口述的笔录神秘地躺在那个警所的档案柜里,未见对他的仕途和形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而他的那位川妹子却被眼泪巴巴地遣送回了原籍。有那一次翻船的教训,从此不再敢涉足那些肮脏的场所,他不想因小失大,坏自己的声名。他要模仿弗洛伊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