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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哪
不行不行。
那一天,她第一次看到了他脸上露出的那种无助无奈的可怜的神情。他讪讪地立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副说不出的尴尬的样子。
如果是“茨妃”,会与他这样大吵大闹吗她自己想入非非:“茨妃”到底与男人缠ian过,懂得怎么样取悦对方;自己为什么就不像她那样温柔,那样成熟,那样善解人意,那样哄着薛金锁转哪
这是她与他第一次吵架,他是原谅她的。如果长此下去,成了习惯,那可不得了。
今天,老教授竟也为这件事来说情了。
她的自尊心与对薛金锁无法割舍的爱痛苦地搅在了一起。在这场苦痛里,她分不清哪儿对了,哪儿错了。也许自己全错了。可是,即使那样,她也不允许薛金锁与那种女人再发生任何联系。
就是因为与这个女人有染,退二线的总裁在老婆死后被儿女们赶出了家,现在正像丧家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呢。对这种人,还有什么可信任的
哗哗哗手机铃声响了,屏幕上显示出了薛金锁的电话号码。
“你死哪儿去了几天也找不到你”她打开电话,大骂了一声,然后伏在chuang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晓丽,公司出了大事了。”薛金锁一惊一乍的,把个张晓丽吓得够呛。
57尹厂长的命
57尹厂长的命案
“金锁,公司出了什么大事”
“化工一厂的尹厂长,让人家杀了”薛金锁告诉她。
“尹厂长让人给杀了”张晓丽一惊,“谁干的”
“这个凶手你认识。”
“我认识谁”张晓丽吃了一惊。
“就是你的邻居,叫朱一刀的那个恶小伙子。”
“朱一刀”张晓丽一下子想起来了,“他在矿上工作啊,他与尹厂长,有什么深仇大恨”
“呵呵,是为报销医药费的事儿。”薛金锁慢慢给她说起来:“化工一厂,有个老行政科长,让尹厂长给下岗了。他上了一股火,得了脑出血,发生了三万元医药费;厂长先前答应给报销,后来又变卦了为这,老科长的女儿上门求他,他就乘人之危,让这个女儿陪他去钓鱼;人家陪他去了;估计两个人是那个了结果,这个女儿找尹厂长谈报销医药费的事儿,这个尹厂长不认帐。这个女儿回家对丈夫说了,丈夫爱不了这种屈辱,就去工厂找尹厂长理论;三说两说动了刀子,让他归了西。唉唉,这几天,市公安局的人连我都列入调查对象了。”
“这事儿怎么会与你扯上关系”张晓丽觉得奇怪了。
“这不fs06在化工一厂试车失败的事儿传出来了吗新总裁怀疑我报复这个尹厂长,是我指使凶手干的”
“简直是岂有此理”张晓丽愤怒地骂了一声,接着又想起了一件事儿,自言自语道:“我说呢,怪不得荷花前些日子找我说,她丈夫要与她闹离婚看来,朱一刀动手之前,是怕妻子受自己连累,才不得已而为之呀”
“晓丽,你说什么”薛金锁听了他的话,没有明白。
“嗯,金锁,这事儿。你立刻向公安局声明:此事与你无关如果他们还不放过你,由我这个律师出面应付他们。”
“晓丽,你别出面了。”薛金锁竟阻止了她。
“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婆婆妈a的;你知道吗公安局调查你,一定是新总裁的主意,他要借这个事儿把水搅浑;破坏咱们的计划。你快到我这儿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不行啊,晓丽;公安局限制了我的行动自由。我现在不是自由身了。”薛金锁无奈地告诉她。
“你不自由,我自由。明天我去找锁阳公安局。”张晓丽决心要介入这件事情了。她相信自己有能力恢复薛金锁的自由,因为,对于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她心里已经有了数了。
张晓丽回家看望爸爸妈a的那个晚上,吃饭后正在自己的屋子里上网,邻居荷花来了。荷花是张晓丽童年的玩伴儿,也是一起长大的同学。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爸爸妈a的屋子里风刚刚闭了灯,荷花是慢慢敲开她的门的。张晓丽没想到敲门的是荷花。
荷花,是你
晓丽,我没打扰你吧荷花一脸凄惶的样子。
没打扰没打扰。我上网玩儿呢。
荷花进来了,坐到了她屋子里的破沙发上。这张沙发还是当年搬家时做的,荷花的丈夫朱一刀当时还出了不少力,坐了十几年已经坐烂了好几处地方,早就该扔掉了。张晓丽瞅着沙发上的荷花,她就跟她这个年龄里所有的下岗女工一样,穿戴的普普通通,头发有些凌乱,脸上飘浮着几抹凄然。张晓丽就问:“找我有什么事吗,荷花”
“朱一刀要跟我离婚。”荷花开门见山地说。
“我爸爸妈妈告诉我了,我今天下午看见他还劝了他。”
“我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下岗后,我老老实实在家里给他做饭吃,也没说过伤他自尊的话但是他他他一定要跟我离婚。”荷花一脸哭腔说着,脸上的表情就有十二分的可怜。
“何哥是不是有了外yu”张晓丽问道。
“应该不会吧他晚上从来不出门。”
“不出门每天晚上都在家呆着”
“是的。每天晚上都呆在家里。连隔壁打麻将找他都不去。”
“白天呢”
“白天,他除了去厂里,就是在公园转转,有时候到农贸市场买菜。”
“那他为什么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