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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若璃如花般的笑容,祁阳愣住了。同时,涟漪雾花等人的头脑中,同事都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哪里来的平安节什么又是平安节
若璃欢快地解释道,“平安节,还叫皮是福,就是一种通过舞蹈,音乐,美食,来祈祷心中所想之事成真,然后祝福爱自己跟自己所爱之人的仪式。这种仪式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都可以举行。当然,首要条件就是要有美食,音乐,舞蹈”
说罢,若璃再次回到那个木椅子那,竟然坐下,伸出纤纤玉指,开始轻抚梦琴。
悠扬的乐曲想起的时候,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见一道白光闪了进来,在氤氲殿的中央,一直不停地旋转着。
“墨白长老”涟漪有点傻眼,而后,她接到了若璃射过来的凛冽目光那个眼神的意思涟漪为难地纠结了半天,终于长舒一口气,认命地,笨拙地,跟着墨白一起舞了起来。
非但如此,她还拉着雾花一起,还要号召那些宫人们不过得承认,涟漪的号召能力不错,除了雾花的步子很僵硬,脸色很难看外,整个琉璃苑的人都算是舞了起来。
祁阳带来的那些宫人,也在后边蠢蠢欲动,他们被压抑了太久,也是想要找个突破口来排解心中的忧郁。
最开始,他们忌惮地看到祁阳公主跟洁都不动,也不敢动。渐渐地,那种迫切需要释放的动力在内心深处慢慢苏醒,不知不觉间,竟然那么主宰着身子,融入了众人的舞蹈当中去。
祁阳看着这一切,完全地傻眼了。而站在祁阳身边的洁,却用探究的眼神,一直在看着若璃,一直在看,放佛要把她看穿一般。
难道,正如他们所说,这风月公主真的得到了神灵的眷顾,而得到了特殊的神力了么洁突然发现,身边的祁阳有点不对劲儿,她一扭头,看到了祁阳双手一直紧紧地攥着衣裙,嘴角紧抿着。
洁在一抬头,发现若璃竟然已经站在了他们主仆的面前,一惊,还来不及言语,只见若璃朝祁阳伸出手去,温和地笑着说道,“祁阳妹妹,我们一起跳舞吧”
耳边的音乐声一直没有中断,洁看了看那个木椅子上,已经不知道何时,换成了乐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看着若璃伸出来的手,祁阳顿时感觉大脑中一片空白。头脑中反复出现的是眼前这个风月公主的笑容,同时,还有母亲歇斯底里的叫喊声,皮鞭声,责骂声“啊”祁阳突然惊叫出声,捂住自己的头,很痛苦地蹲下身去。
若璃的手还在半空中,而若璃的眼神,从来没有的悲切怜悯。
“对不起风月公主,可能我们家公主今天身子不适,暂且告退了。”
听到这么一句话,若璃才细心地打量起祁阳身边这个头戴红玫瑰的侍女来。她的模样太平常了,如果她掉进人群中,都无法再找到。但是,这么一个样貌普通的侍女的语气,却不卑不亢,好像,有点什么值得人期待的东西呢
若璃笑道,“怪我,不知道妹妹身子虚弱,早知道这样,就不让她参加平安节了。这样子吧,你们还是先送妹妹回寝宫,然后找大夫看看,没有大碍了,给我送回来个信儿。”
洁卑微地低了低头,说道,“奴婢替公主谢恩了。”
而后,一公主,一侍女,一豹以及三五个宫人,就那么慢慢地走出了氤氲殿。那几个宫人甚至还回过头,用羡慕地眼神看着若璃身边的宫人们。
“多情哭,欲孽重,蹒跚来去得失兮,不念旧情。弄潮得意过,隐忍筑成错,命不得,运不济,偏逢石一颗,石一颗啊”
即使音乐停了,墨白长老还在跳舞,最里面碎碎念着这些话。
若璃眯着眼睛,看着墨白长老并不优美的舞姿,暗想,难道,长老在向自己暗示着什么
第一百零三章 再现拈花
阴冷的夜,空气湿润得仿佛一个颤抖,就能够拧下来一阵倾盆大雨一般。不但天气如此压抑,就连富丽堂皇的玫瑰苑里面,也是十分低迷压抑的气氛。
玫瑰王落坐在宽大的软木椅子上,身 子慵懒地陷在了里面。可是她的表情却很嫌弃,“祁慢,来见母亲也要带着加摩尔吗”
祁阳瘦 小的身子略微往后缩了缩,她连忙说道 ,“祁阳不敢。洁,你先带加摩尔回我的寝宫去。”
加摩尔慵懒地打了一个啥欠,却并不远离祁阳的脚边。见状,宫人洁无奈,只得把眼神投向祁阳。祁阳刚欲开口,却听到了玫瑰王不耐烦的声音。
“算了算了。祁阳,你去琉璃苑有何收获这是你第一次见到风月公主,你感觉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其实,玫瑰王更忌讳的是,这个风月公主到底有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神祇。
所以,她才吩咐祁阳先去,探探风月的虚实。
同时,因为体质特殊的祁阳,也能够给风月那丫头一个震慑作用,如果风月公主真的是一个废材,那么他们的计划进行起来,或许不会有太多困难。
祁阳听到母亲的话,头脑中闪过一张清丽佳人的笑颜,略微失神片刻,回答道,“母亲,儿臣感觉,这风月姐姐性格开朗,耽于玩乐,见我去了。倒是一心想着带我一起玩。”
“小孩子把戏”玫瑰王嘟囔了一句,而后伸出右手,端详着自己的指甲。
祁阳继续说道,“她喜好弹琴,有着古怪的想法,跟宫人们一起玩乐,我看来,她倒是跟女王陛下一点都不像。”
“不像最好。喜好音乐之类的玩意,也最好不过了。”
母亲俩说话间,一位身穿一袭白衣,蒙着面的年轻男子。轻步走了进来,他径直越过祁阳等人,直接来到玫瑰王的椅子前,身子微微下倾,说道,“奈何见过玫瑰王。”
一道喜悦的光芒,闪动在玫瑰王的瞳孔里,她坐直身子,略带喜悦地说道,“奈何,你何时回来的”
祁阳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母亲对奈何的热情,永远大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