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的声音从洞中响起,说话的竟然还是那个身影。
他在自言自语
“元婴十重哼,亏你曾是道藏巅峰,半步元神的存在,数十年过去了才区区元婴十重。”急躁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充满了不满。
“要不是苏真重创我神魂,本祖早就恢复道藏境了”
对话还在继续。
“那个小杂种哼,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急躁声音怒骂一声,显得非常愤怒,但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话音一转阴鹫鹫冷笑起来:“不过在这件事上还得感激他,小杂种脑海里竟然藏着那种级别的武道意志,连你都挡不住一息,要不是你神魂重创,我岂有起死回生的希望”
“废物”
“啧啧啧,你堂堂道藏境还不是栽在他手里你说我是废物,有种别用这具躯体,给我滚出去”
砰
砰
连续两道闷响从身影体内传出,身影大震两下后狂喷一口鲜血。
“够了”
阴森声音怒骂一声:“为防止神魂溃散,本祖已将本源融入这具身体里,除非晋级元神否则永远离不开,咱们两个同用一具身体已是定局”很吸一口气,压制怒火:“万象宗第一真传沦落至此,亦是拜苏真所赐,咱们两个有共同敌人,相互协作,斩杀苏真才是正经”
“桀桀,好。”
对话渐渐结束,由于刚才内斗导致修炼中断黑雾散尽,露出了身影的本来面貌,竟是一个身材修长,五官端正,脸型棱角分明的英俊青年,赫然是
洪龙鹤
不,通过那双眼睛能看出来,邪恶,歹毒,阴险,狡诈,狠辣,凶残,霸道,残酷,贪婪,淫欲等诸多情绪是一种,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纯粹的狰狞。
是两个心态
这具身体里藏着两个意识,一个是洪龙鹤,另一个则是万恶之祖
自从夺舍苏真惨遭重创后,洪龙鹤趁势复活,两个魔头同用一具身体勉强恢复一点伤势后就远遁死亡绝地修炼,这也是为何俩人销声匿迹数十年的原因。
俩人目标很明确
杀苏真
可是苏真太诡异,尤其随着浩然院长跟镇南侯归来,报仇雪恨的难度更大,为了安全起见决定先恢复到道藏境,然后一举斩杀苏真,以泄心头之恨。
俩人正在修炼,突然
嗡。
头顶虚空一震,一道红光射了下来。
“这是什么”俩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红光摄走,然后啪嗒一声,一具骨骸凭空跌落在洞穴里,恶魔藤蜂涌上来瞬间淹没
咚
一声闷响,俩人后背重重的撞到地上,四周漆黑一片好像是封闭的空间。
“这是哪”
“时空通道该死的,哪一个家伙炼制的通道,怎么把我召唤过来”
“时空通道是什么”
“闭嘴,废物”
万恶之祖没心情跟洪龙鹤解释,能炼制时空通道的都是道藏境,他现在才恢复到元婴九重不想被发现,真气催动间“嘭”的声将关他们的东西打爆,可周围还是漆黑一片。
“老家伙,你骂谁”洪龙鹤不依不饶。
万恶之祖直接不理他,指尖冒出五团幽焰照亮了周围环境,这是一个简陋的石室,仔细看壁画内容还有摆设竟然是一座墓室。
“坟冢”
万恶之祖眼睛一眯,看向地面碎石块,刚刚他们被传送到了棺椁里
“这到底是哪”
洪龙鹤见万恶之祖无视他恨得咬牙切齿,在他复活的几十年里,万恶之祖就一直瞧不起他一口一个废物恨得洪龙鹤火冒三丈。奈何,对方是道藏人祖重生,各方面比他强太多,若非趁万恶之祖虚弱时强行立下心魔大誓,洪龙鹤早被恢复后的万恶之祖灭掉了。
“蠢货,刚刚我们被人用时空通道召唤到了这里,这地方天地法则有些奇怪,好像禁止大道法则运转,不像是无尽大陆。”
万恶之祖感应着天地。
“不是无尽大陆”洪龙鹤震惊:“不是无尽大陆是哪,难不成咱们破碎虚空,白日飞升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战斗,打响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战斗,打响了
“蠢货”
万恶之祖气炸:“这个世上除了无尽大陆还有很多地方,太一秘境都算,更何谈三十六座小大陆不知道就闭嘴,别给我丢人现眼,旁门左道出身的废物”
洪龙鹤觉醒后,俩人就跑到死亡绝地,见识程度的确仅限于万象宗,就连浩然书院外院学生都不如。
“我感觉有些熟悉,这地方好像来过,这里是”
万恶之祖皱眉思考。
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瞳孔一下放大,失声道:“永恒国度,这里是永恒国度,我们被传送进了皇帝陛下的法宝里”
“永恒国度是什么”洪龙鹤不耻下问。
“”
万恶之祖心里堵得慌,想找个能正常交流的都没有,自从洪龙鹤觉醒后就不停问东问西,从凝煞到元婴,每一境都问一百次,搞得不胜其烦。眼下被召唤到永恒国度,说不得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万恶之祖没心情给好奇宝宝解释,皱眉思考起来。
他是最早参加九州风云榜的那批人之一,可惜连预选赛都没通过,但不影响他对永恒国度很熟悉。
九州风云榜说白了就是挑选潜力种子,永恒国度就是个平台,而这个平台禁制道藏能量换句话说,大道法则是不允许出现在永恒国度的,哪怕时空通道是谁建立的
回溯时间,打破虚空。
这可是道藏境的能力
被夷为平地的冢林。
“苏兄,我打头阵。”白石自告奋勇,一脸兴奋的朝坟冢走去。
“小心点。”
苏真提醒一句,将虎罡珠祭出,并运转乾坤震荡诀将状态维持到巅峰。皇甫青青命格威力深有体会,若非永恒国度没有道藏境苏真都不敢冒险。
真器肉身,滴血重生,想必足够自保。
何况第一次是皇甫佳人获得奇遇,上一次他得到俩元婴阴魂,皇甫青青的命格很恐怖,但对父母好像网开一面。
这次是什么
元婴坟冢建筑的复杂,石室呈现倒梯形排列,走廊犬牙交错看似毫无章法,又仿佛是书写某一个晦涩文字。沿着往下,每一层都是一个晦涩文字。
“好多树根。”
潮湿的走廊上,白石放出一团光明真气照亮走在前面,墙壁上密密麻麻都是根须,有的粗壮有的细小,仿佛铺满了整座坟冢。
苏真放出一道剑气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