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信息素被毁以后 独来 5998 字 2020-01-09

陆泽洲皱眉盯着关上的书房门,从书桌上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老三,给我查查怀远路上的一家诊所。

第29章

姜源说的没错, 陆泽洲让人去查, 怀远路上的那家诊所,在姜源逃出来的当晚,就搬空了。诊所开起来了有五年的时间, 两年多前诊所的注册人兼医生因为年纪太大中风, 进了医院,关停了一段时间,后来被几个自称是注册人学生的人接手, 一直开到现在。

那几个人平常看病都戴着口罩,又很少出门, 周围邻居都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

剩下的便只有叶橙那个线索。

可是姜源被关起来的时候, 并没有真正看到过叶橙。也没有证据证明叶橙的作品就是抄袭姜源的,姜源说是几幅融合到一起,可是真正界定起来太难了。何况现在叶橙是珠宝界冉冉升起的新星,靠着叶家的关系, 和行业内不少权威人士关系都很不错。

抛开姜源的问题,现在最要紧的一件事, 就是陆叙和叶橙的婚礼。以前不知道叶橙有问题, 他可以不管陆叙的婚事, 但是现在, 陆叙决不能和叶橙结婚。

陆泽洲打定主意, 便开车带陆洋洋回了老宅一趟。

陆叙待在家里闲的都快长毛了, 听说陆泽洲带陆洋洋回来, 单脚兴冲冲地跳下楼。

我的乖孙孙。楼下客厅, 陆母抱着陆洋洋亲昵不已,脸上笑开了花。听到下楼动静,转头看到陆叙,顿时变了脸色,怒声道,谁让你这样下楼的,摔下来怎么办?!

陆叙跳到沙发旁站定,悻悻撇了撇嘴,我跟洋洋明明是一样的,您这区别对待啊。

洋洋几岁,你几岁,你还没洋洋乖呢。陆母瞪他一眼,搂着陆洋洋在沙发上坐好,佣人已经端了好些好吃的上来,全是陆洋洋喜欢吃的。

小叔今天怎么回来了?陆叙坐到对面,挑挑拣拣全是给小娃娃吃的零食,嫌弃的让佣人给他端杯咖啡过来,然后问道。

陆泽洲看一眼他还打着石膏的脚,看看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

陆叙闻言简直受宠若惊,他小叔什么时候还会关心他了?

医生说过两天就能拆石膏了。陆母拿着手帕给陆洋洋不时擦擦沾了碎屑的小嘴巴,叹气道,希望这次顺顺利利的,可别再出什么事情了。

必须不能顺顺利利的,这个婚事必须继续拖延下去。父母对叶家和叶橙都很满意,抄袭那种没有证据的事情,不会相信。陆泽洲屈起手指敲了敲大腿,思量片刻,问陆母,妈,你不是说去寺里给陆叙拜拜,去过了吗?

还没呢。陆母摇头,疑惑看儿子一眼,你们不都说是封建迷信,不让我去吗?

陆泽洲温声道:还是去拜拜吧,这样心也安一些。我陪您一起去。

因为前两次的事情,陆母心里一直没底,听到儿子要陪他去,便点头道:也好,你看看哪天有时间。

陆泽洲道:就明天吧。明天早上我带洋洋来接您。

陆洋洋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就要出去玩。陆母和保姆陪他一起出去。陆叙挪到陆泽洲身边,也不受宠若惊了,古怪的问:小叔,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的关心我?都要主动陪着去寺里了。

我昨晚梦见你爸爸了。陆泽洲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道。

陆叙一愣,忙问:他突然找你干什么?

陆泽洲看他一眼:他说起你的婚事,说你和叶橙不合适,这个婚事还是取消的好。

他真的跟你说了这些?陆叙一脸狐疑,他爸生前是个工作狂,一心扑在公司的生意上,很少关心他。

当然。陆泽洲深沉道,你爸还是很关心你的。所以明天,你也一起去寺里,看看大师怎么说。

陆叙正低头喝咖啡,闻言一口咖啡险些喷出来,不敢置信,我也要去?

他记得他这个小叔以前没有这么迷信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了饭,陆泽洲把陆洋洋留下来和陆母住一晚,自己开车离开,去了城南的静安寺。

静安寺是临江市最出名的寺庙,坐落在半山腰,历史悠久,香火鼎盛,吸引了不少的香客,陆母就是其中之一,每年要捐不少的香油钱,每次都是主持亲自接待。

陆泽洲把车停在山下,上山进去寺里,找寺里僧人说了一声,就被引去后院见主持。

主持站在门口迎他,朝他双手合十,陆先生。

陆泽洲读书的时候跟陆母来过几次,主持认识他。

进去里面坐下,陆泽洲直截了当道:明悟大师,明天我妈会过来,我想就请你帮个忙。

听完要帮的忙,主持面露迟疑,我与陆夫人相识多年,这样骗她不太好吧?

陆泽洲拿出一张卡放到他面前,这里是二十万香油钱,主持要是帮了我这个忙,以后每年我都捐二十万的香油钱。

陆先生一片孝心,我明天一定配合陆先生。主持诚恳地双手合十。

陆泽洲满意了,转身下山。

第二天陆泽洲开车接上陆母和陆叙,往静安寺去。

到了寺里,保姆带着陆洋洋在院子里玩,陆母三人在房间里和主持说话。

按小陆先生的生辰八字还有面相来看,不适宜过早结婚,要不然身边亲近之人,会频繁出事。支持一脸深沉,掐了掐手指,小陆先生最好的结婚年龄,在二十七岁左右,过早都于家人不利。

从寺里出来,陆叙坐在轮椅上一脸无语道:明悟大师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

别瞎说。陆母瞪他一眼,也有些半信半疑。

陆泽洲抱着陆洋洋走在旁边,低调的闭嘴没说话。

当晚回去花园洋房,陆泽洲把空调开到最低,没盖被子睡了一晚。然而身体太好,又这样睡了一晚,终于感冒了。

不够严重,多弄几个热水袋来。陆泽洲发现自己除了头有些晕,还有些鼻音之外,就没别的症状了,十分不满,吩咐来给他看病的林医生。

林医生不满:我是来治病,不是来帮你骗人的。

陆泽洲静静看他,给你涨百分之二十的工资。

林医生立刻转身麻溜的出去弄热水袋了。

对了,叶轻今天是不是休息要回家?陆泽洲想起来,又吩咐冯伯,让周彻送他,就说有事出去办顺路。别告诉他我生病的事情,我不想让他担心。

冯伯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等到叶轻离开了,热水袋也弄来了,陆泽洲才让冯伯把他生病的消息,打电话告诉陆母。

陆泽洲从小身体健康,很少生病,后来进了部队,更是一年到头连个小感冒都很少有。突然听闻生病了,还有些严重,陆母立刻就和陆叙一起过来了。

过来时,就看到床上躺着发高烧的儿子,额头和身体都十分滚烫。

陆母有些着急,好好的,又没有降温又没有淋雨,怎么就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