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她堵住了她的去路,把人逼到了楼梯口。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昨晚你去哪了?

林厌梗着脖子看她,硬是装出了一副大无畏的模样来。

我去哪儿,有必要跟你报备吗?宋警官。

宋余杭埋头笑了一下:很好。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唇齿里蹦出来的。

落地的那一刻她就动了!

林厌也不甘示弱,侧身躲过她的抓握,反手就是一个标准擒拿。

在她的身上接二连三吃过了巴柔的亏,宋余杭学聪明了,虚晃一招,引着她去抓自己的右手抱摔自己,实际左手快若闪电,在她的手触碰到自己衣服的时候,抓着她的腰把人提了起来就是一个过背摔。

林厌浑身一轻,暗道一声不好,却没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反倒是头重脚轻的。

她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被人扛了起来。

她轻,宋余杭扛她就跟扛沙袋一样,抱着就往楼上走。

林厌破口大骂:宋余杭我艹

你给我闭嘴!话音未落,就被她积攒许久的怒气怼了回去。

宋余杭用胳膊肘怼开她卧室的门,把人扔在了床上,压根没开灯,还顺手反锁了房门。

林厌被摔了个头晕眼花,等她回过神来想躲的时候,咔嚓一声脆响,手腕一凉,被人铐在了床头上。

林厌挣扎,把手铐扯得哗哗作响,喘着粗气:我艹,妈的,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

看着她慢慢俯身下来,那一丝无形的恐惧终于紧紧攫住了心脏。

这种不由她掌控的局面,令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有些惊慌失措了。

林厌抽着气,躲着她的靠近:别别过来我我报警了

宋余杭险些笑出声来,捏住了她的下颌,让她看向自己,细细端详着这张脸,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不安,以及眼底浮起的水光。

尾音全数湮灭在了彼此的唇齿里。

我是警察,我来了。

第78章 惩戒

狼群打架必然是要见血的。

林厌手不能动, 还有脚, 脚也被人摁住了,还有牙。

彼此交颈的时候活脱脱像两头猛兽互相撕咬着对方的弱点。

宋余杭被咬疼了, 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摁进枕头里, 喘着粗气,眼里全是被嫉妒愤怒烧出来的血丝。

本来今天这事,她并非不讲理的人,林厌低头认个怂, 解释清楚前因后果, 也就过去了。

可她偏偏要用最惨烈最不理智的方式来激怒她。

宋余杭是又气又心疼又委屈,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一生气扭头就去和别的男人玩暧昧不清不楚的游戏?

她可以放下她的过去,但并不代表能容忍她现在的所作所为。

宋余杭也是骄傲的,恣意的, 第一次动心, 第一次谈恋爱就遇上林厌这种妖精,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她嫉妒得快要发了狂。

尤其是, 她碰她,她还躲?

她居然躲。

她怎么可以躲。

难道和那些男人就是心甘情愿,和她就是避如蛇蝎,不情不愿?

林厌此时此刻的表现,成了压断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像有阳光就有黑暗一样,宋余杭不是圣人, 林厌的出现更是勾起了她内心阴暗偏执的那一面。

不,或者说,林厌,就是她的阴暗面。

宋余杭埋在她颈窝里笑了。

下一刻,林厌就猛地瞪大了眸子。

宋余杭把她床头挂着的丝巾一把扯了下来,抬起她的脑袋,缠住了唇,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紧随其后的是裂帛声。

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人抬了起来,异物感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并未完全湿润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林厌仰起头,痛苦悉数咽进了喉咙里。

那被铐在床头的双手无助地在半空挣扎着,扯得链条哗哗作响,白皙纤细的手腕很快就被磨出了红痕。

林厌侧过头去,不想看见这样狼狈的自己,宋余杭又掰过她的下颌,硬是要让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林厌唇齿间的那些谩骂因为喊不出来都变成了呜呜咽咽。

偏偏身体却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中升起了奇怪的感觉。

一定是自己空窗太久了,太久没和人所以才会。

林厌模模糊糊想着,又羞耻又愤怒又委屈又不甘,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在她又一次戳中某个点的时候,忍不住偏过头去,哽咽地不成调子。

宋余杭强硬地又把人脑袋掰了回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丝温热,顿时一怔。

她又摸了摸,林厌的眼角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泪来。

她即使哭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林厌觉察到了她的动作,侧过身去,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宋余杭脸上神色莫辨,但终究是冷静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无论她停不停手结果都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林厌这样的人,桀骜不驯,必须给她一个血泪教训,否则三不打时跟别人搞搞暧昧,她可能会被气到英年早逝。

但她这样未免又让她想到了从前警犬基地训狼犬的时候,狼的后代有野性,会反扑主人,你只有比它更强,才能让它彻底服从你。

林厌现在这样,就像是被打服了的狼,呜咽着,尾巴还不肯彻底垂下来,躲在一边,默默垂泪。

宋余杭把人翻过来,她知道,有时候也务必给她一点安抚,软硬兼施,才是瓦解一个人内心最大防线的手段。

这一招她审讯的时候用的无比娴熟。

不过对林厌,看她这样,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气归气难免还是心疼了,也稍稍有些后悔自己的蛮横。

宋余杭放低了声音,吻去她的泪水:别哭了,对不起,是我错了

骄傲的狼王也在她面前低下了头颅。

吻从额头落到了鬓角,直让她的泪水再也无处躲藏。

宋余杭尽可能地给她全部温柔。

她一直在重复:对不起,我的错,我的错

那肆虐的手指也退了出来,宋余杭专心致志做好这一件事,耐心地吻她,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伤口,抚平她的不安。

昨晚我回去是因为紧急审讯宋余杭说的耐心,做的更耐心,两个人不再针锋相对,她现在才有空把全部真相和盘托出。

林厌仰着头,被迫承受她的温柔,在耐心细致的安抚下,眼角微微泛起了红。

和刚刚哭的时候不同,那是情动的红。

她想说话,嘴还被丝巾封着,一开口就是呜咽。

宋余杭被刺激了一下,她的耐心快用尽了。

她把人略微抬了起来,往她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林厌骤然被拔高,有些无措地抓了一下虚空,什么也握不住。

她明白了,宋余杭原谅她了,但必须略施惩戒,今晚这顿打,是怎么也逃不过的。

林厌略有些惊惶地往后缩,被人拽了回来架上脖子。

宋余杭余下的话有些含糊不清了,林厌也没能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脑海里似炸开了一朵烟花。

全部尖叫都堵在了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