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实不相瞒,我还找从事法律相关岗位的朋友咨询过,她表示不严谨巴拉巴拉巴拉【实不相瞒,我也没听懂

所以这条我详细标注一下,以免给大家造成错误认知【应该不会吧

第60章 萧弋云小宇宙爆发

在阴谋席卷李家的同时, 随着陶思思的第二次造访,也打破了林泽处的平静。

陶思思走投无路了丑闻传的沸沸扬扬, 不仅让她失去代言, 甚至还因为形象受损而要反向赔偿品牌方。

短短几天之内, 她的手上只剩下林泽施舍的一部电视剧资源。

林泽利用她转移了李乐及其家人的注意力, 趁机下黑手, 把李乐的父亲告上法庭。这一系列的事情里, 她就像一个工具人。

求你了,让我见一见林总。

陶思思对着可视门禁机哀求,看起来可怜极了。

另一头的孟溪不为所动:想见林先生的人太多了, 或许你该预约。

陶思思仍不放弃:可是我有急事要谈。

孟溪轻笑道:每个莫名其妙找上门来的人, 都说有急事。

听到这句话, 陶思思的心彻底沉入海底。她知道, 自己是弃子了。

女孩咬了咬牙,怀揣鱼死网破的心思,对孟溪说:网上的录音并不是完整版, 李乐剪掉了一段。

孟溪蹙眉,不能判断这是不是谎言:说下去。

人一旦被逼到绝境,什么都做得出来, 陶思思亦然:剪掉的那段对话里,有出现林泽的名字。

孟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按下门禁开关,冷声撂下一句话:你最好不要用这件事情开玩笑。

陶思思走进书房时,刚好与萧弋云撞个正着。

他坐在窗边翻书, 秋天午后的阳光不冷也不烈,跳跃在他的指端。

有些人只要安安静静坐着,就能构成一幅画。

陶思思站在门前,只觉得冤家路窄:真是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依然是在林总家里。

萧弋云静坐在阳光下翻书,听到声音时才淡淡瞥来一眼。他似乎变得和从不一样了,更加瘦削,也更加安静,像没有生趣的死水,又像一碰即碎的薄瓷。

但不变的是,他仍旧不肯多给无关紧要的人一个眼神。

你总是摆出这种样子,好像多清高似的。陶思思一想起官司缠身的李乐家,就满怀刻薄的心思,前男友家都快为你破产了,你却还能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看书,真是一点都不愧疚啊。

他们争风吃醋闹的满城风雨,其实你心里很自豪吧?

至于李乐,他真是个蠢货,得罪谁不好,非要跟林泽对着干。

萧弋云满心茫然,又深感不妙:你在说什么?

陶思思愈发觉得讽刺:李乐全家就快宣告破产了,你竟然不知道?也是,傍上更有权有势的人,又怎么会再在意前一任的死活呢?

萧弋云猛然起身,急迫地追问:你给我说清楚一点!

陶思思可不介意多嘲讽几句,正好,她有满腔的憋屈无处发泄:

李乐瞎了眼才会追着你不你放,到处树敌,惹上不该惹的人。

现在好了,他妈妈的公司被人搞,爸爸还被人告上法庭,无法私下调解。

圈里都传遍了,某些人要的就是他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某些人

不用旁人多说,萧弋云也明白这里的某些人指的是谁。萧弋云的手越攥越紧,指骨都呈现出青白色。

原来林泽一直在骗他,原来林泽从没想过收手。他的委曲求全,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你们在谈什么?

随着林泽的到来,陶思思收敛了神情,不敢再作声。

林泽不悦地问:谁让你进来的?

我是陶思思也惧怕林泽这样的人,谁知道他平静的面具下,藏着多少狠厉的心思呢?

萧弋云也看向林泽,尖锐的耳鸣袭来,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

他握紧拳头,竭力克制晕眩感。可哪怕浑身紧绷都成一张拉满的弓,也无法战胜的病痛。

一个声音反复在他耳畔响起,像指甲划过黑板、像刀尖划过玻璃:

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无能,因为你的天真,因为你的软弱。

因为你,无辜的人才会被怪物伤害!

随着陶思思惊声尖叫,萧弋云才猛然回过神,又看着流血的双手陷入茫然无措。

他的手在流血,书房的玻璃窗碎裂开来,玻璃碴与碎片迸溅的一地都是。

打破玻璃窗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萧弋云看着爬上血痕的双手,恍惚间想着:我大概真的被逼疯了。

你想干什么?

林泽也因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吓住,想要上前,却被萧弋云阻止。

萧弋云捡起一片尖锐的玻璃,紧握在掌心,甚至感觉不到痛:这句话也是我想问你的。

林泽放缓脚步,却没有驻足,试着慢慢逼近上前:我希望你不要伤害自己。

听到这句话,萧弋云反而把玻璃片握得更紧,鲜血沿着他的掌心流淌,把袖口染成斑驳的一片:你不要过来,就这样,我们慢慢谈。

不得已,林泽驻足:好,你说谈什么?

萧弋云冷眼望着他:谈谈关于李乐父母的案子。

林泽厌恶陷入被动的感觉,不禁提醒萧弋云看清自己的处境:你用什么来跟我谈条件?再割一次腕?还是再进一次医院?只要救得回来,割多少次有区别吗?

萧弋云莫名觉得好笑,看着锋利的玻璃碎片,喃喃说:对啊,割腕有什么意思?

那这样呢?他把玻璃握得更紧,用最锋利的截面抵在脸颊,我会割深一点。

这样,你的收藏品就没了价值,变成一个废物。

这么多年的心血就都白费了林泽,你想要见到这样的结果吗?

萧弋云!

一旦某些人、某些事超脱掌控,林泽就会变成戳中要害的野兽,把脸上文雅沉静的面具彻底撕碎。

萧弋云却完全不在乎,此刻的所作所为并非被逼到绝境的反抗,而是在身体与精神双重折磨下自暴自弃。

他一瞬不瞬地瞪着林泽,坚定中透出一股狠劲:我疯了,一个疯子什么做不出来?

说话间,甚至有掌心的血珠迸溅到眼下,化作一颗血泪。

这样的情形下,林泽竟看出了诡异而触目惊心的美感。他想着,不该毁了天然的艺术品

无可奈何之下,林泽居然让步了:你先放下玻璃,我答应你的要求。

萧弋云反问: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林泽点点头,拿出手机拨给代理律师,为表诚意,通话时开公放:通知他们撤诉,庭外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