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这日子没法过了》TXT全集下载_71(2 / 2)

就在司蛮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钟晋又开口了。

“嗯?”

司蛮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如今你也是昭容了,可要告知家中父亲?”钟晋还记得,曲嬷嬷介绍司蛮时只说她母亲早亡,家中只留下一老父,还有兄弟。

司蛮瞬间清醒了,她没有说话,身子却僵硬了。

“嗯?”钟晋察觉到了司蛮的不对劲:“怎么了?”

司蛮猛地将自己缩进钟晋的怀里,泪水瞬间涌了出来,沾湿了钟晋的中衣。

“哭什么?”钟晋有些好笑的伸手捋捋她的头发。

司蛮摇摇头,瓮声瓮气:“虽说陛下有心,可臣妾却不愿此时回去告知父亲。”她哽咽着:“或许陛下会说臣妾不孝,可臣妾的命之所以会如此的苦闷,也皆是拜父亲所赐,否则的话,臣妾又何必走上进宫这条路。”

钟晋愣了一下:“怎么回事?可愿同朕说说?”

“陛下答应臣妾,知晓了不会生气才行。”

“朕答应你。”

司蛮依旧不肯抬头,只将脸埋着:“臣妾的父亲乃是一秀才,以前对臣妾也是极好的,只是……”司蛮将曹知礼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甚至带上了恶意揣测,狠狠的黑了一把沈家和费举人:“若不是那二人苦苦逼迫,若不是爹经不住诱·惑,臣妾又何必为了三十两银子,而将自己卖了。”

好好的一个秀才家的小娘子,最后却不得不贱卖,哪怕如今她得了陛下喜爱,哪怕她如今已经贵为昭容,可曾经经历的一切却不会消失,受过的伤也不会愈合。

“所以说,你与那襁褓小儿沈梦霞竟然还有一桩亲事?”

“陛下?”

司蛮仰起头来,眼圈红红的,可怜兮兮:“陛下是嫌弃臣妾了吗?”

钟晋叹了口气:“朕只是怕日后此事翻出来,有损你的名声。”至于他这个做皇帝的,现在就差被世家指着鼻子骂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所以陛下……求陛下就让臣妾的父亲做一辈子的富家翁吧,至于臣妾封昭容之事,也就不必告知家里了。”

钟晋:“……你倒是想的开,难不成就不怕没有娘家撑腰么?朕听你的意思,族里也不是没才学的,若是他们能考出来,日后也好成为你的后盾。”

“臣妾的后盾难道不是陛下么?”

司蛮破涕为笑:“只要陛下还愿意要臣妾,臣妾都会陪着陛下,若是陛下有朝一日厌弃了臣妾,臣妾便带着皇儿归隐山林,做一个闲云野鹤之人。”

钟晋听到司蛮这样说,不由得有些诧异。

“爱妃就这么心胸豁达的将朕给扔下了?”

司蛮垂眸,声音比起之前,多了几分冷意:“君既无情吾便休,死缠烂打是一件很令人厌恶的事情,臣妾不想陛下厌恶臣妾,只要想到有那一日,臣妾就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钟晋张了张嘴,一句话都不曾说出口。

他心中震撼至极。

他将他的芳昭容抱进怀里,抱的紧紧的,双臂都颤抖了起来。

司蛮垂眸,柔顺至极。

君既无情吾便休是真的。

归隐山林,闲云野鹤则是假的。

若真到了那日,司蛮会当断则断,正如系统君所说,摄政太后不香么?

接下来的几日,钟晋对司蛮更好了,开了内库拿了许多名贵的布料送到神选宫让她裁衣服穿,司蛮挑了几匹柔软的,给孩子做了几件小衣裳,还绣了好几件小肚兜。

司蛮最爱的便是山海经的花样,绣在肚兜上既漂亮又霸气。

钟晋看了眼馋的很,司蛮没法子,只得给他做了件绣白泽的中衣披衫,留着夏日夜里起身披在身上用,钟晋看了慈悲又霸气的白泽,得知此为祥瑞之兽后,更是喜爱非常,随后司蛮就经常看着他披着。

又过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一个夜晚,钟晋一如往常一般抚摸着司蛮的肚子。

“芳儿,朕让人将费举人的功名撸了。”

司蛮:“嗯?”

她有些懵的看着钟晋:“撸了功名?”

“嗯。”

钟晋嘴角含笑,目光好似漫不经心似的落在司蛮的脸上,手指捻着她的长发:“这种以势压人的人实在不是什么栋梁之才,若有一日真的为了官,怕也不是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倒不如一开始就不给他上进的机会。”

司蛮眼中瞬间冒出惊喜之色,崇拜的看向钟晋:“陛下,您真好。”

“嗯。”

朕一直都这么好!

钟晋心里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

只可惜,司蛮尤不满足的啧啧嘴:“那个沈秀才最坏,小小年纪,心思尅毒。”

“不着急,等他有本事考上举人再说。”

司蛮抿嘴轻笑,随即脸色又微微一变,眼中溢出担忧:“臣妾是不是让陛下难做了?”说着,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臣妾可不愿陛下左右为难。”

“无碍。”

钟晋的话音刚落,脸上的笑容就骤然消失,眉头猛地蹙起:“你且躲在帐子里别出来。”

说完,便撩开帐子下了床。

一直隐藏在暗处保护的暗一此时身上的内力已经像炸开的猫毛,随时处于攻击的状态。

坐在帐子里的司蛮则是冷笑一声。

不知是哪个脑子瓦特了,竟然敢入宫行刺。

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嫌死的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司蛮:小枕头风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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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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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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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条美人鱼逃了。

他拼命让人在那片海域寻找,本以为这辈子都再见不到对方,他又在学校里奇迹般地遇见了她。

虽然没了那条让人痴迷的鱼尾,却也不妨碍他认出对方。

谢执衾堵在了学校的游泳池,将正准备偷偷摸摸下水的她拽在怀里。

他摩挲着她白嫩可爱的耳垂,哑着嗓子喃喃。

“娇娇,既然救了我,那就要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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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玉蝉(12)

确实有人要杀司蛮。

至于是不是世家出手钟晋不知道, 但是这并不妨碍钟晋将这些黑锅盖在杀手的身上。

“陛下。”暗一他们见是钟晋过来了,立刻跪倒。

“如何?”

“已全数抓住了。”

暗一他们做暗卫的,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钟晋。

钟晋垂眸看着跪在跟前的两个黑衣人,武器已经被缴了,腿也被打断了,两只手臂像两条柔软的面条耷拉着,下巴也被卸了, 这会儿口水横流,看起来很是狼狈。

“将他们的下巴接回去。”

暗一迅速走到其中一人身后,手在他脸上捏了几下,就听见‘咔哒’一声,那下巴就被接了回去。

那刺客本是死士,讲究任务未成功就得立刻自杀。

然而他现在手被折了,腿也断了,唯一能寻死的方式就是咬舌自尽, 但是刚刚下巴被卸的痛苦实在是太真实了, 让他们下狠心咬自己的舌头他们也咬不下去。

“陛下,属下带下去审问?”

“不用。”

钟晋慢悠悠的抽出剑来:“他们是谢之安的人。”

下面的杀手瞬间抬起头来, 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这个明显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皇帝, 显然没想到自己还没说话呢, 就被摁头谢党了。

“不,我不——”

话音未落,剑刃就从喉咙上划过,鲜红的血顿时如喷雾似的洒了出来, 钟晋身子侧开,完美的避开了那些喷出来的血。

抽出帕子擦拭了两下剑身。

淡粉色绣鸳鸯的帕子立刻就染红了。

钟晋看着帕子脸色愈发的阴沉,这张帕子是刚刚从神选宫中顺手带出来的,是司蛮惯用的帕子,如今却被这些肮脏的血给弄脏了。

“收拾一下,扔谢之安门口去。”

“是。”几个身影从暗处出现,不多时,地上躺倒的尸体就被收拾的一干二净。

钟晋手里捏着脏了的帕子,目光沉沉的看着地上的血迹。

“陛下,夜深了,可别着凉了。”徐缺拿着罩衣为他披上,衣摆上的白泽正匍匐着,一脸悠然的模样。

钟晋将剑收回剑鞘,带着徐缺回了神选宫,走入内寝前,将帕子用火烛点燃,亲眼看着帕子烧掉了,钟晋才转身进了内寝。

“陛下……”

司蛮撩开帐子,满是担忧的看过去。

钟晋脱掉外罩衣,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微带着凉意的身子贴上司蛮那暖融融的娇躯:“夜深了,睡吧。”

“嗯。”司蛮点点头,没有再多问一句话,只靠着钟晋沉沉的睡了过去。

钟晋亲手杀了两个刺客。

此刻他只觉得体内的血液好似在沸腾,丝毫睡意都没有,他不想躺着,他想爬起来,恨不得跑到院子里打两套拳心里才舒服,但是他又看看怀里满心依赖自己的司蛮,幽幽的叹了口气。

有时候妃子太爱他也是罪过,这心心念念的,连点自由都没了。

甜蜜的烦恼不停的骚扰着钟晋。

反倒是司蛮,不经意的手轻轻的搭在钟晋的心口,细若牛盲的内力刺入钟晋的体内。

此刻钟晋的状态明显的不对劲,他身上有一股血腥味,很显然刚刚出去的这一趟是见了血的,可自从回来后,钟晋的心跳就比之前更快了些,就连那微薄的内力,都不停的在躁动。

内力在钟晋的经脉内游走了一圈,钟晋终于平复了些,眼皮也开始耷拉着,不多时就陷入了沉睡。

钟晋睡了,司蛮倒是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来,给钟晋把了个脉。

当初福宁宫内寝用了一年多的带毒熏香还是伤害到了钟晋的身体,其实钟晋的资质并不差,若是还在上个世界,只要有个好的师承,成为江湖一流高手还是很可能的,只可惜,钟晋活在这个世界,又中了毒,心脉很是脆弱。

不过,钟晋比起钟厉来算是幸运了。

钟厉熏了三年的香,钟晋只熏了一年,再加上内力能够强身健体,活个二三十年还是可以的。

司蛮重新闭上眼睛。

她若是出手,愿意用内力帮着祛毒,再辅以汤药,钟晋必定能活得更久,但是司蛮不是真的傻白甜,以前宗瑾年岁大了后不就对大皇子忌惮的很么?好在皇后娘娘生的嫡子年岁小,宗瑾才没真的对那些蹦跶的欢的年长皇子们下手,否则就以宗瑾的狗脾气,估摸着大皇子才露出点意思就会出手摁死在襁褓里了。

二三十年啊,到时候她的儿子正是好时候,登基做皇帝也算是加冠礼上最好的礼物了。

想到这里,司蛮重新躺了回去。

钟晋仿佛感受到身边的动静,伸手将她捞进怀里。

司蛮动了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天刚微微亮,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早朝的时候了。

如今这位皇帝比起前两位皇帝来,可谓是少有的勤勉,明明权利没多少,可每日该上的朝还是得上,哪像前头两个,一个病的没有精力,一个残暴的坐不住。

谢相府的门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将腰带系进,晃晃悠悠的打开大门,他身后跟着的是提溜着水桶的几名小厮,如往常一样,要在天亮前将门口的青石板路用水擦洗一遍。

可今日却格外的不同。

开门的门子刚把门打开,就看见楼梯下面有两个黑漆麻乌的袋子一样的东西。

原本还瞌睡连天的,这会儿瞬间就醒了。

“快,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随着门子的一声大喊,那几个来擦洗青石板的小厮立刻放下手里的工具,小跑着就下去了。

最前面的那个伸手一扒拉,那东西翻了过来,露出一张满是鲜血的脸来。

“鬼啊——”

小厮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后退了几米远,其它几个也吓坏了,最倒霉的那个直接一脑袋碰上了石狮子,碰的头破血流,那石狮子上瞬间出现一块血迹。

“胡扯什么呢,哪来的鬼!”

“有,有种你说话别打哆嗦啊。”距离最近的小厮忍不住的对门子喊道,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门子有点丢了面子,再加上平日里见到的大人物到底比这些洒扫上的人多些,胆子也大,这会儿就算心里头害怕,还是哆哆嗦嗦的凑过去,用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只可惜,那人早就死了,不说出气儿了,就连尸体都凉透了。

在看着尸体身上穿着的黑色夜行衣,门子的手哆嗦了一下,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