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2 / 2)

那该死的上一世,那该死的上一世……

秦臻仰起头闭上眼,许久才睁开眼,眼眸有些红,他托起萧景姒的脸,用指腹擦了擦她眼角,拍拍她的头:“我家景姒长大了,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连路都不会走。”

萧景姒红着眼,笑着:“外公说,你第一次抱我时,还摔了我。”

他也笑:“是啊,那时候那才半岁。”

“你也才五岁。”

十五年岁月,杏花花开花落了那么多个年头,他们都只是凡人,没有永生,一个十五年,便很久很久,久到像浮生一世。

三生有幸,卫家有一个秦臻。

花落,深夜,酒香花香满园,夜色正好。

次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早朝上,武状元刘璟为其独女刘檬请旨赐婚,这请的正是温伯侯与刘檬的婚,擂台招亲,满城百姓见证,这婚事板上钉钉,刘家甚是坚持。

国师大人只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皆应由当事人自行做主,全权不过问。

武状元下了朝,便带着婚书嫁妆再一次登门温伯侯府,

刘老状元是有多怕其女嫁不出去啊,不过也是,凉都最不敢娶的女人,一个是颐华长公主,另一个便是刘府的女儿。

既然,温伯侯上了招亲的擂台,这亲是不结也得结了,就是不知道两朵霸王花碰撞,谁更胜一筹呢。

吃瓜群众都等着看好戏!

在温伯侯第七次将刘家的嫁妆抬出府时,颐华长公主大驾光临了。

门口一声喊声:“温思染!”

这声音,化成灰温小侯爷也认得。

温思染本能地立正站好:“在!”立马狗腿地上前去相迎,舔着一张俊俏的脸,“十七,你怎么来了?”

凤昭芷的眼神火辣辣的。

温思染脖子发寒,缩了缩:“你还、还没打够吗?”虽说他家十七没真往死里打,可她毕竟是练过的啊,他现在还觉得身上骨头疼啊。

凤昭芷眼神还是很滚烫,盯着他:“温思染。”

“嗯~”他声颤。

她神色极其认真严肃:“你会一辈子让我打吗?”

温思染毫不犹豫:“会!”

她问:“会一辈子都不还手吗?”

他也没有半点戏谑了,全神贯注地回视凤昭芷的眸光,答得掷地有声:“会!”

凤昭芷沉默了一下,没有住拐杖,她靠着墙,不苟言笑:“那进屋去,把衣服脱了。”

“……”

温思染怀疑了他出现了幻听,愣了很久很久,舌头都打结了:“你、你要干什么?”

凤昭芷言简意赅:“洞房花烛,生米煮成熟饭。”

刘家的婚事,推不掉,如此的话,也甚好。

温思染郑重其事,从未这样认真过,他问:“你可想清楚了?”

她眸光清癯,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倒映温思染的脸,同样没有半分玩笑:“有什么好想的,本公主四年前就打算跟你死磕一辈子了。”

她只愿意打他,他也只愿意让她打,说明了什么?

这辈子,要打情骂俏到老。

凤昭芷是这样想的,四年前便这样想。

温思染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放在她手里:“这是我温家的全部当家,都给你。”他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唇,目光凝视。

他说:“还有我温思染,从今往后,都是你的,我发誓,绝不纳妾,绝不忤逆你半句,此生绝不负你。”

凤昭芷笑着点头。

他抱起她,往寝屋走去,道了一声:“点红烛。”

☆、第一百五十章:阿娆我热

他抱起她,往寝屋走去,道了一声:“点红烛。”

金银财宝:“……”

小祖宗得偿所愿了!

红鸾帐暖,长夜漫漫,哪处最銷魂。

次日,颐华长公主挽发,在府邸门前挂起了红灯笼,隔壁温伯侯府也同样挂了红灯笼,广而告之,喜结连理。

紫湘得知时,好生惊了一惊,备早膳时,便对萧景姒说到此事:“主子,长公主她直接同温伯侯行了周公礼,私定了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