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穿成小可怜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8(2 / 2)

巫九:师尊,请不要抢我的台词

&夫妇联手升级虐渣爽文,主剧情,见缝插针式撒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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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心上人【娱乐圈】》

余清歌回到了身体被穿的那年

这年距离她的爱豆言慕野身亡还有五年

她要用这五年,为言慕野建一个超级大堡垒

可总有人出来捣乱

眼看言慕野身亡的日子就要到了,可害死言慕野的那家公司收购案还没谈妥

余清歌只得解下围裙,抹好大红唇踩上恨天高,亲自坐上了谈判席

余清歌:把公司卖给我,价格您开,我司旗下的艺人也随便您挑

不等对方老板表态,刚刚还气场强势的女强人,表情忽然变得凄怆,眼含热泪道:实不相瞒,贵公司与我心上人命中犯克,要想保住我心上人性命,需得买下贵公司赠予他

对方老板沉默不语,许久许久,才咬牙慢道:余清歌,背着我养小白脸的快感,可好?

说着,摘下口罩墨镜鸭舌帽,露出了言慕野那张帅出天际的脸

出门前还亲亲热热叫人宝贝的余清歌:………啊啊啊啊这要怎么解释才好!

第56章

句句戳心, 字字泣血,那双终年都是半闭着的眯缝眼,此时也终于肯睁开了,闪烁着犀利的光芒。

自打高氏悬链自戕后, 谢明风人虽还活着, 然而精气神却跟着高氏一道下了九幽黄泉, 整日里醉生梦死浑浑噩噩,活脱脱就是酒囊饭袋废物的典型代表。

可眼前的谢明风呢?

虽然依旧拖着一俱肥胖的身躯, 可他话语铿锵,眼神犀利, 全身散发出令人不可小觑的威严。

在座位的这些长老们, 曾经都是亲眼目睹过谢明风昔日风采的人。

那时的谢明风,喜形成欢穿一身玄色长衫,身姿挺立, 眉如远山, 眸似星辰, 是老家主四个儿子中容貌最出挑的一个。

若非他在修炼一途上修炼平平, 当年第一公子的名号,就跟他大哥谢明雨没关系了。

谢明风非常有自知之明,他清楚自己在修炼一途上无法有所建树, 于是就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家族产业上。

都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谢明风虽无甚修炼天赋, 然而却极有经商头脑。

他经手打理生意的那些年,谢家各处商号营收呈现了双倍甚至是三倍的增长。

跟老大谢明雨一样,他也同样是谢家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后来其妻高氏悬梁自戕了,谢明风整个人一下子颓废起来, 人也一日日的跟着堕落。

可是现在呢?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他们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叱咤商场的三公子!

诸位长老激动的一颗老心砰砰直跳。

谢明疏被谢明风强行摁住了肩膀不能后退,两人脸与脸之间的距离近到不足一个巴掌,所受到的震撼,自然也就比其他人更甚。

他清楚地看见了谢明风额头上隐隐蹦起青筋!

以及对方口中呼出的灼热的气息!

望着这样的谢明风,谢明疏心中大骇——第一反应就是当年的事情败露了。

然他当年能策划出那么大手笔的诛杀,心防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

再说了,当年的事情他做的那么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被发现?要发现早就发现了。

想到这,谢明疏很快镇定下来,忙也反手扶住谢明风肩膀,冲他吼道:“明风!你怎么了!你疯了吗!你冷静点!好好的说这些话混账话做什么!”

身为家主的威压,作为兄长的关切,表现的淋漓尽致。

谢明风是被这样的他震慑住了,终于不再像刚才那般癫狂了。

他抹了把嘴边溢出的血渍,又重重吐了口气,这才道:“二哥,我没疯。我就是醒悟了。”

说完,咧嘴一笑。

一口白牙血迹森森,再配上一张血糊糊的脸,就那么咧嘴一笑,活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谢明疏瞳孔一缩,尚未反应,胸口忽然一痛,急步后退。

他被谢明风一掌推开了!

许是有意,又或是情绪尚且处在激昂中,谢明风那一推,竟将他推了一个踉跄。

好大的胆子!竟敢推他!

谢明疏刚刚压下去的念头又再次浮起了。

然而尚未等他攥紧拳头,就见谢明风忽然跑到议事堂中间。用力拍着胸脯,大声道:“我!谢明风!谢家三公子!当年也算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了,可我却为了一个女人,这些来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愧对谢这个姓氏,我更愧对我九泉之下的父母!”

他冲到大长老面前,道:“大长老说的对,我跟大哥什么仇什么怨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媳妇死了再娶一个不就完了?多大点事儿!”

“天下女人何其多,我谢明风还愁娶不到媳妇?我何至于要因为一个女人就跟我嫡亲的大哥反目成仇?女人遍地都是,可嫡亲的大哥却只有一个。大长老,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长老心说你这话自然是不妥的。然而若能让你从此放下仇恨,好好振兴谢家,那就必须是妥的!

因此便道:“明风啊,你能这么想就对了。”

其他几位长老都朝大长老看齐,自然也跟着连声应是。

谢明风唇边泛起一抹笑,又疾步走到谢明疏跟前,道:“二哥,这些年你一直都劝我,劝我放下仇恨,劝我不要再记恨大哥了。我听你的,我不记恨大哥了,我同意让大哥一家回来!二哥,你高兴了吗?”

谢明疏:“…………”

高兴了吗?

高兴个屁啊!

他原本是想利用谢明风对谢明雨的仇恨,从而好阻止谢明雨归族。

可现在倒好,谢明风竟然说要放下仇恨……这个蠢货!

谢明疏顿时有种搬起石头自砸自脚的感觉。

可那么多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能说不高兴吗?当然不能!他谢明疏又不是个傻子!

他强忍着撕碎谢明风的冲动,干笑道:“高兴,你能这么想,二哥……自然是高兴的。”

其他长老见状,老怀大慰,忙商议开了什么时候接大公子回族,且以什么样的方式迎大公子回族……唧唧喳喳聒噪不已,谢明疏强压着怒意陪同,等回了书房,再也忍不住了,一口淤血哇地喷出。

一道瘦长的身影推门而入。

是谢无名。

谢明疏头也不抬,厉声吩咐他:“去,查查老三那个废物为何突然就肯放过谢明雨了!”

谢无名领命,一言不发地退下。

这事不难查,因为谢明风的宅子里,一直都有谢明疏安插的眼线。

换句话说,谢明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谢明疏的监视中。

因此谢无名很快就回来了,将查来的消息说给与他听。

谢明疏听后,气怒之下又是一口淤血喷出。

他再也隐忍不下去了,嘶声咒骂道:“蠢货!蠢货!全都是一群蠢货!”

也不知是骂谢明风蠢,还是骂那些往谢明风耳边送消息的手下蠢。

昔日的温润儒雅荡然无存,谢明疏像只暴怒的野兽,露出锋利的獠牙。

谢无名却没有丝毫畏惧。

他依旧摆着一张没有表情的死人脸,淡淡道:“你让人故意往谢明风那边送消息,本意是想利用他来阻止谢明雨回来,然而他却会错了意,误以为你要接谢明雨回来了,以为你抛弃他,站在谢明雨那边了,他这才气恼之下砸了书房,然后冲到议事堂,违心地说他原谅谢明雨……”

“闭嘴!”话没说完,就被谢明疏狂躁地打断了。

他亲手打磨的刀子,结果不但没有如愿刺进敌人心脏,反而却狠狠扎进了他自己的肉里!

还有比这更令人憋屈的事情吗!

可恨谢无名还故意跑来提醒他……可恶!

谢明梳猛地一掌拍在了书桌上。

结实的檀木书桌瞬间四分五裂,木屑和桌面上的毛笔砚台等物悉数震飞。

有一块木片擦着谢无名的脖颈飞过,哧溜一下,带起一串鲜红的血珠。

还有一只毛笔扎进了他胳膊里,整根笔杆穿臂而过,只余一小撮狼毫在外面轻颤。

谢无名垂眸望着那撮狼毫,一张平静无波的死人脸。像微风拂过的水面,终于起了层浅浅的涟漪。

然而涟漪只瞬间便退去了,那张脸又重新变成了一滩掀不起波澜的死水。

他木着一张脸,没有知觉似得将毛笔拔,出,道:“其实谢明风这么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说完,一边唇角还难得地向上扯了扯。

谢明疏双眸一眯,沉声问道:“怎么说?”

谢无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谢明疏:“……”

似在嫌弃谢明疏愚钝,谢无名小小蹙了下眉,解释道:“很明显,从我们得到的消息来看,三老爷并没有放下对谢明雨的仇恨。他依旧视谢明雨为仇敌。把一对仇敌放在同一个决斗场上,家主以为会如何?”

会如何?

当然是彼此间斗个你死我活!

谢明疏神情一震,眼中迸射出兴奋的精光。

他衣袍一撩坐下,道:“继续说。”

谢明雨双腿皆废,又出族多年,当年属于他谢大公子的威风早散尽了,谢明风要捕他这只蝉,原本并不难。

然而现在却多了谢阿沅和谢阿满这两个变数。

尤其是谢阿沅,那是个狠起来六亲不认的主儿,谢明风奈何不了这小子。

果然,就听谢无名又道:“……自然是彼此间斗个你死我活。然而谢明雨虽然废了,但他养出了一对好儿女,所以谢明风不是他们对手。”

“但谢明雨也不敢纵容一双儿女去伤害谢明风。因为谢明风妻子高氏是他杀死的。对谢明风,他心里有愧。”

“如此,他们之间便会出现一种胶着状态:谢明风不断为难谢明雨,谢明雨却不得不再三忍让。到时候我们就可以……”

他靠近谢明疏,低声耳语,听的谢明疏神情一振,用力一拍扶手,喝了一声,道:“好!”

谢明雨可以忍,但谢阿沅却忍不了啊,毕竟他年轻气盛么,而且还有个六亲不认的诨号。

所以他能做出“侄子亲手杀死亲叔”的恶行来,一点儿都不奇怪。

如此,既能彻底解决了谢明雨,又能将谢阿沅这把悬在他头顶上的利刃折断。

而且连谢明风那个废物都顺带解决了。

从此以后,他谢明疏就是谢渊唯一的儿子了!

而谢氏一族,也必将彻底归他谢明疏所有!

哼,谢渊那个老东西,要是知道谢家断送在了他的手上,怕不是要气得把棺材板都给掀了吧哈哈哈!

谢明疏大笑起来,重重一拍谢无名肩膀,道:“你如此智慧,想必你娘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提起生母陈娇娘,谢无名平静无波的脸忽然像狂风暴雨下的海面,猛地掀起了滔天巨浪!

眼前也渐渐浮起了一副画面——

简陋的屋舍中,单薄的被褥里,母亲将他搂在怀中,附在他耳边,仿佛睡梦人呓语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对他重复着同样的一段话……

没过多久,母亲就抱着他去了一个住着大房子的人家。

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个大雪天,很冷很冷,他抱着母亲的脖子,小身子窝在母亲怀里,可还是冷的止不住的哆嗦。

可他不明白的是,天都这么冷了,母亲为什么还要让他坐在雪地上呢?还用绳子捆住了他的脚,又用锦帕蒙上了他的眼睛,母亲就不怕他冻病了吗?母亲不爱他了吗?家里那么穷,他们哪有钱抓药看大夫啊,家里剩下的最后十文钱,母亲刚才都给他买糖吃了……

糖真好吃,真甜啊。

他砸吧了一下嘴,决定看在糖这么好吃的份上,不生母亲的气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人群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紧接着,一股热浪忽然向他扑来,那么滚烫的热浪,好像就在他脸颊上燃烧似得!

他吓得嘴里一直不舍得咬碎的糖,嘎嘣一下咬的稀碎!

他忙扯下锦帕!

他看到了什么!

通红的火焰!

比母亲身上的红衣还要红的火焰!

母亲就站在那团火焰里,望着他!

他吓坏了!

那时他的嘴巴张的一定很大很大,火浪都灌进他喉咙了,他一边咳嗽,一边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母亲——

可是母亲不理他,母亲唱起了小曲——一声一叹一娇娘,月下舞影曲断肠……郎去无归期,妾在黄泉望……

他顿时不叫了,因为这是母亲哄他入睡前必唱的小曲儿!

而小曲唱完后,就是那段母亲每天晚上都要重复说给他听的话。

果然,像以前许多次一样,母亲唱完后,就又开始说起那段话了。

可这次没有声音,只有嘴唇在无声蠕动着……

他就死死盯着母亲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对……

母亲倒下去的时候,那些字就跟融进了他血液里似得,再也挖不掉了……

谢无名猛地攥紧了拳头,肌肉的绷紧扯动了胳膊上的伤口,血就跟破了堤的洪水似得,瞬间汹涌而出。

谢明疏看的皱眉,唤他道:“无名!”

谢无名喉头滚动了下,将口腔里那股腥甜吞下喉,这才淡淡道:“我没事。”顿了顿,又道:“谢阿沅修为不在我之下,所以我准备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种可以扰乱人心神的药物。”

谢明疏厉声道:“不可!如此难免会留下踪迹可寻!药的事你无需担心,我自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