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原来学霸不感兴趣的原因只是看破了端倪吗?难怪这么冰冷无情。

景帜仍不相信,恰好此时男女主正到浓情蜜意时,屏幕里面已经上演到了脱衣服的戏码。他这次忍住没有去看江白昼,硬是将男女主这一段都看完了才回头。

然而江白昼仍旧是那个坐姿,变都没变,甚至连轻微的脸红和呼吸不畅都没有。

景帜道:妈的!见了鬼了!

这不就活生生的柳下惠在世嘛,当仁不让。

因为景帜的表情太过明显,江白昼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观察我?

不是

景帜怕他误会,然后就开始装纯良:主要是我没谈过恋爱,真的不懂,我好奇所以就下意识看你了。

那我不是也没谈过?看我有什么用。江白昼转身离去。

景帜确实觉得自己闲着蛋疼了: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反应嘛,你在易感期的alpha,我觉得肯定

那你有反应吗?江白昼反问。

景帜被他问懵,下意识回道:没有。

江白昼看着他一脸理所应当,还反问道:你都没什么反应,你问我?

对方轻飘飘一句话,让景帜也愣了一下。半响他脸涨红了,大声辩驳:废话!我肯定正常。

然而景帜明面上这么说,心里却默默反驳道:电影里以他的性别那就是被压的那一个,能有反应才怪了!然而这些话景帜不敢在对方面前说,心里嘀嘀咕咕的。

中午时分,出去的陆侨和夏平川也回来了,给他们俩一人带了份吃的。今天闲暇时间陆侨才想起来开个宿舍群,所以直接在群里沟通的。景帜好久没吃麻辣烫,想念的很,所以就要了份麻辣烫。本来陆侨说给江白昼带一样的好了,省的多跑一趟,结果他们意外知道了江白昼吃不了辣的信息。

太可惜了,不能吃辣简直是最难过的事情,就不能体验那么多好吃的美食了。

景帜在心里自作主张的给他惋惜道。

江白昼要的还是一份普通的便当,大学那一条街上吃的特别多,各式各样,顺便还送了碗汤。到宿舍后陆侨在地上摆了两张小桌子,四个男生找了袋子铺在地上就那样坐了下去,然后景帜开了空调吃麻辣烫。

大夏天的,在空调底下吃饭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江白昼少言寡语,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他刚好坐在了景帜对面。景帜吃饭倒是专注的很,完全没有一心二用,嘴唇吸溜的都红了,一是被烫的二是辣的。

一旁的陆侨也嗦着粉,看着他嘴唇的颜色担忧道:小景,你真的行吗,变态辣唉,我和老夏也只要了微辣而已。

这有什么的,别看这么辣,其实我可爽了。景帜说话带了点吸溜的声音,被辣的舌头都红了,他停下来吃麻辣烫,低头喝可乐。刚好吃完饭的江白昼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一抬头就看见嘴唇微红的景帜坐在那休息。

因为被辣的有点神志不清了,景帜坐在原地放空了好一会儿用来休息。

江白昼忽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有点好玩,明明身体都已经在抗拒了,嘴上却还是不服输。也是,景帜的脸皮都厚到跟城墙似的了,他的喉咙应该也是铁做的。江白昼心里腹诽归腹诽,从书包里找出来一包凉茶,丢在了景帜旁边。

下火的。他轻轻解释。

景帜的嘴唇无意识的嘟了起来,因为被辣的又红又有点肿,他大着舌头说:那我泡凉茶的话,岂不是要拿开水泡?

江白昼想说是,但一看对方这么辣还要喝烫的那应该也不是个滋味,便善良的说道:应该用凉水也可以。他犹豫了一下,看着对方的嘴唇忽然有点想摸一摸是不是真的肿了。

但那想法转瞬即逝,江白昼还是说道:你的嘴唇看起来很红,别吃了吧,喝点下火的。

景帜被他说的忽然觉得确实好辣,转头看着自己还有一大半的麻辣烫懵逼了,这跟烫手山芋一样。他有点想哭,揪了下头发隐隐抓狂:这不对啊,为什么我家附近的那个麻辣烫也是这个辣度,我天天点这个,从来没有这么辣过。

陆侨沉思道:可能那一家麻辣烫是广东人,但刚才我们那家老板是四川人。

景帜:???我靠!

江白昼也接着解释:辣是痛觉,你要不要拿点冰块来敷一下?

怎么敷啊景帜觉得不出半天自己的嘴肯定要变成香肠嘴了。

第6章 将错就错

夏平川说:我去楼下小店帮你要一点。

被这份麻辣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景帜深刻的反思了自己,也许真的是那家广东老板的麻辣烫味道适中,他被迷惑了自我!景帜收了夏平川要来的冰块,放在嘴唇上,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傻。

然而对面的俩个人脸色都不太对。

坐在自己凳子上敷冰块的景帜一哆嗦,被他们那眼神盯的莫名其妙,愣道:怎么了,都看着我?

这才让陆侨和夏平川猛地一回神,叹了口气,陆侨慢慢爬回了上铺说:不是,就是突然看到你嘴唇跟果冻似的,你别说这辣的还挺好看,就跟女生用的那些口红一样贼有气色。

一旁的夏平川起了鸡皮疙瘩:咦陆侨你这样怪怪的啊,怎么有种gay里gay气的感觉。

陆侨连去去去了几声,回嘴道:我也就是随便感叹一下。

他们两个人在那打闹,还不嫌事大,夏平川仿佛是套话一样又问了江白昼:小江,你觉得他那嘴唇像什么?是不是就那种白里透红,比别人涂口红还要艳点的颜色。

因为问的出其不意,江白昼此时正在收拾桌子,随口应了一声疑问句的嗯?他放下东西才返回来看众人,重复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这样的回答让夏平川失去了继续逗弄的欲望,胡诌道:我说你看景帜,嘴巴是不是红的跟女生的口红那样?

别人是以打趣的样子,江白昼下意识顺着夏平川的话看了景帜一眼,似乎有点漫不经心的回道:嗯,那怎么了?

夏平川和陆侨彻底失去了逗趣的意思:没事,就是跟你确认一下。

景帜在一旁颇有种自己是猴子的感觉,不过江白昼的反应倒没他俩这么恶劣,对方那么绅士!景帜兴趣缺缺,出去洗了把脸然后把盒子里的储存冰块拿到嘴里吃了,他就准备爬上床午休。

然而脚才刚放上去,一旁的江白昼递过来了一杯茶:你把这个喝了再睡。

景帜回头,发现是江白昼行李箱里备用的一个杯子,他还没用过的那种。这点暖流让景帜心里挺开心的,他接过凉茶:谢谢。

一小杯,大约三百毫升这样,景帜干脆坐在凳子上喝完才爬上了床。他肚子里倒是不好受,最早是那些辣的食物,然后是冰块,现在又多了一肚子凉茶。估计下午要被憋醒了,景帜冷漠的想。

没过十分钟,宿舍里只剩空调的呜呜声,安静的连别人睡觉的轻微呼吸声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