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这人吃着饭手还想抓着他,景帜看他又在找自己,没办法的说道:这样不行,我牵着你手我怎么给你喂饭。

但他不明白,江白昼其实是缺乏安全感才会这样。他这么优秀骄傲的一个人,忽然不见天日,怎么可能不心焦。

即使面上不说,江白昼还是很痛苦。他低下了头,仿佛很落寞的样子:我看不见你的脸,如果再抓不住,我会更心急

这是为什么?难道是经历了一次生死存亡,他就患得患失了吗?也对,江白昼好歹也是个正常人

景帜叹了口气,用哄人的语气对他说:我给你喂完饭再拉着你好吗,很快的,就一会儿

但这人似乎还思考了许久,明明看不见他的眼睛,但面上还是觉得清冷孤傲,可偏偏语气又不情不愿还傲娇的说了一声:嗯。

真是个别扭大王。

景帜喂对方的动作很轻微,然后仔细吹了下咸骨粥,适宜的温度才递给了江白昼嘴边。那人闭上眼睛时确实没有什么安全感,但闭上眼睛虽然看着没那么冷,但仍然不可小觑。

两人正在吃着,景帜又想起了一件事。

好歹搏斗间他受的是皮外伤,骨头什么的都健康,所以记忆也就慢慢回笼,景帜顿了下才说道:当时在厕所门口,我似乎听见对方说要不是江止年当上了总统,现在都近不了他们的身,那是什么意思?

喂饭的动作停住,江白昼的身体似乎也僵了一下。

景帜又继续说道:哥,你的身份对学校是保密的,这是为什么啊?

这其实不算什么秘密,只是为了人身安全,所以一些领导的儿女当然都会隐瞒自己的身份,对学生保密。不引起骚动和恐慌才是最大的保护,就像个普通学生一样融入社会,反正就业以后大家都各奔东西。江白昼以前一直是这么想的,直到他遇上景帜,总忍不住带着他去畅想以后。

想与景帜一起工作

想两人处处在一起,能互相扶持,互相喜爱。

但此时再瞒着他也没什么意思了,江白昼向来不是个能藏住秘密的人,他只将手覆盖在景帜的手背上,摩挲了下才说道:如他们所说,我父亲的确是一国之主。

现在的制度与以往虽然有些言语上的不一样,但其实无甚差别。国君的选举自然是从王室里面挑,国家推崇一夫一妻无妾制,王室也同样,王后只能有一位。古时候是立长不立幼,但现在只要立贤就可以了。未来如果江止年退位,第一继承人仍然是从他的三个儿子里面选。

景帜彻底诧异了。

他只知道身边的这位身份地位不一般,却没想到如此不一般!

他立刻哭丧着脸,低头闷闷的说:我是不是不能喊你哥了啊,我得叫你三殿下?

江白昼笑了一下,伸出手想摸他的脸,景帜又凑了上来给他拉住手,只听见对方说话用了较温柔的语气:你别害怕,是不是皇室也无所谓,我们的关系仍然很好,不是吗?想叫哥就继续叫,没事的。

原来那个温柔善良的江妈妈就是他们的王后,景帜整个人都震惊了,怪不得刚才江父在病房里说的那些话怪怪的。不过他说要给奖励,到底会给什么奖励啊?景帜想起以前的重金悬赏,试探的问道:你父亲,会给我们颁发什么奖章,奖金什么的吗?

床上的江白昼有些愣住,紧接着猝不及防被他逗笑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会的,你放心吧。这个功劳对于国家来说是很大的贡献,可能会颁发价值不菲的东西。

其实这一刻景帜心里美滋滋的,他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发家致富了,虽然他妈的工作也算个小康家庭,但也不能算多有钱。如果此时获得了很多奖金,那不是彻底发达了吗?但想归想,景帜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友善道:唉,其实我没帮上什么忙,冲锋陷阵都是你在前头。

其实他谦虚了,江白昼主要打的是那个头头,两人专注打对方,而景帜则在收拾后面三个小喽啰。他拿着木棍子到处晃悠,即使靠的不是自身的蛮力,但也打过了对面那三个小人物。

江白昼轻抿嘴唇,郑重道:你的功劳很大,别谦虚。

两人就这样你让让我,我让让你,最后还将景帜给说笑了。直到病房的门再一次被人敲了下,江夜声回来了,但旁边并没有程雨因的身影。景帜火急火燎的,心里在想那个小花痴怎么会没跟着来,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啊?

第28章 竞选校草(1)

他还没这么问,江白昼已经替他说了:你把那omega怎么安置了?

江夜声看见两人齐刷刷看着自己,虽然另一个的眼睛被纱布覆盖着,但也能了解到对方的灼热视线,他推了下自己的眼镜,有些无奈道:送回家了,我知道景帜你朋友是好心,但白昼他身体特殊,为了避免出现症状还是将他送回家了。

对方开的有车,从江家带过来的,所以自行架车也显得有诚意。景帜琢磨着以那小花痴的程度,他会放过这个认识帅a的机会吗?秉承着试探的角度,景帜小声问:你们有加联系方式吗?

江夜声愣了一下,点头:加了,怎么了?

心里替好朋友松了口气的景帜嘿嘿一笑,然后摇摇头否认: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但如今社会风气都比较开放的年代,问这些大家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毕竟这里清一色的alpha,好不容易来了个omega都会好奇。但江夜声想的不是那回事,又问他:景帜,你跟这位omega是什么关系

病床上的人身体一僵,然后江白昼不动声色的往他那地方靠近了些许,好像要竖起耳朵听似的。景帜丝毫没犹豫,理所应当的语气回答:发小啊,他以前一直住我家隔壁。

青梅竹马?

当即,这个词语就钻进了江夜声的脑海里,他眼眸在两人身上打探了几个来回,好像要给弟弟把关似的不放过他,然后又用了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那你们关系好像挺好。

一根筋的景帜到这程度没听出来什么古怪,他一问自己就答:哦,那是他妈跟我妈是闺蜜,家长经常在一起吃饭,所以我们两个人一直都很熟。

就连父母也知道的程度吗!

完了,都到了这个份上,白昼的机会怎么说也比这个omega要小很多。江夜声很痛心,都不忍心继续问下去了,但景帜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下去:害,我俩其实相处模式也跟闺蜜差不多,关系也就看到的那样。

说到闺蜜这个词江夜声还有些不敢置信,但再三确认后没错也就放下了心,原来是闺蜜啊,那白昼还是有机会的。他没想那么多,看见两人在说话也就自觉退了出去,走之前美其名曰:我跟父亲出去调查调查情况。

江家大哥公务也繁忙,这次听说没什么大碍也就放下了要过来看他的心,给江白昼打了个电话就继续在那边处理事务。国家级别的东西自然都无比机密,不能假手他人,景帜心想未来继承人应该是江暮所以江爸爸也如此放心他。

对方走了以后景帜跟江白昼聊八卦:我就猜程雨因肯定要加他微信,毕竟你二哥这么温柔型的帅哥,他肯定不想放过。

病床上的江白昼动了动,忽然打断了他的思路:你那位朋友想追我哥吗?

其实这话景帜不清楚。

毕竟对方很容易爬墙,移情别恋,看见个帅哥就会忘记上一秒喜欢的人,要不要追还不一定呢。他想解释什么,但江白昼说:虽然我二哥单身,但他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