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他舔了下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对江白昼说这些稀里糊涂的东西。

景帜眼睛溜了溜,小声的问:如果真要打仗的话,国家需要征兵吗?

就像以前那样,人口不够,所有男丁都得去征兵一样。谁知江白昼听完后眼神立刻就不对了,严肃起来:你想太多了,现在训练有素的兵很多,没有任何证的人怎么可能随便拉上战场?这不是儿戏,我父亲训练那些将士多时,此时刚好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江白昼曾经也参与训练过,只不过他不像普通士兵那样一直被训练,所以就算去前线也不能当正指挥官。江暮是少将,如果真要参与的话,他只能跟在大哥旁边一起参与协作。

也算是一种历练,更何况,一个强a能抵10个身强力壮的alpha。江白昼上战场那可是大有用处。

景帜有些失望的落下了眉目,又不死心的问道:那国家会征收一些搞杂务的过去吗,比如说做做饭缝制衣服什么东西的?

虽然他没有明确说自己要去,但江白昼怎么可能不清楚这言下之意。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只是委婉的问:那你会做饭吗?

呃好像不会。景帜的饭是黑暗料理。

缝衣服呢?江白昼继续问。

景帜更囧了:也不会

第50章 随行家属

景帜缩了一下脖子,谨慎道:除了不正当的服务,其他的我都可以满足。

一本正经且一脸认真,连江白昼自己都不知道这位小帅哥是何等毅力要跟着自己去前线了。战争在所难免,如果不答应他,以景帜的那些小心思,估计还真要偷偷摸摸跟去打杂了。一路困难艰险,江白昼不想他落入什么意外。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可能待在自己身边才最安全。

他想了会儿,低声说:稍等,我跟别人交代些事情。景帜,你晚上跟我一起走,至于你妈妈我会找人暗中保护她。因为是紧急情况,今天来接我的人是军区的人,等到了明天,我会让你妈妈跟着我家人一起上车去安置区。

所谓安置区,那是早就打点好的最安全的地方,知道这地方的人只有军区的人。保密程度还有防护程度是数一数二的,如果真的到时候难以避免城市被攻击,市民也能躲到这个地方来。

炮火打不进,洪水或台风也席卷不走,顽固程度是顶尖。

景帜忙不迭说了声好。

他去前面打电话,身后的陆侨和夏平川面如死灰,每个人脸上都有点难看的神色。毕竟安逸了这么多年,从来只是在纸上看见战火连绵,从没有哪一刻离战争这么久。

而这一次不知道要打多久,江白昼他们是抱着必须胜的心,将领星等地一起拿下。等到了百年之后也没有后顾之忧的程度。

目前也就是敲定了要跟着他一起去首都,景帜原本想坐下来平缓下心跳,但他忽然又想到,自己其实是个omega,必要时还得准备很多的抑制剂和伪装剂。身上库存不多了,他心一横,扯了下江白昼的袖子。

此时对方的电话刚好打完,低下头看他,眉心疲倦:怎么了?

景帜很坚定,尽量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不在开玩笑而是非常认真的说话:我得回家一趟,拿点东西。

不过所幸江白昼没有觉得他在闹什么,反正离七点还有两个小时,景帜的家似乎离这里不远。他点了下头,将手机和数据线钱包都拿上,直接示意其他两人:走吧,你们等会儿回校,我跟景帜去拿些东西。

陆侨和夏平川非常快速的说了声好。

他们在路上叫了辆出租车,江白昼一坐上去,信息素就冒出来了一点。很清新的大海边味道,蹭在鼻子周围总有若有似无的诱惑感。景帜心里直叹,还好前不久打了抑制剂,要不然根本克制不住这玩意。

从酒店到景帜家的距离有半个小时,江白昼暗中让来接他的人将目的地改在了景帜家附近,这样等会儿就不用浪费太多时间,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些东西。

景帜家里是个普通小住宅,从里到外都很简约,但江白昼一进门,由内而外的感觉到了一股温馨。墙面刷的很白,但并不会显得死气沉沉,墙壁上挂了几幅画,桌上还有插花。但因为家里还没人回来,窗户与窗帘都是紧闭的,屋内很黑暗。

只是开了一扇门透了些光,里头的花束、鱼缸、客厅里头还摆了一个架起来的摄影机。这与他想象中的家大相径庭,明明看着都是很简单的东西,但却看着很温柔。

进了门,景帜也没见外,将后面的门重新关好,带着江白昼去了地下室。先前,江白昼还只是知道他父亲是个教授,但是未曾想到,对方的能力居然有这么强。

地下室放了两个冰室,里面冻的全部都是各种试剂。一个小方柜里各写了一张纸条,用英文标注了上面是什么类型的试剂,还有作用与缺点,似乎在防止别人慎用。

江白昼哑言,目光在看到那一条翻译名作控制剂的东西,多问了一句:这里的控制剂是什么意思?

前头的景帜正在搜罗抑制剂和伪装剂,闻言走过来看了一眼,想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是能注射到alpha的身上,使他们在短时间内失去肢体控制能力。简而言之,就是一种软骨的东西,让别人不能动,身体瘫软

这些话说出来,景帜忽然在心里头想到了些什么。如果将控制剂用在战场上,给敌方使用,能够短暂的获取到有利时机,那绝对是大大的价值!他眼睛亮了起来,回头看向江白昼:我差点忘了这个,我以前给我同学偷偷使用过,好像时间只能维持十五分钟左右。当然,意志力坚定的只用十分钟。

虽然效果短暂,但战场上都是争分夺秒的,能够获得这么点时间也足够了。江白昼想了想,拿起了一个保温袋,顺便在里头丢了些冰块,他不确定的问:这个试剂如果失去冰的温度,多久会失效?

也不是。景帜知道他在问什么,放在这些冰室里只是为了不让试剂变质过期。因为保存了太多年,最早的一批我父亲研发的后来都变质了,是我看着那些东西全部模仿出来的。这里的大部分试剂,都是我三年前又重新做的。

简而言之,为了试剂不过期,还有新鲜度,每过三年,景帜就要重新研制一批新的试剂。他不想让父亲曾经的杰作蒙尘,哪怕一时半会还见不了天日,但总不能就不做了。所以他一直在复刻父亲的东西,每三年都如此。

江白昼心里一沉,不动声色的揽了下对方的头发,承诺道:这次打完,一定会让研究院那些人好好对待这些作品,还你父亲的成就。

景帜嘿嘿笑了起来:你答应我就放心了,不用再三承诺,我都知道的。

他笑的娇憨,用手指刮了刮鼻子。这有些冷的地下室里,江白昼走过去将他揽到怀里,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上去。不过环境有些不应景,这个吻只维持了几秒就结束了,因为来接应他们的人来了。

握着手里的这些武器,景帜觉得蓄势待发,他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干劲。江白昼带着他上去,走出了房门。

来接他们的人是一位上将,看到江白昼时便微微躬身:三殿下。

江白昼颔首,示意可以一起过去了,那位上将目光越过他来到身后的景帜,略微迟疑:这位是

毕竟这是机密问题,景帜想着应该江白昼会说同学之类的话,不然怎么可能会同意把自己带上车呢?但出乎意料的,江白昼说:我男友,商上将不必担心。此次带着他行动我另有安排。